我,谈不上幸福,也谈不上不幸。一直在社会上默默的生活,我唯一能够看到的希望,就是心中仍然有希望。如今似乎已然败下阵来,并难以克制心中的失落在胸膛弥漫。我不愿意认输,固执的不愿与自己成为朋友。 心底的争斗可以用一句话来总结:与自己的和解。即使我知道这个答案并且懂得很多道理,但是仍然过不好人生。我常常与轻而易举的妥协战斗;与自认为清高同时凸显出寒酸狭隘的心胸战斗;与不能安静的心战斗。我生活在孤独中和烟酒即最爱的当下,即使惨败如斯,似乎仍然没有穷途末路的结论。
每每见到人们在排解不愉快的情绪时都深感惊悚并且恐惧。而一旦想到这种技能似乎是人生存的质素之一时,我对于自己的未来有些绝望了。我不能掌握人们在交往中的那些无意义的废话所维系的有意义的人际交流。于是我用讨好慎言的态度对待任何人。我清晰的知道向人倾吐或者抵触倾吐都是徒劳无意义的妄想。除了继续以讨好的姿态存在着,我别无选择,听从心底的旨意去隐匿身体,像踩着羽毛一样活在人间,把风馈赠给霁月,把花礼送给春天,把黑暗交给星河,把渴望归还给内心。让自己裹在北方的雪花中,而你浸在南方的艳阳下,那些花絮一样的我们散落在草地上,你成长为玫瑰,而我幻化做小花。我们之间的差别或许仅仅如此。
哥哥说:昨晚梦见你了。你穿着毛衣毛裤在家门口站着,问你怎么没穿衣服,你说衣服洗了。看着哥哥的梦境,体会到了哥哥心底生发的关心,而自己没有成就的羞愧感掺杂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过往如蒙太奇般一瞬间把画面铺开在眼前并不断的闪回。仿佛车窗外的景色不断的变换并向后奔跑,分不清自己向后还是向前。
我站在家乡的海边,海水一浪接着一浪,把沙滩分为两半,一半是湿漉漉的深色包裹着海水,一半是白晃晃的浅色浸染着阳光。远方的天空与海洋的深处交汇融合,海面上有船舶、有海礁、有海鸥在海面上振动双翼、有看不到的海风,还有阳光下的波光粼粼。
一切的景色都是那么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