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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最近实在是没写的了,可不写吧又感觉对不住关怀俺的的那些论坛MM们。所以俺就把俺年轻时候的那些破事儿写出来让您 一乐吧!)
1.
俺是个让靓妹们一见就发愁的主儿。
1986年春节期间,因生活和生理上的双重需要,俺受父母大人之命,被迫与红儿见面。
那会儿好象还没“靓妹”这个词。80年代初给俺有一个感觉就是,全国至少有三分之二的少女们均把润发兄当成了偶像,都渴望着有朝一日到上海滩谈恋爱。唉,谁让人家是那个时代的超级“帅哥”来着?俺这人忌妒心特强。俺时常照完镜子后就大骂周润发!俺愤然曰:都是这主儿让包括柯子俺在内的好多男士都感到芨芨可危!之后就又开始恨那些颜色妹妹:别以为自个儿都是张曼玉。
那时俺真的感到悲哀。俺是个孝子,悲哀归悲哀,父母之命难悖不是?生活还得继续不是?传宗接代的使命感和生理上的饥饿感让俺忘记了自已个儿的丑恶面目。
俺和红儿的第一次人生谈判简直有些大义凛然的味道!
红儿是那种特实事求是的女孩儿,连她的表情都这样。
那是一个黑色星期天的下午。
刚进她的闺房,俺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润发兄一脸坏笑地在对面的墙上关注着俺的一举一动。俺没敢坐下谈判,而是站在红儿前边两尺远的地方,把屁股对着周大侠,不让她看到周哥,力求把明星效应对俺的恋爱的负面影响降至最低。她有些愤怒,说:你能不能站他远些!俺故作潇洒:他谁呀?于是她便更加愤怒。
俺用一个笑话打破了缰局。说有一个帅哥去找媳妇,他走呀走呀,走了七七四十九天也没一个女子愿意和他搭讪。到了第五十天,他突然遇到一个绝色女子,该女子欲言又止,他感觉有门儿,他说:你想对我说些什么说吧,千万莫要客气! 她温柔地说:今天几号?星期几?此男悲痛地回答:星期日,公元1986年2月26日。
听此,红儿沉默着抬头看了看俺,又看了看周润发身体下方的日历后,突然笑了起来。她说:你真逗!但说完这仨字之后,俺感觉到了她表情的变化——似乎失望的成分比其它成分至少大了七成。俺一副关怀美女和怜香惜玉的表情:遇事别愁,一切都会过去,有俺呢!她说:我没遇什么事儿,问题是遇到了你!俺沉默了五十五秒钟后,说:您真实在!说完走人了!俺那一刻感觉必须立马走,男人气概要求俺不能在她面前作悲痛欲绝还恋恋不舍状。
歪歪斜斜地回到家,老妈老爸问谈判结果,俺几乎是超过愤怒了!俺为了不打击二老,俺只给他们丢下了半句话:都是你们……
进入自己的房间后,没顾上擦干满脸的泪痕,就对着刚照了两个星期的全家福中的爸妈扔下了后半句话:…把俺弄成这样儿!------窗外忽然下起了鹅毛大雪,那一刻,俺感觉自己比窦蛾婶婶还冤!接下来便是泪雨滂沱。俺有生以来只流过两次泪。第一次是刚才生下来那会儿。
后来德华兄的《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给了俺不少安慰。他的破葫芦嗓子让俺感觉男人该流泪的时候不流泪简直就不是女人生的,怜香惜玉是每一个志在四方的男青年与生俱来的应有美德!
说实在,自俺见了红儿第一眼起,俺就喜欢上了她。这种喜欢让俺那会儿私底下老有一种对不住人家黄花大闺女的内疚感。想想也是,凭咱家的自然条件,的确会让红儿感到委曲。她虽非倾国倾城,甚至连倾市倾县的姿色也达不到,但俺还就是喜欢她,唉,真没办法!
俺那会儿偏执地以为,她倾一倾俺们家前后两条街道的标准还是有的。据俺不完全统计,这两条街道的五个媒婆同志均不止一次地造访过她家。如果俺不主动出击,此小女子非掉进火坑不可。俺得救她。俺自以为,虽然暂时还不是一个有共产主义坚定信念的党员,但柯子是那两条街道里最优秀的年轻的社会主义金融战士,这一点,连隔壁王局长的那位正上高二的远房侄女都信!
在俺看来,街道上那几位大龄男青年,简直是赖蛤蚂。
俺比他们强-----俺是青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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