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4-3-30 07:52 编辑
金子说:“姐,别装淑女了。哥,我想知道以后的事情。” “柴志良的恶行的报应,并不是偶然的败露,那句话说的好,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那天我和金子在监狱接出了王瑶,王瑶在威高广场买手机,金子和王瑶上楼了,我在下面车子里,没多一会,旁边的车位上进来了一个老式的桑塔纳,车上下来了几个人,我刚开始在车上觉得有个人面熟,一时想不起来。也就没在意。偏偏这个王瑶看了所有的旅馆都不中意,没办法我和金子开车去了远遥度假村,可偏偏王瑶就看中了远遥这地方。我们在旅馆登记的时候,就和柴志良以及他三个人,坐的不远,这时候金子断定,这个人就是柴志良。又偏偏巧的是,王瑶新买了一个手机,在下楼的时候,走路摆弄手机打翻了正在上楼的毒贩子的手提箱。毒品,王瑶是行家。就这样我和金子以毒品为由向赵静局长报警。柴志良落网了。” 金子说:“哥,你的心中是不是对我姐的事情一直没有放下,所以稍微的触动就能,就能激发你的好奇心。” “是的,金子,正是这样。刚到青岛的那几天,我一个人看了几遍,先是愤怒,再以后就是松儿所遭的罪啊。” “真的是报应啊,哥,一个小小的巧合,抵得上赵静局长的全部人马的侦查……。”
后面金子说的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因为我太困了,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睡梦中,有人揪我的耳朵,睁开眼,好家伙,床前孩子们整齐的排着队,再一看几个孩子的手上戴着红丝带。 “这是干什么?” “老爸,你昨天答应了艾妮妹妹,给她红丝带,今天我妹妹能有吗?”阳阳说:“爸,刚才揪你的耳朵,痛不痛?” 我摸了摸耳朵,说:“不知道,我来一次,你过来。” 阳阳一忙后退一步,说:“爸,你是大人,不能和孩子计较。” 我气愤地说:“杨志,你小子给我立正。” 阳阳做了个立正的姿势。 “今天是周六我知道,你们的辅导课呢?不去了。” “报告老爸,今天没有课,毕老师和安老师说他们两个今天有作业,要作曲。” 艾妮说:“Dad,我今天就要红丝带。你看看我的哥哥、姐姐都有、我的妹妹也有,我也要。” “闺女啊,你的中文名字我还没有想好呢,咱不急啊。等我把名字想好了我是带你到老姥爷那里,给你红丝带。” “Dad,我就叫‘杨艾妮’好不好?我喜欢这个名字。” 我想了一会,说:“你随你妈妈姓景,咋样?景艾妮,也不错。” 艾妮急了:“Dad,我哥都姓杨,我也姓杨。” 我一看,问题有点复杂化了。看着阳阳在憋着笑,说:“杨志同学,这是不是你的点子?” “是的,校长老爸。” “校长?”我小有吃惊:“你是咋知道我是校长?” “我金子姨告诉我的。”阳阳神秘凑到我的耳边说。 “去,把你妈叫来。”
松芝在厨房做饭,进来一看这阵势,笑的弯了腰。 我说:“松儿,你给外公打电话吧,看看他怎么说,如果同意的话,咱们今天就过去。” 松芝一听,就去出去了打电话了。 阳阳见他的妈妈出去了,又凑了过来,说:“老爸,我姥爷是不是跑了?” “你咋知道的?” “我昨晚听你们大人说话,听到的。老爸,是不是啊?” 我垂头丧气地说:“是啊,他是偷偷地跑了。”
我们开两部车去了山庄,金子开了公司的大客拉着孩子们,松芝开着林肯,浩浩荡荡进了山庄。外公、外婆;刘叔、刘婶已经在门外等候。到了以后,松芝和金子带领着孩子们和保姆厨师卸下带来的各种食品和物资。我们一起进了进了外公的堂屋。 外公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艾妮,问了生辰八字,说:“小杨啊,这孩子就跟着你姓。杨艾妮名字也不错。” 刘叔说:“能不能再中文一些,杨艾妮有些中西结合的味道。” 外公说:“既然是孩子意愿,那就别改了。这个名字就不错。十点钟开始仪式吧。”
我点上一枝香,看了一眼身边的松儿,我们毕恭毕敬把香放在堂屋的案子上面的香炉上。缕缕香烟中,我心默念:我要做的事情:祈告上苍,收女艾妮,非亲结亲,求生之伴,殚精竭虑,抚养成人。 我和松儿先把外公、外婆请来,正坐在香案的左边;再请刘叔、刘婶正在香案的右侧。 然后,我和松儿,在外公的左侧坐下,瑶瑶、杨志、杨林、杨晨、球球和玲玲,站在刘叔、刘婶的旁边。 金子司仪。 “ 艾妮,给老姥爷、老姥磕头。” 艾妮走过来,在大堂的正中跪下。认认真真的磕起了头。在她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声音颤抖:“老姥爷——;老姥——。” 外公、外婆齐声应答:“哎——”。 “好重孙,送给你祝福,杨艾妮,你是一个好孩子。”外公笑呵呵拿起红包递给金子,金子接过红包:“给姥爷、姥姥磕头——。” 艾妮磕完头,哭泣着:“姥爷,姥姥。” 刘叔眼睛红了,他用红红的眼睛,看着刘婶,两个齐声答道:“哎——。”
刘叔拿着红包,说:“孩子,在杨家,你就好好的学习,快快长大,成为社会有用的人,为社会做贡献。你知道吗?” “姥爷,我知道了。姥爷,姥姥放心,我一定努力,不辜负二老的希望。” 金子:给爸爸、妈妈磕头。” 艾妮叩完头,人伏在地上,嘤嘤的泣不成声。“瓮声翁气的声音,传了出来:“爸爸——,妈妈——”。 艾妮猛地站起身,跑到了松儿的怀抱中,她哭出了声音。我酸酸的看着松儿怀中耸动的肩膀,拉过爱你的右手,为她系上了那条红丝带。
松儿轻轻拍着怀中的艾妮:“孩子,别哭了,你的新爸爸、新妈妈会更加疼爱你的,你会生活的很幸福知道吗?” 艾妮这才抬起头,泪眼婆娑,看着松芝,她笑了。轻轻地喊了一声:“妈,爸。”
艾妮起身,走到她的哥哥姐姐面前。一一拥抱。嘴里喊着他们的名字和祝福的话,然后又回到瑶瑶面前,拿着红包,对瑶瑶说:“姐,你要做新娘子了,我送你红包,祝福你们恩爱一生。” 瑶瑶接过红包。又塞进艾妮的衣兜里。却紧紧抱着艾妮,两个人相拥着哭了起来。
哭吧,孩子们,我知道你们心中的苦水,你们的父母把你们带到了这个世界,他们却带着罪恶离你而去,走过昨天,来到今天,罪恶的雾霾让它消散,用你的泪水洗刷这雾霾,泪水换取心灵今日的晴天。哭吧孩子们。当明天你启程在人生的道路上,身后的行囊里全是幸福的阳光。
“哇”的一声,是玲玲在哭。“老姥爷,姥爷,叔 ,姨妈,我也要红丝带,我爸爸已经死了,我妈妈不要我了。我也要红丝带——” 球球在身边说:‘小妹,你妈妈会来接你的。’ “不,我要。我现在就要!” 松芝一听,急忙站起身,抱起了玲玲:“玲玲,你妈妈会来接你的。咱不哭。”
是的,玲玲说的还真的没有错,只是她让我相信了这孩子的直觉。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曾在电子信箱里发现了朴玉熙发来的邮件。那个邮件上面说:她和闺蜜小奚到了美国。先是到了南美的阿根廷驻美机构做事儿,几个月以后,小奚便和驻美机构的负责人结婚。也就是在上个月,驻美机构被该国撤销,小奚也随着这个负责人一起去了阿根廷。朴玉熙还说:从那儿以后,小奚便没有了踪迹。但是朴玉熙知道,在小溪离开美国之前与这位主管负责人结了婚并且已经怀孕。
接下来的日子里,在新加坡采访的燕子副总回来了。这次采访因为时间跨度大,积累了大量的素材,剩下的就是室内创作了。毕老师和安老师似乎也很投入。从我的邮箱里面不断接收的各种音乐脚本、文字脚本和图像脚本就能看出来他们的工作的投入程度。尽管我总是不断送去唠叨和叮嘱:一定要超过上期等等,但是他们依然是用他们的个性的艺术表现手法,来回答我的絮叨。以至于到最后,燕子和林秀云见到我总是很亲切的称呼我:“董事长大妈”。
秋天的季节到了,青岛测区顺利的进行着,大约在十月份,青岛测区的测绘已经进入验收测绘阶段。从福建回来的张一鸣他们已经在新入住的烟台高新区测区的测绘进行了接近一个月了。测会部如此的顺利工作,让我感到了满意。只是老黄即将进入福建,为已经获得批准的规划设计方案,开始做隐蔽基础工程施工。在老黄的人马开拔一个星期左右,戴安也去了福建工地,因为那里需要她的规划的实地放样,戴安去了福建也没有几天,就打电话说:“哥,爱丽姐的代表过来了,是一个姓林的姑娘,我们合作的并不是很好。”
我知道这个姓林的姑娘是林树川,也没有太在意,没有几天,松芝也在福建打来电话,说:“哥,林树川这个孩子变了。她不是简单地颐指气使,而是无理由吵闹,戴安姐来了这多日子,几乎是一个项目也没有办利索,林树川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基本上是无理取闹。她这是咋啦?” “还不是因为自己是从美国回来,感觉高人一等,有些国人总是这样。”我说;“这种垃圾,需要接受国内的一堂课了。该让她受受教育了。我过去看看。”
我当时在学校的办公室。放了电弧,我和教导处姚主任,交代了一下,我直接去了机场,到了福建漳州。 我到了工地已经是接近下午四点。在工地,我老远就看见戴安和松芝在带领着几个测会部的同事对小区的道路和绿化带放样。太阳下,松芝和戴安身穿工作服正在用经纬仪为几个构筑物定位,我走过去,戴安和松芝停下了手中的活儿,说道:“就这么几个小区的凉亭,我和松芝妹妹被折腾的一个多小时。林树川总是说不合格。误差过大。” 我说:“怎么回事?” 戴安说:“这儿风大,总是说消除的读数误差过大,不符合设计规范。” 我看了一眼图纸,又用经纬仪看着前面的塔尺和接收靶,没问题;接着又安排同事再次竖起GPS接收靶,核准了坐标的位置,基本也符合规范。我明白了:林树川在耍大牌。 我很生气,看了一下时间下午的四点多,这个点了应该是美国的凌晨,我还是把电话打到了刘爱丽那里。果然她还没有起床,睡意朦胧的接着电话,刚说了一句:“不好意思这个时间给你打电话。”就看见一个打扮的很特殊的姑娘指手绘脚的和老黄边走边说着什么。 我把电话调整到了扬声状态对着走过来的林树川大喊一声:“林树川,你给我滚过来——” 林树川大吃一惊。看着我,半晌恢复了平静,声音有些阴阳怪气的,说:“哟,董事长啊,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子,敢直呼我的名字。什么事儿?” 我几乎用近乎渔民船号子的声音,喊道:“告诉你,这里是你的祖国,你不就在美国呆了几天,就高人一等啦。你给我过来,看看这时候仪器的读数,要不是风大,读数能出现十几秒的角度晃动吗?” “董事长,你有没有搞错啊,我现在是美国公司的代表,不归你管,我喊你董事长,已经是相当礼貌了。你知足吧。” 我一听火冒三丈,上前一把,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经纬仪旁边,呵斥道:“你给老子看看读数——” 林树川挣扎着,最后还是挣脱开了。一脸的愤怒看着我。 我说:“林树川,我告诉你,有你在,乘法的五八是四十,没有你也同样。你去美国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变成这样。谁个你的胆子?没有你姐为你说情你能去吗?没有刘爱丽老总是我同学,你能去美国吗?我现在告诉你,施工及其质量是建委质监站的事儿,你掺和什么?你以为你是谁?怎么好好的一个人,到了美国就成了这个样子?你给我滚出工地,我替我同学刘总清理她的队伍。” 我又对着松芝手中的电话大吼:“刘爱丽,你这个欠揍的东西,你的项目老子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你看看你,好好地一个姑娘都被你带成什么样子了。今天有她没有我,你看着办吧!” 手机扬声器传来刘爱丽的声音:“松芝妹妹,你把电话给林树川。” 松芝没有给林树川电话,而是把电话凑近林树川,刘爱丽说:“小林,你回来吧,别在哪里丢人现眼了。工程质量确实是当地质检部门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就是一个项目的联络员,负责协调工程进度,及时反映项目在运作过程中的问题。可是你现在越权了。”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对老黄说:“老黄立刻开工,出了问题,我全部担着。戴安院长,你们立刻继续放大样。我和松儿这几天就住在工地,我想看看还有谁在这里要胡闹!” 再看看林树川,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看着一切,我对她说:“你的老总让你回去呢,你就回去吧,我敢断定的是,你回去将收到被辞退的文件。如果真是那样,你又要重新寻找自己的职业了。” 我还没有说完,林树川的手机响了,只见林树川不停着解释什么,最后垂头丧气的傻傻的站在那里。我明白了:她连回美国的必要都没有了。刘爱丽辞退了她。 我的脑子里立刻跳出有三个字:“真可怜!” 是的,林树川真的很可怜,在接下来的日子,林树川处处盯着我和松芝,不断的请求原谅,我知道,刘爱丽对她的辞退,意味着什么,也就是说她连回公司的资格都没有。开始几天我和松芝戴安,谁也没有理她,任凭她的哀求,也不理不管的。我们没有住宾馆,而是和同事们一起住在工地的简易工棚里面,这样做谁为了随时掌握工地的实况。在大家把工地几个需要施工的地段完成图纸放样以后的一天晚上,林树川估计我们可能回返,她在我们住的地方门口跪下来了。 刚开始大家都没要有点发现,但是老黄看到了。老黄进屋对我说:“大哥,这孩子很可怜,你将就一下,一个姑娘家,这样,影响不是很好。” 松芝和戴安也说:看来林树川真心悔过,孩子么,总是归是孩子。再给一次机会。 松芝和戴安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在接文礼打来的电话,文礼告诉我:他已经在福建厦门高崎机场,说一会乘坐到漳州的客车一会就到。我算了一下文礼去新加坡的时间,不短,一个多月。这么长时间在新加坡肯定有很多事情。 这时候林树川被戴安领进来了。 见到我,林树川也不说话。垂头丧气低着头。 松芝在一旁说:“小林,你想说什么就对你叔说,别闷着。” “叔,我错了。”林树川终于说话了。 “你错在哪里?” “我不该对你和戴安姐,松姐不礼貌。也不该刁难公司的项目。” 我说:“林树川,现在不是你刁难的事情,而是你的心态变了。一个错误的心态,指导了你的错误的思维,错误的思维造就了你错误的行为。你的心态不改,谁也不能改变你。” “叔,我改。你给我机会吧。我真的改。” 松芝说:“哥,小林的家庭你也是知道的,她不能回去,回去麻烦更大。” “松儿,你别说了。林树川这是咎由自取,让她反省些日子也好,省的在别的地方丢人现眼,小人得志的嘴脸,我丢不起这人。以后我在这一带怎么混?人家黄老板是通过正规的招标获得施工权,人家手里拿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筑施工许可证》的,你凭什么不让人家施工?就因为你来自美国?笑话!” 戴安也说:“小林,快点,给董事长认个错,让董事长给你刘总打个电话,让刘总谅解你。” 松芝在一旁,拿着我的手机,拨通了刘爱丽的电话,然后递给了我。 我放了电话。对林树川说:“林树川,刘总同意你继续工作,但是我想提醒的是,你随时不要你是一个中国人,你这次在这里不是衣锦还乡的回来省亲,而是过来工作的。你是联络员,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因为你是从美国过来就高人一等。从今天开始你除了监督现场的施工进度外,还要给我测量跑尺。小样儿,路都没会走,就想飞。” 林树川跪了下来,说:“叔,我一定改。你放心就是了。千万别不要我。不然我就完了,叔。” “起来说话。”我说:“说说,错在哪里?” 林树川站起身,说:“叔,我忘本了。我不该这样子的。我什么也不是不是,就是一个职员。我今后一定会老老实实做人的。踏踏实实做人的” “林树川,你想着,你就是一个中国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人,美国是发达,但是那是美国人的事情,我们中国人要有自己的骨气。你说说就你这样子,美国鬼子要是像日本鬼子进入中国了,不是我贬低你,你准时是跑过去做汉奸。给我记住了,做人,任何时候不能忘本,忘本了就会跑偏。这样很会迷失自己,误入歧途。” 我和松芝返回的时候,没有去青岛,而是回到了威海。大批的人马聚集在青岛测区,松芝安排轮换着室内作业的人员,这样做就是为了将室内作业于野外的测绘的体力劳动交错进行,让大伙有一个能得到休息机会。只是文礼从新加坡回来以后带来不少的老景的消息,但是都不是很乐观:老景现在正在品味自己亲手酿制的苦酒,不断的与童媛在圣淘沙的别墅争吵;不断地在我的烧烤店里蹭吃蹭喝。为这个事我太太几次打电话给我,她不是心痛钱,而是对这位胡子拉茬、一言不发的的老景担心。太太问我怎么回事,我只是说:‘就让他这样继续,我们供得起。’以后的日子,太太又来了几次电话,不是说:老景在她的摊位吵架就是老景烂醉如泥。每每打电话的时候,松芝都在一旁,次数多了,松芝开始担忧起来。
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抱着球球和玲玲为她们挑选爬虾,这东西有着坚硬的外壳,很容易扎手,我剥了一个,刚把里面的虾肉取出来,送到玲玲的嘴里,球球又拿来一个送到我的手中。这时候戴安回来了,她很兴奋,脸上洋溢着喜悦,说:“哥,妹妹,我们设计院拿下了青岛乔治的项目,合同已经签了。我的同学们开始进入实地勘探,还有,我的这三个女同学要求办理中国的永久居住证。” “这个恐怕有难度,因为现在控制很严,偏不得前几年,不要紧,只要是你觉得这几人还行,我会想办法的。哦,对了,戴安,你在与乔治谈项目的时候,是不是又被摸大腿了?” 戴安立刻尴尬起来。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你是咋知道的?” 我笑了,说:“这是乔治的老毛病,我是接群众举报才知道的。” 身边的松芝,局促不安起来。看着我又低下了头。 “你三个给我听好。以后再是在发生绿帽子的事情,我立刻退货。那来的哪里去。猴嘴唇、面包、花园这些都是领土的重要组成部分。他是有主权的。一旦让我知道了,你们可就惨了。金子,听到了没有?你小子最容易犯浑,一不留神就给我创造奇迹。” “哥,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金子气嘟嘟的说。 “爸,什么是领土?”球球嘴里嚼着爬虾肉,抬头问我。 “出门不用办护照地方就是这个国家的领土。” “那,什么时候绿帽子?电视上面解放军也是带着绿色帽子呀。” “玲玲啊,解放军是戴着绿色的帽子 ,但是你没看见解放军叔叔的手里都拿着枪吗?为什么拿枪?就是因为他防止自己国家的领土被侵犯。” 玲玲突然“哇”的一声哭了。我吓坏了,急忙放下球球,抱着玲玲,玲玲搂住我的脖子,趴在我肩膀上面,边哭边说:“我爸死了,我妈妈不要我了,叔叔,你做我的爸爸吧,我会听话的。我要红丝带。” 在场的人呆呆看着我。半晌松芝说:“明天我问问外公,看怎么办好。”
松芝第二天就去了外公那里,回来的时候我在青岛。正在和姚校长商量明年的高中招生事项。姚副校长对这件事情兴致很高,立刻去了教育局申请申报。晚上我回到住处的时候,松芝说:“外公的意思是要等一段时间看看再说。”又告诉我说:“我爸爸给我打电话了。要我过去一趟。” 这让我很纠结,因为老景哪里的情况不是很清楚,松芝又是一个很容易跑偏的人,也就是说很情绪化的人。她已经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一个人只身去了新加坡,很不能让人放心。我没有同意。只是到了晚上,老景再次打电话的时候,我在旁边看书,听着她的电话交谈的只言片语,觉得情况似乎有些改变。 松芝在漫长的电话交谈中,放了电话。很久这才转过身,又钻到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胸膛,说:“哥,我爸爸把小童打了,而且是暴打的那种。是我爸找的大连的那帮船员特意去的新加坡的。现在小童彻底老实了,银行卡、电话什么都交出来了。我爸说:他这辈子对不起你了。要我问你,能不能帮他回国。他的意思是,退还赃款。卖掉新加坡的房子后就回国。还说:不想去大连,就在威海或者烟台买房子住下。” “他让你过去接他?”我问。 “那倒不是。现在房子还没有卖出去呢,只是他开始准备了。哥,我想过去看看,尽早处理好那边的事情,剩的他遭罪。哥,只是网上通缉的事情怎么办?如果公安局那边没有处理好,恐怕他是回不来的。” 我想了一会说:“这个应该没问题。这样吧,你真的要想过去,反正需要办理签证的,这段时间,你去公安局联系一下老郑,以公司总经理的名义,与老郑联系一下,如果他要你补齐赃款,你爸这件事情就没有向检察院提起公诉,是可以不追究刑事责任的。你的银行卡钱够不够?不够我的银行卡上面有。” “够了。”松芝说:“这件事情,你仁至义尽了,是我爸不好。现在我估计他是彻底摊牌了。之所以向小童摊牌,是因为她太过分了,人忍耐到一定程度,总会物极必反的。哥,我爸回来了,你看怎么办?” “他最好在大连。远远的,别让我看见。省的我心烦。”我又说:“新加坡回来以后,卖房子的款未必能及时到国内,就让他在烟台新桥那里住着吧。你给他安排一下,那里的房子不是空着吗? ” “他想和外公在一起。” “你爸已经没有选择权了。好牌都让他出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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