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4-3-30 10:48 编辑
松芝走后，很长时间也没有电话或者其他的消息传来。我几次想打电话，但是考虑到是家务事情也就放弃了念头。整天在青岛学校的教师楼工地。学校里尽管住着测绘部的同事，但是都相处的很好。互不干扰。金子在威海指挥者着室内作业的人员，完成者由野外到室内作业过程。一直到了一个多月，我的太太打来电话，她告诉我：老景今天又过去了，吃了很多，而且是女老板陪同。只是在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万元新币。太太坚决不收，结果是老景扔下钱，走人了。 这让太太很意外，她担心地问我：“你那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告诉太太，我这里很正常，不用担心。又说：“可能是几次白吃，心里不过意，才这样的，他可是富豪 。”太太这才放下心来。
放了电话，我心里明白。松芝把那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他们开始进入下一步了。也就是已经卖掉了房子，应该收拾回国了。 果然，四天以后的下午，大约接近四、五点样子，外公打来电话。说：“小杨啊，你来外公这里吃饭，你外婆做了很多你喜欢吃的野菜、玉米饼子和大葱。” 放下电话，我看了时间，已经是接近傍晚，衣服也没有换，穿着迷彩服，就让戴安过来，驱车到了文登牟平交界处的山庄。 在我进去的时候，松芝已经在忙活做菜。见我这身打扮，连忙起身把我拉到外屋，又跑去车子里面找来了衣服，为我换上。说：“我今天刚刚回来，金子接的我。我爸和小童孩子都回来了。哥，今晚你吃饭的时候，可别脾气。我爸已经很不容易了。他把小童打成了残疾。这回她老实了。”换好了衣服，松芝向后退了几步，打量了一番，说：“不行，你需要洗澡，这是从哪里弄得尘土满身的？” 不容分说，把我拉进卧室浴室，然后开始把我的工作扔进洗衣机，自己进了浴室。 松芝为我搓背的时候，我问：“松儿，时间咋这么长？你都做了什么？” “哎，哥，别提了。我去的时候，我爸是在警署的拘留所，他找来几个大连的，把小童打了，打成了骨折，小童报警了。一会你就能看到，现在腿脚还不灵活呢。我没办法找到了温妮的妈妈，让她托人找人，才把我爸弄出来了。还罚了一万元款。不然会鞭刑的。再就是寻找买主，我们等了一个月，最好是温妮的妈妈有一个香港的朋友，最后买下了，是一千六百万新币。我又联系老郑，通过新加坡把一百九十万的赃款，汇到了青岛公安局，三天以后，老郑这才告诉我，可以回国了。 ” “哎，你说说，你爸这又是何必呢？多好的机会他不把握，闹成这个样子，大家都难受。那个小童现在，咋样？服不服啊？” “服什么啊？”松芝说：“刚开始，我去的时候，她扬言，要起诉我重婚罪。最后咨询律师，据说律师说：这样的诉讼应在你的国家进行。律师又说小童，就小童提供的书证，不足以受到法庭的支持。于是没有了下文。走的时候，我爸一定带上小童回国，理由是孩子太小，不能没有母亲。” 我说道：“这件事情远没有结束，你刚才说的重婚罪，估计小童还会操作的。”
洗完澡，松芝在为我吹干头发的时候，老金过来了，催我们过去吃饭。我到了餐厅一看：霍！好家伙，孩子们一个不少。老景一脸的疲惫坐在桌子边，见了我也不说话。他的旁边是抱着孩子的小童，灰头土脸的。一脸的不屑。 坐下来以后，外公说：“小杨啊你这是在工地干活啦？”我说：“整天也就那点事儿，今天在外面看教师楼的施工，这不，风大吗，吹的浑身是土。” 外公坐在主陪上，副陪是刘爱丽爸爸刘叔。刘叔说：“你的这个学校，我也是刚刚刚听说的。有多大？” “六百多亩。刘叔。现在只是招收了小学和初中。明年开始招收高中，我想等明年瑶瑶额文礼结婚以后，我就学校开始一个幼儿园。这样，周围的孩子，就不用了去很远的地方上学了。” 我没有喝酒。而是和外公一起喝的茶水。这让刘叔很不高兴。在几次的劝我喝酒之后，外公说：“老刘啊，你也别劝小杨喝酒了，他是因为有事情需要做的，你想喝就和你周围的人一起吧。” 金子端上了新鲜的大鲈鱼，热腾腾的飘着鲜香，我刚刚准备动筷子，球球和杨雯就跑过来了。杨雯说：“爸，今天是你发零花钱的日子，可别忘了。” “明天不行吗？，没看见大人都在这里说事呢。” 雯雯说：“爸，你明天说不上又出差了。我们找不到你。” 我看了一眼戴安，戴安立刻出去，不一会把我的包拿来了。在另一桌的孩子们，一看，立刻都赶了过来。并按照顺序排起了队。 阳阳说：“爸，这个月的摸底考试，我已经是全年级第三名。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语文考试的作文题，那个题目是《文明礼貌月纪事》，全班同学清一色的拾钱包，而我写的是三月十二日的植树节。结果老师很不满意。就没给高分。” 我想了一下，说：“这个不是你的问题，而是老师的问题。你的标新立异没有错儿，写作就是反映生活的。哪有一个月你的同学都在拾钱包，这可能吗？” 我说完，大家一阵哄笑。
“零用钱四百，这个你收下，这是你的委屈奖一百；数学满分奖励一百。好了，下一位——” 杨林说：“爸，这个月我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数学继续一百分，作文，我写的拾钱包，但是也不见得是高分，你说得对，老师有问题。” “你的平板也买了，十个为什么也买了，弄得咋样了？” “没时间看书。这些日子只是在和杨志搞计算机编程学习呢。书会继续的看的。” 我想了一下，说：“看书和编程不矛盾，这是相互补充劳逸结合的事情，你完全可以学习完变成睡觉之前看看书的，看来你的安排不是很合理。注意改正。” 我递给了杨林五百元。 杨晨说：“爸，我的情况和我哥差不多，不重复了。五百元。” 顺顺怯生生说：“老爸，我的学生手表又坏了，还是因为踢足球。” “顺顺，告诉老爸，你到底是在体育场踢手表呢还是足球？” “爸，我可是双百分啊。” “这是两回事儿，零花钱四百，双百分二百。你的手表呢？换个多少钱？” “六百八。” “怎么贵了八十？” “升级了。” 我想了一会，说：“儿子，你把手表拿出来给我看看。”顺顺摘下手表，我接过来一看，手表的外壳有一个裂痕，但是不妨碍使用。 于是说：“上次你承诺了保护好手表的，这个必须追究，零花钱四百，双百分二百，手表六百五十元。这样才合理。记住明天开始踢足球带上旧手表，上课的时候带上新手表。明白吗？” “是的，老爸，我记住了。” 艾妮过来了：“爸，这个月需要交学费的，是一万四千元。爸，我想去中国的学校上课，不在现在的地方读书了。” 我想了一会儿，拿出手机转账。艾妮立刻用学生手表，给老师留言，告诉老师查收学费款项。 我又递给了艾妮四百元的零花钱。说：“艾妮，这个月你上完后，就到青岛我们的学校上学，从三年级开始上起，那里是全中文教育，对你有好处，这样你就可以想一个中国孩子一样生活，还有学校刚刚设置了你很喜欢的音乐课和美术课，你上学回家就随着戴安婶婶一起。明白吗？” “真的？”艾妮一听高兴起来，说：“老爸，你太好了。” 艾妮说的大家都高兴起来。孩子们一过来说：“我也去青岛上学。” “孩子们，你们等到明年元旦，新学期开始我把你们的学籍弄过去。”孩子们这才一哄而散。 我答复了孩子们后，发现我面前的酒杯换了白酒。刘叔说：“小杨，别看，是我为你换的，我们知道你很忙，就这一杯。刘叔想知道，在我们这个大家族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呢，你对我，你对你外公说说。” 我和外公刘叔碰了杯，说：“刘叔、外公，我先从哪里说呢？” “你就先说说你办的学校。”外公说：“你的学校是什么样子？” 我说道：“办学校是我几年就有的想法，因为从大环境说我们的国家为什么总是不受欢迎，主要的还是我们的国人，我曾经在新加坡生活了好几年。我发现新加坡人看我们国人那眼神儿就是两回事。为什么？我以后就知道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在烧烤摊上，不断接触新加坡华人食客，从他们的交谈中，我得知我们缺少的人的基本素质，我这么说，不是说我们国人没有素质，而是我们的言谈举止与世界华人没有接轨。有个新加坡华人对我说：想知道我们新加坡华人看你们中国人是什么感觉吗？你想想你们怎么看河南人是什么心态就知道了。是啊，我们怎么看河南人的？河南自古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的摇篮地区，他历经灾难，从公元前的二百二十一年陈胜吴广大泽乡闹事，到现代的一九四二年大灾荒，到国民政府为了阻止日军北上的花园口决堤，河南人为了我们祖国承受了太多痛苦。现在可以说：几经灾难啊，河南啊是贫困、和没有文化的象征。这次我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有了资金，我当然立刻付诸实施。” “你现在的学校，有多大规模？”刘叔问。 “总占地大约是接近六百亩，可容纳学生二千人。设施这一块是上乘的，我是从一个烂尾学校兴建的，现在的教师楼是前不久获得批准兴建的。是三百亩地。里面有室内体育场，大型图书馆，设计院的办公楼。” 刘叔说：“这个规模是不小。小杨这得需要多少资金啊。” “烂尾部分初步决算工程量是一亿三千万元，追加的资金是六千万元。包括设备、设施等等。后面的教师楼大约是一亿六千万元。” 外公说：“真是大手笔啊。小杨。” 刘叔说：“我们大家一直困扰，这些资金从哪里来的？是你的借款吗？” 我看着满桌大家盯着我眼神，喝了一口茶，把球球和玲玲抱在怀里，说：“这个话长了，大家吃菜，老金你也别只顾得听，给外公、刘叔夹菜，领着喝酒。” 我继续说道：“几年前，我去过刘叔的家里，他送了我一本书——《爱的回报》，刘叔，不是曹雪芹、高鹗，但是说那本书确确实实激励了我。让我明白人在大自然很小、我们其实需要的并不多，也就是一间房子、一件衣衫、一个饭碗和一个水杯。所以我收养了这么多孩子。大半年前的一次，戴安的家人在新加坡借了高利贷，两万新币利滚利变成了六十六万，没人管，也没有人出面偿还。我去了。我去新加坡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谁也没有出面，我是被逼的。这样我因只带了一百万块钱，不能全额偿还本息，结果被打的半死。或许我命不该绝，或许老天让我继续做更多的事情，我活过来了。我的新加坡的朋友，戴安的小叔子，朱之成，艾妮的爸爸，他在生命弥留之际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收养艾妮，并为她建立一座学校。外公、刘叔，这就是这个学校——志成学校的来源。” 艾妮跑过来，在我身边趴到我肩膀上面，她在哭泣。 “哎——”外公长谈了一声：“这些孩子，都有故事，真是有幸遇到了小杨啊。” 刘叔说：“小杨啊，你做得很好。我们尽管不知道这笔钱的数目，但是你却不动贪心，不截留自己享受，就从这一点来讲，你就很了不起。” “刘叔，你说得对，我们在这个世界上面，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别人活着，为了你尊敬的老人、为了你心爱的女人、为了你可爱的孩子。那里面全是责任和义务，你书中说的，留给我们自己的就是一个东西：利益——那也只是保证自己活着的情况下，完成这些责任和义务。” 老金在一边说：“大家喝一口，让当家的润下嗓子。”又说：“当家的，我也想去青岛。你那里有我的地方吗？” 我说：“你去了，家里的房子怎么办？” 老金乐了，说：“租出去啊，你不总是说哦就是喜欢租房子？我问了我的房子能租三万块一年。”又凑过来说：“你刚才还说，明年要招高中学生，和成立幼儿园的，我和你弟妹都过去了得了。” 我为球球喂黄花鱼肉，玲玲没一会也撅着嘴凑过来。老金说：“当家的，别不理我，我也是高小毕业的。俺也上过学。” “高小是什么？”我问。 “就是初中。”金子和松芝一起说。两个说完又笑了。 我说：“老金啊，你看来喝的不多，再喝一杯把，我都让你整蒙圈了。” 刘叔说：“小杨啊，老金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你经历了挫折，这回要仔细些。” 老金不失时机地，说：“你看看，刘叔都看不过去了。”外公也说“小杨啊，老金是个好人，就是心眼小点，你可以考虑啊。” 我说老金：“你是不是给外公刘叔送好茶了？怎么都这样向着你？” 老金说：“你刚才还夸自己心地善良，俺也是。” 外婆说：“小杨啊，宝贝外孙女婿啊，老金真的好人，可以信赖的。” 我说：“外婆啊，你可别提了，我这个外孙女婿说不好那天就被人告上法庭了，重婚罪啊。” 外婆说：“谁这么损？谁告你，让他换换他来重婚一下，这么一大家子，不是谁能就能支撑得了的。你看看得利，转了一大圈，还得回来在这里落脚呢，哎，得利是不是你的杰作啊，这种事情只有你能干的出来的？” 老景终于说话了：“妈，这回真的不是我干的。是这个贱人！”老景转身对没上桌，而是坐在他身后童媛骂了起来。再看看童媛，低着个头一声不吭。 老金不依不饶，小声嘟囔：“当家的，后勤处长不是空着的嘛？这个我能干。” “又是你闺女给你通风报信吧？”我说着，伸手抓了一把虾爬子放在面前，拨了一个给艾妮。 我说道：“外公、外婆。这次老景出了点事情，我报警了。我知道这件事情真正的推手，不是老景。因为涉案的十三个人全部是童媛的亲戚。我至今还感到了后怕，十三个人啊，学校的教职员工才多少人。所以，我对后勤处的人选一直耿耿于怀。” 刘叔说：“你说说，今天都是家宴，也没有外人。”
我见孩子们吃饱了都出去了。才说道：“事情很偶然，我去餐厅吃饭，在松儿那里拿了饭票，结果呢，五块钱打了一份卷心菜汤和二两馒头。我一看不对啊，公司的测绘部过去吃饭，是拨款的，再说了教育部门有规定小学阶段是义务教育，国家对小学就餐有配餐标准的。这算是什么？结果那个厨子，不买账，上来就是一拳。我这才解开了学校食堂的盖子。冒领老师工资，冒领学校餐饮补助。老金你刚才说的后勤处，那里面放着四十三箱茅台，我原本计划拨款五千万，作为学校的流动资金，是摇摇这闺女多了个心眼，只给了一千万。也幸亏她，让学校免除了港大的损失。我不报警，我们该怎么办？这帮蛀虫不清理，孩子们的伙食怎么改善？学校以后怎么发展？餐厅是六个窗口，在当天，瑶瑶和文礼，就在五八同城发了帖子对外招租，当天下午，应聘的档口全部落实。你想想由学校补贴的窗口变成了有租金收入的窗口，这是什么差别？从那里以后，测绘部的同事每天就能吃上热气腾腾的红烧肉，小学的孩子们每天中午就有新鲜的牛奶和各式荤素搭配的营养餐。” 刘叔拍了桌子。说：“爱丽的同学，你是好样的。我刘叔支持你。” 我笑了，说：“刘叔啊，老金是得到了内部情报。他是奔着茅台去的。哈哈”我笑了。 外公说：“小杨，那些茅台酒呢？现在在哪里？” 我说：“外公，你喜欢茅台啊。不给。你喝茶就行了，我知道你不喝酒。你准是给别人的。” 外公说：“我是不喝酒的，给你刘叔几瓶，他喜欢。” 我说：“刘叔，我知道他一个人从不喝酒。所以也不给。” 刘叔说：“哎呀，小杨啊。现在我不是有酒友了吗？” “谁？” “你的小丈人啊。” “刘叔，以后不能再称呼老景是小丈人，要是真的有人控告我重婚罪，骑进去了， 我的松儿怎么办？金子怎么办？戴安怎么办？那些个孩子怎么办？我这么大投资，我新加坡的太太和孩子们还在新加坡炎热的温度下，卖着五毛钱一个的羊肉串呢。”
说到这里，大家一片寂静。外公、外婆不知道哪一个嘟囔着：“真的不是一般人，沉稳低调，有情有意，不奢华，好孩子啊。”没一会儿，又说： “小杨啊，让得利就住在这里吧，他也没地方去。你看看咋样？” 我向戴安使了眼色，戴安过来了，我耳语几句，戴安就带着家政大姐出去了。外婆看着戴安的后影，说：“多好的孩子啊，小杨啊，你怎么知道她是设计院的材料？” “外婆，你可不知道，戴安是我在荒郊野外捡回来了。她是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的建筑系学生，在新加坡，新加坡的国立大学是第一，她的学校就是第二。带俺的话很少，守着我十多年了，我是慢慢发现的。外婆一个项目的投资不是单单有钱那么简单，而是你要看看有没有这样的人才。我们进行测绘，测绘出来的图纸下道工序就是给设计院设计的，这样多好啊，两个环节的收入啊。” 外婆笑了。说：‘真有心眼。’
戴安和家政大姐每人搬着两个箱子的茅台进了屋，不一会儿，瑶瑶也抱着两个箱子茅台进来了。 “刘叔，够不够？六箱。” 戴安说：“哥，剩余的呢？” “凑手都搬过来，让家政大姐放在储藏室。车门一定锁好，我里面有文件呢。” 老金已经打开了一个箱子。我说：“这是给刘叔的，你这是干嘛？” “我尝尝是不是真的？”老金说着，挨个倒酒。戴安回来把一个文件箱放在松芝面前，然后把两个提兜交给我。我递给了外公，说：“外公，你和刘叔喜欢的茉莉花，我带来了。” 外公笑呵呵接过了茶叶，说：“那我刚才说的得利住这里的事儿，你同意吗？” “有什么不同意的。外公，知道是你喜欢，我和松儿都由着你。你怎么做，都不过分。” 外公转向老景，说：“得利啊，你和小杨同年龄，而是都受过高等教育，我不知道 ，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大差别。这次小杨又给你面子了，你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了。多少次了，人家小杨够意思了。你这样折腾人家，人家从不埋怨你。今天你当着我、你岳母和大家的面儿表个态，好好过日子，别再惹事儿生非的。”
大家的众目睽睽中，老景起身，先是向满桌鞠躬，说：“我对不起大家，为这个家族惹了很多麻烦，你们放心，我改，从今以后，我老老实实做人，管住这个女人。”说完，向后退了几步，“扑通”跪在地上：“大哥，我惭愧啊，你有情有意，我今生再也不惹事了。你的大恩大德，你们全家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啊。我给你还有我新加坡的大姐磕头了。”老景说着，真的磕起了头。 我吓得大惊失色，连忙和松芝起身，跑过去扶起了老景。说：“别这样，使不得，使不得啊。” 老金在一旁说：“嗯？既然茅台酒都搬到了这儿，那我还去学校干嘛？” 金子气的在一边直翻白眼，说：“爸——”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老金说：“我真的是冲茅台去的。” 金子说：“爸，你喝醉了吧，那个职位月薪是一万多，而且属于中层干部，能享受一套住房呢？” “啊？”老金惊呆了。说：“闺女，咋不早点告诉我呢。当家的，我想去，我想去啊。” 外公、外婆笑的前仰后跌的，刘叔冷冷地说：“老金，你没听说一言为定吗，你刚才开始说了你不去，现在又说要去，估计当家的是不会同意的，你还是别想了。” 老金看看我，又看看外公，说：“外公啊，我求你了，你说说话吧，当家的就听您的。”
几天后的上午，我在学校的办公室，正在整理燕子传来的《在新加坡的中国女人》续集的样本。大约接近中午的时候，瑶瑶进来了。 “爸，我妈让我把奔驰车开过来了。这是钥匙。”瑶瑶又凑到我身边说：“爸，那个凯迪拉克真心不错。多少钱啊。” “估计，六百万左右。怎么喜欢吗？” 瑶瑶一听，垂头丧气，说：“这么贵？那还是算了。我还是开我的现在的车吧。” 瑶瑶去了姚副校长的办公室送钥匙。没多一会儿，姚副校长过来了。说：“董事长，这车太豪华了，我不敢用。” 我说：“这部车，原本就是学校的，你是知道的。作为常务副校长，应该有自己的专车。” “常务副校长？”姚副校长一听，吃惊的喊道：“董事长，这是啥时候的事情？” “怎么你没有看见总公司网站吗？昨天公司的文件已经发在上面了。” “董事长，这么大的时候，怎么也不搞个个人谈话，我心里真的没有准备。” “姚副校长，我们是学校，不是党政机关的那种固定程式，你有能力，所以我们董事会欣赏你。”我又问瑶瑶：“闺女，姚校长的工资以及待遇你今天就在系统上设置一下。” 瑶瑶说：“昨天，就设置了。佳佳在办公室起草了文件以后，第一个通知的就是我。” “董事长，我的常务副校长都有什么待遇？” 瑶瑶说：“姚校长，你享受公司的部门负责人工资，月薪是两万一千多，别的不算，具体标准你查阅一下公司的网站就知道了。一会我给你网页的登录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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