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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粉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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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7 14:47: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亿只啸喵 于 2024-2-12 20:59 编辑

粉碎世界





                                                                  亿只啸喵




那个天才,和世界同归于尽的故事。

如同自传的小说......                       

绝望、希望、活着、死去,人生?

必死之局。





楔子





      这是那具死尸身边的本子里面的几篇小说。那具死尸的微笑,让我毛骨悚然。他是以一个微笑的表情,躺在地上,迎接那不可逆转的死亡。
      “跳楼死的,生前还是个小说家。”警员说,“从十多岁就开始写文章了,到现在也没写几年。高中生啊......现在的人,真是玻璃做的......十七了!好好的一小伙子,就成了这么一摊子烂泥。唉......”他一边唉声叹气着,一边摇头——那头皮屑像下雪似的往下掉。
      我意识到和他说话约等于浪费时间,所以便蹲下来,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那具尸体。似乎长相还挺俊俏的,脸白的想雪,嘴红的像血——也有可能就是血,那人身上已经没有几块好地方了,用体无完肤来讲貌似更合适一些——身着一身校服,只是身上和七窍,无不全是孔洞,血渍。特别是头上,脑袋已经裂开了,又红又白的一大片血水,不知是脑袋上抹了油水,还是脑花流进了血里。
      这时,我突然发现,在他身后,有几个本子和一个录取通知书,清华的。而本子外面用封皮护着,纸没沾一点血污。我十分好奇,拿过来信手一翻,一段文字落在我眼里:
      “我看着太阳
       太阳照着我
       也照在刀尖上
       这注定了我
       死亡的现实
       和悲惨的价值。”
      似乎有点意思。我心里想着,正待我要细看的时候,一位警员拦住了我,我一看,正是那位“头皮屑”,他拿过了本子,对我说:“这是证物。你要想要,等结案后再来拿吧。”
      于是我又看了那尸体一眼,便离去了。

      半个月后。
      我被电话吵醒,看了看手机,才发现今天可以来领那几本本子了。
      领完本子以后,我立马把他们记录了下来。
      这一串串骇人的文字......


      (草于2023.12.24,完于2024.1.17)









日记


2020.5.3.晴.日

      这是我的新本子,今天新买的。
      拿来写日记,一定很不错。
      我上初三下学期了。真不知该喜该忧。


2020.5.7.阴.四

     她自杀了。是的,我就知道。慕念,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2020.5.10.阴.日

      5月7日时,我心情太差了,没能好好记录。我的前同学,初中同学慕念,自杀了。
      她在她自杀前,曾给我发过很长的一串消息。我再翻的时候,五雷轰顶。当时忘记看内容,现在才发现,她在向我求助。可惜我一心扑在学业上,没能好好安慰她,她自杀了。
      “我站在窗前,如同飞鸟一样。我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很抵触的心理。我害怕了。我怂了,亿天,但我不敢走下去。因为我现在已经明白了一个终极定理:
      “如果有一个人,他决定了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并且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那他就无路可退了。因为只要他一退缩,他就永远带着一个无法去掉的头衔了——失败者。连自杀都失败了的失败者。”
      我可悲的把这个结论命名为——失败者定理。




2020.5.17.晴.三


      今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了,慕念抢救成功,在医院住院的消息。
      我立刻去了光华医院。不出所料,慕念正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躺在305号房的病床上,她的一头黑色长发凌乱的被压在头下面。
      “慕......慕念?”我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一大片消毒水的味道猛地冲进我的鼻腔,让我打了个震天动地的喷嚏。“你,你还好吗?”
      “亿天?你——咳咳——来了?”她在病床上,无精打采的回了我一句。一旁的墙壁上全是医疗器械,源源不断得治疗着慕念。“你还好吗?”慕念问,她的眼睛瞟了我一下,“我很好,谢谢。”我想敷衍又不想敷衍地回答了一句。“放屁。净扯淡,你什么情况我还不清楚?”慕念用她那一向有点毒的舌说了这么一句。“算你看出来了,我很差。一切都是。”我看着慕念,她此刻正用尽平生气力,努力的拨开一根管子,企图去拿床上的那个手机。我赶忙走上去把手机甩给她,但随即又觉得不妥,便拿起手机,问:“你要干嘛?”
      “密码是421865。给苏紫映打个电话。” 慕念抖了抖头发,“告诉他老娘还没死!”
      我照办了,并把屏幕转向慕念。“你们这种人不是比较容易那啥吗,怎么......”苏紫映问。
      “滚吧你!——亿天,挂。”慕念吩咐我,在我挂上电话时又来了一句:“你还记得,我给你发的消息吗?”“记得,”我说,“那是你一生的结晶......”“你是不是找抽?!”慕念想起来给我一巴掌,但又发现自己被一大堆管子卡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只好作罢。“我还没死!”
      “知道了!”我吼了一句。
      ......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好像什么都聊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聊......


2020.9.25.雨.一


     高一了。
      好久不写日记了。
      我父亲亿喵和我母亲慕落雪回来了一段时间,我们在一起玩了几天他们就走了。像滑雪时看到的雪地里的松树啊,转瞬即逝,却又能给我们带来快乐。
      还好慕念好了,她能和我联系。在这种折磨人的世界中活着,我很抱歉。绝望,希望,像幻灯片一样掠过我的脑海。窗外的雨声疯狂的响着,像是想给地面砸出坑来一样。真心,真心?我恨这个世界。
      我对这个世界不抱希望的。它像个怪物,逼活着的人去死,又死命挽救想死的人。一切的罪恶,都是世界安排好的。举个例子,有个人,抢了银行,那他是为了什么而做出的这个决定?为了钱。难道他只是为了那一堆纸吗?不,他不是。他是想要得到“钱”这个概念能买到的东西。那为什么会有这个概念呢?因为当人们需要兑换的东西更多的时候,人们就无法满足于以物易物了,而是需要一个货币去衡量概念。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进化,进化让人类的交易变多了。为什么进化?因为不进化就有被吃的风险。
      世界设定了这一切,然后就像玩弄一个c++模型一样,把我们创造了出来。一群观赏鱼,我们就是一群观赏鱼,用做实验的观赏鱼!!!
      我笑了。我笑了?我笑了,我笑了!!!
      随着窗外那纷乱嘈杂的雨声,我终于理解了这个世界的真谛,我们只是一缸子观赏鱼,还自以为是的认为已经奴役了一切。我在笑。苦笑,嘲笑。我在嘲笑我们自己。一群观赏鱼,不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草于2023.12.31,完于2024.1.22)



愚人诗集


如约而至的,
是璀璨的星空,
和无底的黑洞。


好像群鸟迷了途似的,
思维的混乱,
好像脑子,
被谁一枪毙了似的。


“成长如歌”
忘了这是谁的戏言
说了一个美丽的谎言
世界那么的可怜
极端的碰撞与
示人的美颜
错误和正确和三观的蜕变
我无法分辨

五  给慕念
人生的舞台,五彩斑斓
一个多世纪前有位太宰治
在舞台上活出了一个小丑
现在有位亿天
在世界中成为了一位假面
而你
是唯一能让我摘下面具
的那个孩子
好像同病相怜
又如同舟之蚱
慕念啊!
冰心在母亲膝上
而你在我的心上


六   活着

在自我的虚拟中我大笑开怀
丝毫没注意到昨天早已不再回来
现在放下虚拟臆想可能已经太晚
是害怕生活吗
每天都被生活逼着戴上假面
用着我的经验来去游戏人生
可总是有人会识破我的一星半点
我想不明白
只是生在
此处的悲哀
让我的心智早已经非同一般
看那些人们多么软弱无力
识破我小计就已沾沾自喜


不知不觉时间又过了一天
真么多年我的内心
好像早已忘却
不愿恢复只是因为
那已经成了一纸的空谈

这些年
成绩的疯狂
一天天 一年年
一遍遍上演
多少人的初心
早变成分数线

为了所谓学位
而选择背刺反水
互相欺骗的生活
让我从心底厌烦
十寒窗
同学样
只剩下互相客套的彷徨
我好像个智障
诉说成绩
也只是走走过场
根本没有丝毫
所谓朋友该有的模样
暑假忙
寒假忙
同学群里仅我一人分享
也只能自己空迷茫

曾经以为自己
是位稀世天才
结果发现自己
根本就是又臭又坏
做出来了绝佳的作品
却无人问津
才发现千里马还有
伯乐已万里无一
已被抛弃的我
希望还有着奄奄一息
又燃起希望的我
就像是如法炮制
面对成绩的那时
只能选择再次反思
最后一场竹篮打水是在告诉我自己
你就是个傻逼
为什么将我唾弃

最后还是独自一人
陷入了深井
那些年的梦想我早就已放弃
面对世界威压
我们只能顺息
根本无力反击

的曾经
早成回忆
不相信
也得信
加入摆烂阵营
回头看
小丑竟是我自己

不知不觉时间又过了一年
身为小丑的我
早就戴上假面
面前社牛
背后内卷
这样的生活一天天上演

着些年
曾经的辉煌
一遍遍一遍遍
一遍遍浮现
成为双面的我
就像悲剧上演

还是想回到
那些年
辉煌的时光
好成绩
没压力
开怀的大笑
小丑的幻想
能成真该多好


世界是一个函数
有无数变量密布
好像一棵大树
又如同一尊柱
自变量的无数
和因变量的代入
一同组成了这个
世界的函数

八   猴子
我向来不是个孩子
我的生命像个骗子
骗去我的性子
让我举起块牌子
宣告我是个戏子
给大家找点乐子
拼了我的命子
结果才发现
——自己不过是个猴子



     (草于2024.1.12,完于2024.1.22)


生活记录


2020.12.12.晴.二

      今天我父亲和我母亲回来了。
      马上都要期末了,真不知道他们回来干嘛。
      “哦我亲爱的小家伙,在家乖不乖啊?”我父亲——亿喵问。
      “毫无意义的问题。”我脱口而出,却发现坏了事:父亲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用他那永远带着一丝诡异微笑的脸看着我,弹了我一下,说:“小屁孩怎么说话呢?”
      “好啦,小亿,小天都够嘴闲的了,难得说一句话。”母亲慕落雪笑了笑,又说:“你也真的是够忙的,一天到晚都在外面出任务,连儿子也都不看一眼,哪天给我们找个小女生......”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便插了一句嘴:“妈!你说啥呢,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还有,我不闲!我天天都够忙的了!”
      “哎呦——忙?你有什么忙的?亿天,你现在可比我们那时候轻松多了。唉,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雪雪?去整点吃的,让我瞅瞅咱好大儿的房间吧。”说着,他推开房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我无人问津,只好再次拿出作业,一头扎进xyz的世界里去了。
      “吃饭了!”母亲在好一会后,叫到,“亿天!亿喵!吃饭了!”
      坐在饭桌前,父亲突然问我:“儿子,慕念是哪位?”
      我一个激灵,手里一抖,菜从筷子里掉下来,落在桌子上,溅起一朵小小的油花。“没......什么,一个女朋——啊呸,女性朋友。”
      “‘冰心在母亲膝上,而你在我的心上’这什么意思?小屁孩,你......”父亲的话说到一半,便被门铃声打断了。“谁啊?”父亲小声嘟囔了一句,他的粉头发颤了颤,眉头也皱了起来。似乎对于我们家,头发一直是打个奇怪的事情。母亲天生白发,但又不像少白头那样显老,而是更衬托出了母亲的那种袖珍感——我们一家都很显幼小,父亲和母亲看起来简直像学生,而我就相对正常点,但是对于正常人来说还是有问题,高中生常被认成初中刚入学的——而父亲就一头粉发,还特别的“顺滑”(父亲朋友的话),“简直就像一个毛线球,连猫都曾误认过”(母亲言)。话题收回,我真的有些感谢按门铃的那个人,不然我就尴尬死了。
      “你有什么事情吗?”母亲已经走过去,打开了门。门外是一个警察,母亲再次问道:“警官先生,有事吗?”
      “您好,请问您有没有接触过或者是看到过可疑人员?”警察问,我瞟了他一眼,他似乎也在往我们这个方向看。
      “可疑人员......有什么事发生了?”母亲甩了一下一头白色长发,娇小的身子抖了一下。
      “是这样的,根据人员举报,有通缉犯进了小区,现在请问,您方便让我查看一下屋内情况吗?”
      “哦,方便。请进吧。”母亲走了进来,我随了上去。那个警察环视了一圈,最终目光锁定在了我父亲身上。“这位是......”“我丈夫。”母亲笑了笑,说。“刚回家......”
      我看到那个警察的眼睛明显动了一下。他走向我父亲,说:“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什么?”我跟母亲同时尖叫起来。“警官,他.......”父亲站起身,走过来,轻轻捂住了母亲的嘴,对我们说:“雪雪,天,等我回来。”说罢,他自己向外走去。
      “女士,如果您丈夫没有事情,他三天后应该就能回来,对于不便,我们十分抱歉。”随即,他压低声音,又在母亲耳边嘀咕了一句:“您丈夫长得太像那个通缉犯了,我也没办法,请您谅解。”
      “当有些是不得不发生时,我们也不得不接受。无论是哭也好,笑也罢,只能接受。”父亲笑了笑,只见他的口袋里闪过什么黑乎乎的东西,便离开了。



2020.12.21.四

(一张剪报)
      今日,我们在郊区一处废弃已久的老宅里发现了一具死尸,尸体是男性,死亡原因为利器所伤,一刀插进了心脏,刀上没有指纹,初步判定是他杀......
(一张配图,图上是一张带血的纸条,纸条上有一句密文,翻译为明文后的内容是:“死亡......回转......来世......无穷的轮回......”)
(剪报结束)
      这个配图......不正是那天带走父亲的那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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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17 20:46: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亿只啸喵 于 2024-2-12 21:27 编辑

2020.12.22.五

      我的父亲是个通缉犯。

      为什么他一回来,警察就来了?

      为什么那个警察说没事三天回,现在还没回?

      为什么那个警察死了?

      为什么......

      一切的一切,像无尽的耳鸣一样,缠在我耳边,告诉了我一个事情。

      我父亲就是那个杀人犯,那个连环杀手。

      亿喵......

      父亲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为钱???不。他有个警察的工作,不是很赚钱么?难道是经济?这几年的疫情的确对经济有所影响。但是也不至于这样,而且连环杀手几年前就有了,疫情可是去年才闹出来的......我真是不理解。可能是因为什么大事情吧。

      总之,我已经对亿喵失望透顶了。他真厉害。如果没有钱,就去做普工也好,为什么要沾上黑???疯子。疯子。疯......子,疯子!他这是对我和母亲的不负责任!他妈的,他根本就不爱我们,当年说不定还是为了什么才娶的我母亲......真槽丹......好无语。这种感觉就像被养了自己多年的父亲背叛了一样,可他就是我的父亲,还没见过我几面!

      对于我来说,他真的可以说是毫不挂心。一个月几个月才回来一次,一回来就和母亲腻歪在一起,像前几天那样的简直是几年一见。

      我受不了了。所有的信息向我的脑海使劲的冲来,我只好暂时把他们抛掷脑后,免得让自己的脑子爆掉。

      我向慕念打了个电话。

      “喂?亿天?你看新闻了吗?有个大牛逼杀了警察跑路了,那嫌犯长得真像你爹!”

      “慕念,你能来我家住几天吗?”

      “干嘛?”

      “能不能?”

      “你干嘛?”

      “你踏玛到底能不能?!”

     “OK,OK,可以——可以,你怎么了......”

      我挂断了电话。我朝着里屋的方向,喊了一句。“妈?”

      没人回答。

      “妈?”

      没人回答。

      我顿时汗流浃背了,脑子里凉了一下,心头紧缩了一下。我大步走上前,推开门——

      被子里一大团什么东西窝在里面,像是一条巨蟒吃了条大象似的,一只白嫩的手从里面伸出来,拿着一个瓶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我拿起来一看,三个大字。

      安眠药。

      我的头一下像被人重击了一样,嗡嗡作响,好似脑子里突然挤进了一团蜜蜂似的——嗡嗡。目光扫过,看到仍剩在瓶中的少得可怜的几粒安眠药时,头立即剧痛起来,目光一黑,差点也一头栽倒在地。

      什么......?

      什么.........?

      什么...............?!

      我立刻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疯了一样点开电话,点上120,打通后立刻大吼道:“日上小区,三区一栋!日上小区,三区一栋!有人——咳咳咳!——有人吞药......吞安眠药自杀!——快点!晚了老子就没妈了!”

      吼了两三声,把我随身机一扔,立马把被子拉开。母亲一身白睡衣白睡裤,眼睛死闭着,眉毛拧成了疙瘩,那张小巧玲珑美丽动人的脸此时因缺氧而又白又紫。我立马像抢救落水者一样,拼命按压着母亲的肚子,但毫无用处。我把手伸进母亲嘴里,试图让她吐出来。

      “哇——”一大团又粉又蓝的混合物质被吐到了床上、地上和我身上。手机又响了,救护车到了。

      亿喵。你不配当我父亲。你不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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