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你的医德良知何在

文烈 · 发表于 2022-1-2 12:53:33

      大夫，你的医德良知何在

   大夫，你的医德良知何在？这是我无奈的呐喊，也是千千万万病人内心无声的呼喊。
   大夫的天职是治病救人、救死扶伤。今天，你如果还这样认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甚至轻信大夫，你将会花完全部的积蓄，还将走上不归路。
   人吃五谷杂粮，凡胎肉身，不可能不生病。生病了，就得到医院看病。本人、家人及身边人的求医经历告诉我，今天的医院，就像一家肉店，大夫就像是肉店里的一个一手握着刀把子、一手攥着钞票的屠户，把病人当作肉案子上的猪、马、牛、羊、鸡，任人宰割，你还得把钞票奉上。
   2020年9月的一天，我胸部剧烈疼痛，那时正好在银川，于是就到宁夏x医院检查，冠脉CT检查的结果是我有一条心血管堵了80%。当时看到这个检查结果，我如雷轰顶，不知所措。那时我的认知是心血管堵了80%，就意味着自己的生命进入倒计时，血流量还剩20%，那意味着心肌随时缺血，人就有随时猝死的可能。正在我六神无主之际，大夫说我血管堵的这么严重要立即住院做手术，我说即使做手术我也得先回去安排一下工作。大夫听我这样说，立即发火了，气哼哼地说：“你是要钱还是要命？”我忙解释说我先回去安排一下再来做手术，毕竟是给心脏做手术，上了手术台，能不能活着下了手术台还是个未知数！但大夫非常生气地说：“你今天不住进去，明天就没床位了……”的确，x医院的床位特别紧张，没有关系，病人是很难马上住进医院去的，因为没有床位，得排队，等很长时间才能轮到床位。我带着疑虑又向大夫求证今天是否真的还有床位，大夫肯定地说今天确实有床位。大夫的肯定，让我心里非常矛盾！不住院，就意味着放弃了这个很多病人梦寐以求的床位；住院吧，我心里很矛盾，我在心里斗争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没有听大夫的话马上住院。我再三谢了大夫的好意并给大夫留了个手机号，告诉大夫若再有床位就通知我，我一定及时住院。我想这次错过了有床位的机会，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轮上床位，但我当时就是不想马上住院，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突然的我都没有心理准备。出了医院，我拨通了远在北京女儿的手机，轻描淡写地交待了一些事，我怕说重了，女儿承受不了。与女儿通完电话，我如释重负，做好了随时住院的准备，此时，我对当时没有听大夫的话及时住进医院而又后悔了起来，我知道错过这个机会，以后不知何时才能住进去！谁知第二天早晨七点钟，我突然接到头天给我看病的大夫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中催我赶个八点钟就去住院。放下电话，我慌忙收拾完衣物、用具，急匆匆地就往医院赶，因堵车，赶到医院已是8：30分！在我赶往医院的期间，那个大夫还打电话催我。当时我想现在的大夫太负责任了，如此认真、负责，实在难能可贵。我着实被大夫这种负责任的精神感动了。办了住院手续，护士领我住进了一个单间病房，里面只有两个床位，还有电视、卫生间，看到这些，我更加感激这位大夫如此关照我，让我住进单间病房。其实，我在来医院的路上，就对住院犯怵，一想到与多人住在一个病房，我的头就感到大了，心里非常的不舒服。现在住进单间，真的是解除了我的这些烦恼。
      那天入院是个周三早晨，那位大夫告诉我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主管大夫。他给我安排了不少检查项目，于是，我楼上楼下，马不停蹄地按照检查项目在周三、周四两天时间做完了全部检查。下午，主管大夫告诉我周五早晨到导管室（手术室）做冠脉造影，若造影显示血管狭窄严重，就得给心血管放支架，并向我引荐了主治大夫，这时我才知道给我做手术的不是主管大夫，是主治大夫。周四晚上，主管、主治两位大夫先后给我普及了冠心病知识，并告知我目前心血管支架有三个价位，国产的9000余元，进口的有1.7万元、3.4万元两种。我当时表态若确实需要给我的心血管放支架，就用3.4万的支架。我缘何选3.4万元的支架，不是我钱多，而是别无选择，因为一旦用前两种价位的支架，以后大脑有毛病就不能做核磁共振，因为支架的金属终生嵌入血管里，3.4万元的支架是可降解的，三个月后支架就消融了。这个知识也是两位大夫给我普及的，之前我对这些知识一概不知。虽然我要求一旦放支架就放3.4万元的支架，但两位大夫都没表态。周五天麻麻亮，护士就到我房间通知我穿好病服，等待上手术台。我就像我们西北人说得傻婆娘等汉子那样，傻傻的等到九点钟，也没人通知我上手术台。我此时已有些着急，突然想起来二十年前同学的老婆也是在这个医院做手术，因没给大夫送钱，临时被通知取消手术，当时同学还算反应快，到办公室给主治大夫送了500元钱，同学老婆的手术也就如期给做了。想到此，我忙拿了2000元钱，直奔主治大夫办公室，敲开门，还没等我说话，主治大夫就说他早晨要去讲课，我的手术推迟到下周一。我一听愣了一下，但马上回过神，把2000元塞到主治大夫手里，主治大夫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推辞，顺手把钱装到裤兜里。此时我已明白，他早已习惯拿病人的钱了，如果我早明白，头天晚上他给我普及冠心病知识的时候我就把钱送上，不至于现在上不了手术台！他所说的讲课，纯粹是托词！头天晚上他还给我讲一些冠心病的常识，并强调了第二天早晨上手术台的注意事项，怎么过了一夜做手术变成了讲课？按常理讲，即使有学校邀请他讲课，那应该是头天会与他协商好，给他足够的时间让他安排好第二天的工作，毕竟他是大夫，不是职业教师，哪有一大早临时被邀请去讲课的道理？就是一头蠢驴来思考这个问题都会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不得已，我只能等到下周一再做冠脉造影手术了。到了周一下午四时多，我终于躺在手术台上，做完冠脉造影，主治大夫说我的心血管必须放支架，我问他们我的心血管堵了多少，但没有人回答我，我一连又问了三次，手术室一干四五个人还是没有人回答我，我当时有怒气但不敢言，生怕他们使坏。他们也许是看我对他们给我的心血管放支架有所抵触情绪，便又接着给我做了一项检查，用数据来论证我的心血管狭窄的程度已经非常严重了，若不放支架，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对于他们说的数据，作为一个非专业人士，我无法判断这个数据的真实性、权威性。总之，他们就是非常着急要给我的血管放支架。此时，我心乱如麻，血管里放支架还是不支架，我在心里不停地斗争着！手术室除了主治大夫，还有其他几个大夫，他们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动员我，非常迫切地给我的心血管放支架，并且不耐烦地说我要不放支架，他们就拔导管了，让我抓紧做决断。不知何时，手术室主任到走廊里游说我老婆，尽快让我们做出决断。我老婆说放支架可以，但要了解我的血管究竟堵了多少，以便再做决定。但手术室主任就是不告诉我老婆我的血管堵了多少，于是双方争执了起来，手术室主任与我老婆争执了一会后，气呼呼地进了手术室对我说：“你家属不同意放支架，你是咋考虑的。”其实，在手术室主任与我老婆争执的这个期间，我已经在心里做出放支价的决定了，但就放三个还是四个、五个支架的问题与大夫无法达成共识，我的意见还是少给血管放支架，但大夫说至少得放4个支架，在放的过程中确有必要，可以再放一个，一共放5个支架。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手术室主任这样一说，我也就当机立断决定暂时不放支架了。瞬间，手术室一干人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好一会才慢条斯理地给我卸插在心脏上的导管。那天在手术室给我的一个总体感觉是我就像一只被群狼包围的羔羊，随时会被撕咬、吞噬！我在手术台上瑟瑟发抖，但大夫们却非常兴奋地要给我的心血管放支架，且是要放四、五个支架。我明白，大夫们给病人心血管放支架多少，直接影响到他们的奖金或提成，这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全国各地的医院都如此，医院过度/医疗已是个不争的事实。这天，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过度/医疗。
      第二天早晨，住院部科室主任带领主管、主治大夫及护士来查房，给我说的非常严重，于是，我又有了给心血管放支架的想法，但科室主任离开病房后，主管大夫轻声对我说你的心血管属于可放不可放支架的情况，并说即使放支架，还是让我到北京x医院去放，那是国内治疗心脑血管最好的医院。主管大夫还说他们把我的检查报告改了。主管大夫所说的这个他们，指的是主治大夫与手术室里的大夫们，我问为什么要改我的检查报告，他说他也不清楚。此时，我觉得主管大夫是一个有医德有良知的大夫，估计他也是看不下去那些让我放那么多支架的大夫的做法。当时，我就是这样认为的，于是，我带着感激之情给了主管大夫2000元，他推辞了一下就装到兜里了。
      主管大夫说我的检查报告被改了，我一直倍思不得其解，但事后我想明白了，他们之所以改我的检查报告，是怕我告状，因为那天在手术室里，他们一帮人说我的血管堵的非常严重，反复游说我，要给我的心血管放支架，但我没同意放。如果那天我是全麻，我相信他们就会直接给我的血管放5个支架，因为进了手术室，他们从各个方面论证我的血管若不放支架就会随时出事。但当时我很清醒，没我的意见他们是不敢给我的血管随便放支架。出院后我在网上搜了相关常识，恶补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得出的结论是即使血管被堵了90%，如果是稳定性的冠心病，都可以不必支架，药物控制即可，我就是这种情况。我最初的检查报告是有一根血管堵了80%，但现在的检查报告血管堵了还有60%、70%、80%、90%几个数据，我不知道这几个数据是几根血管还是一根血管的几处被堵的数据，但冠脉造影手术完我多次问他们，至出院，他们一众大夫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血管被堵的实际情况，但出具的报告是一串血管被堵的数据：60%、70%、80%—90%，其中一个数据比最初检查的80%多了10%，这样的数据就说明我的血管堵得非常严重，他们给我的心血管放支架是理所应当的，这是他们改检查报告的原因所在。那天，如果我稍微放松警惕，五个支架被放在我血管里是没有任何悬念的。关于报告中的血管堵了80%—90%，我一直不能释怀，血管堵了多少就是多少，怎么还有个区间？大夫们不都是专业人士吗？咋就搞不准确！病情都搞不准确，含糊其辞，那怎么对症下药治病？至今，我都没搞清楚我的血管究竟堵了多少？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我。
   主管大夫为何让我不要在他们医院放支架，这个问题让我一直不明白，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主管大夫除了看不惯其他大夫不分轻重、过度医疗让病人多花钱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后续产生的费用他一分钱的提成都没有。所谓的主管大夫，从商业角度来讲，实际他就是一个销售人员，他到门诊坐诊就是在找病源，他把病人拉到住院部，那他的销售任务就算完成了，奖金、提成之类的也就拿到手了，之后的一切实际与他无关。难怪我在门诊看病时他非常着急让我去住院，还给我了个单间病房。住院后我才发现，我所住的这一层病房门口挂的牌子是干部病区。干部病房，过去是只给有一定级别的干部住院准备的，现在也市场化了，普通患者只要愿意出钱也可以住进来。因为贵，所以空置率高，我住院的那几天有一半的房间都没人住。所以，主管大夫也是为了完成销售任务，才把我安排在干部病房的单间。之前主管大夫催我住院，那个热情劲，并不是我当初理解的他的责任心强，而是他的职责所在！后来主管大夫的一些做派，进一步验证了我的这一推断，也验证了主管大夫是一个没有医德、没有良知的大夫。
   在x医院折腾了6天时间，收了我2.47万元钱，任何问题也没给我解决，反倒是增加了我的心里负担。关于这2.47万元费用，我一直很疑惑，医院就给我做了五六项检查，这些检查都是平时的那些常规体检，我每年体检，包括癌症筛查，加起来不到2000元！我仔细看了费用明细，材料费、特护费1.4万元，我不明白，除了在手术室用的导管，那有什么材料？特护更谈不上，护士只是每天例行公事的来量量体温而已，连房间的开水都是我自己到水房提的，何谈特护？医院明目张胆乱收费，作为患者又奈何！
   出院后，我每天按照大夫开的药及时服药，倒也相安无事。今年四月初，我突然想在北京x医院找个专家再看看，幸运的是我不仅挂上了一个专家号，而且这个专家还是医院的副院长。看病的那天早晨，我早早起来吃了点东西便往医院赶，按路程计算，我开车有四十多分钟就可以赶到医院，但堵车，赶到医院用了两个多小时。进了医院，只见人山人海，扫码、挂号、交费，再等待叫号看医生，中午快下班时，终于叫到我的号，我很虔诚的走进诊室，只见里面坐着一个看似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我以为走错门了，转身就要出去，那个年轻人问我是否是来看病的，我说是。他示意我坐下。我忙说我挂的是x院长的号。他说x院长来不了，他替x院长坐诊。听此，我非常惊讶，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当时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明明是挂的专家号，怎么变成了一个毛头小伙在坐诊，这就好比我花的是买奔驰车的钱，结果卖车的人给我了一辆奥拓车！让普通大夫替专家看病，我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碰上，遇上这么个倒霉事，事已至此，也自认倒霉！这个年轻人看了看我拿得x医院的检查报告，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悻悻离开了北京x医院。事后我给女儿说我现在老了，不想惹事，放在十年前，我非要医院给我个说法。我始终搞不明白，这个专家，又是医院的副院长，何以这样挂羊头卖狗肉？院长都这样干，那其他的专家还有不这样干的道理？果不其然，随后，我又挂了这个医院的另一位专家号，结果还是助理在给病人看病，我连个专家的影子都没看到，病人明明是奔着专家来看病的，花了十倍于普通医生的挂号费，结果是让一个普通大夫给病人看病，这不是愚弄患者吗？我住在北京，去医院不堵车也就几十分钟车程，但那些千里之外挂专家号的患者舟车劳顿赶来看病的那些病人，却让一个嘴上没毛的年轻人随便打发了，试问专家你的医德何在？你还有没有良知？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没想到现在的医/院也一样黑！在家乡的医院被大夫/糊弄，到了首都的医院，仍然被大夫/糊弄。说起北京大医院糊弄/病人，我这不是首次遇到了。2018年下半年，我老婆在一次社区组织的肛肠病筛查中，发现大肠里有三个息肉，需要手术。大夫说这个是微创手术，随便到哪家医院都可以取掉，但我与老婆都犯了个一个中国老百姓常犯的错误：大小病都爱去大医院看！本来，老婆肠子上的这三个息肉可以在任何一家医院都能取掉，但经过思想斗争，我们还是选择在国内顶级医院北京301医院去做这个手术。我们的认知中，很多中央领导都在301医院治病，邓小平生命中最后的三个月时间就是在301医院度过的，那在这样一家医院做手术，肯定错不了！于是，在301医院挂了号，等待了近2个月时间，才住进了301医院，住了不到一周医院，花了近一万元，老婆大肠上的三个息肉被取掉了2个，有一个没取掉，大夫的解释是没找到，当时我与老婆傻眼了，感觉这事也未免太荒唐了！但荒唐归荒唐，你得接受这个现实。本身这是个微创手术，但老婆出院后一个月内时间病病歪歪，腰都直不起来，生活需要他人照顾。这次手术，老婆元气大伤。2019年12月，老婆回到银川凑巧碰上社区卫生院组织社区居民进行肛肠筛查，老婆肠子上没有被301医院手术大夫取掉的一个息肉在筛查过程中被检查的大夫顺手取掉了，没花一分钱，没吃一颗药，身体更没受到任何损伤。事后老婆埋怨说她在301医院做手术没给大夫送钱才让她受如此大罪，现在看来老婆说得话不是没有道理！
      近期，我又准备挂北京x医院的专家号，我想把资料准备全，便联系去年在家乡x医院给我看病的主管大夫帮忙给我刻录一下我的心脏造影影像，但这个主管大夫直接回绝了我，说这些资料不能给患者。我说你刻录不了，哪个科室能刻录，告诉我，我直接找他们刻录。他说要找就找他们医院导管室，我说麻烦你给我说一下导管室的电话号码，他说他没有。我说劳驾你给查下，他说没法查。话至此，我也就作罢！后又微信问他我的检查报告心血管被堵的数据分别是60、70%、80%—90%，这些是集中在一条血管，还是几条血管上，但他也不理睬我，这让我火冒三丈！我微信给他留言：从医患关系来讲，你作为一个大夫，也应该回复一下我咨询的问题！而且就是回复几个字。从私底下来说，我去年给你2000元，看在钱的份上，你也不至于冷漠到如此地步！难道我2000元钱就买不来你几个字吗？如此，你也不必回复我了，我立即找你们领导刻录我的血管造影影像，若领导刁难我不给刻录，那就对不起，我会让你们这些所谓的医生臭名昭著！那知这几句话通过微信发出去不到两分钟，他就给我打来电话，我没接，他一连又打了几次，我仍然没接。随后，他发来信息，告诉我马上给我刻录我的心血管造影影像。过了一天半时间，我果真收到他快递过来的刻录光盘。其实，刻录病人的手术影像光盘，医院是有义务配合的，哪怕收费，病人也是愿意花这个钱的。但医院及大夫就是不愿意给病人刻录，我一个朋友的老婆也是去年在这家医院给心血管放了支架，不到二十天就生命垂危，便转院到北京阜外医院，因她的血管已经不能再做造影手术，于是医院建议朋友向x医院要她的血管造影影像刻盘，历时半月，朋友托了两层关系都没要来刻盘，他老婆因为没这个造影影像而无法在北京阜外医院手术，病人的病情此时加重到已无法坐立，只能躺在床上。朋友的儿子一着急，电话打到x医院，破口大骂，并说他妈要有个三长两短，要起诉他们……也许是起诉两字起了作用，医院方才给刻录了光盘。北京阜外医院大夫看了刻录光盘后非常吃惊告诉我的朋友，说他老婆的血管已不适应放支架，只能做心脏血管搭桥手术，但x医院之前还给这个已经没有多少支撑力的血管放了支架，病人岂有不生命垂危的道理！拿到光盘，北京阜外医院的大夫对症下药，给朋友的老婆做了心脏血管搭桥手术，如今朋友的老婆与正常人无疑。那么，那些之前给朋友老婆心血管放支架的那些大夫，如果知道这一切，内心是否也有愧疚感？我无法去揣测，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的心都是黑的，否则不会给一条无法支架的血管还要硬放支架，要不是转院到北京的阜外医院做搭桥手术，朋友的老婆早已命归西天了。
   其实，我在索要我的血管造影刻盘这件事上也非常犯难！找关系，我离开银川多年，原来有这样关系的人已很久不联系了，现在突然去找，我自己都觉得滑稽。朋友建议我也打电话去骂，我实难张开口。求我原来的主管大夫，尽管我还给他送了2000元钱，但他也不帮这个忙，一口回绝了我，没想到我微信发给他的几句话起了作用，他怕把事情搞大，从一口拒绝不能刻光盘到瞬间刻好给我快递过来，大家明白这都是什么大夫？正如我前面所写：大夫的天职是治病救人，救死扶伤，如果你现在还这样认为，你就大错特错。我要求刻录我之前心血管造影手术光盘，也是为了进一步去治病，如果是一个有医德的大夫，应当帮忙给刻录一下，配合病人把病治好，这应该是一个大夫应该有的素养，更何况，我还给他了2000元，即使这样，他都不愿意帮这个忙，这样的大夫，那还有什么医德？那还有什么做人的良知？
   由于篇幅有限，我无法在这里罗列那些丧失/医德、良知/行为的大夫。总之，今天的医院，似乎都办成了企业，大夫，似乎是企业里的一名员工，企业的终极目标是追求利益最大化，那么，把医院办成企业，从院长到大夫，只考虑经济效益最大化，他们就忽略了治病救人、救死扶伤这一天职，久而久之，钱就蒙蔽了他们的双眼，他们眼里只有钱，就丧失了/良知，没了医/德！过度/医疗！更有甚者，使患者人财/两空！这样的悲剧每天在各个医/院/上演，故而发生了北大三医院大夫实在无法容忍这些悲/剧的发生而在网上发文揭/露同行，只是，这样有良知的大夫又有几何？中国的医院，是应该到了好好整顿的地步了，不然会有更多的病人被这些无良大夫治得人财两空、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