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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杨忠明

[原创] “泉流”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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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14 07:06:5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3-12-14 07:13 编辑

       呻吟在写着答案,扭动回应着所有的疑问,那双小手,在解除我的伪装,那双小手,让犁铧变成了威武的战将。气壮山河,万里如虎,雄风度关山,望眼丛林处。轻弄慢捏摸抚挑,《霓裳》歌中战将入城门,在《六爻》曲中求饶。大弦伴急雨流水漫金山,小弦丝雨缠绵窃窃,戴安高歌声中,当心一划琵琶语,四弦一声呐喊后,静静地天,静静地地,还有那东船和西舫的静悄悄。

       “你是天下最伟大的男人… …”戴安钻到了我怀里,轻轻抚摸我的胸膛,说:“如此宽阔的胸膛,你改写了我字典里女人的概念。”
   小手抚摸着我的脸,一会说道:“竟然没有汗水,没有疲倦的将军,还能征战连连。”
         “美酒不可多喝,再好的酒喝多了也会醉人。我估计我快成了药渣,毕竟年龄不饶过任何人。”
        “哥,从此你也是我 的,我也是你的女… …”




   第二天早晨,到了流亭机场时间正好,几乎没有进行的等待,在出站口,就看到了朝我笑嘻嘻的王倩,她不是一个人回国,身边还有一个姑娘。走出出站口的护栏,王倩一下子扑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她搂着我的脖子说:“大哥,还是国内好,你看你你这身打扮,我都想嫁给你了。”我说:“你什么时候能正经过?怪不得嫁不出去。”
   王倩介绍说:“这是她的小伙伴,叫王宇。是荣成崖头的。”王宇与我握了手说:“大哥,你真的很帅。”我说:“两个大美女夸我,我总得做点什么。”旁边一个小伙子从我身边走过,我叫住了他,我说:“帅哥,帮帮忙,我要合影。”便调好了手机,交给小伙子,小帅哥拿着我的手机,连拍了好几张合影。在我的谢谢声中,小帅哥递给了我的手机,就离开了。


        出站大厅背面是肯德基,我知道这两个小姑娘肯定没吃饭。新加坡的酷航是廉价航班,我第一次乘坐这个航班的时候,旁边的一个新加坡小美女,在我们的经济舱,要了一听可乐,结果付了九元新币。而这听可乐在新加坡超市售价是四毛新币。
   我为这两个家伙点了两份最大套餐,又要了三大杯可乐。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又要了两份小套餐。我说道:“这哪里是新加坡过来的,简直是从非洲的喀麦隆回来。”

   吃完后,王倩说:“大哥,我先要去南方云南,有朋友要我带点东西回去,办好以后,再回家看看父母。”
       “去云南?我还以为你去上海看你弟弟呢。大约几天在云南?”
       “最多十天。我会马上回来的。回来以后你邀请我吃大餐,我真的很想吃国内的饭。”
       “这个不是问题,我担心的是你是不是记住我的叮咛了。你要是敢做那件事情,我带着你妈去新加坡把你送回国内的戒毒所。你信不信?”
        “好了,大叔,好了爸爸,我知道了。你太啰嗦了。”说着掏出一张纸,说:“这是借条,我都打好了。”

   我看了一眼借条,说:“我也是刚从市区赶过来,来办事儿,没带那么多钱。你等一下,我看看我的出纳到了没有。”我站起身,想大厅的南面张望起来,看见王月正在朝我这边看着。王月是我昨天下午打电话约定今天早晨带着现金过来的。她见我招手,就疾步过来。我介绍说:“这是我们单位同事王月。”你们认识一下,王月以前也是在歌厅干过,过些日子准备到新加坡旅游,到时候你们接待下。”过了一会我又说:“在你们三个合个影吧,省的时间长了没有印象。”说完,我拿起手机,为她们拍了照。
   王月从包里拿出一万五千块钱,这是昨天我让她从公司财务支取的。王月把钱交到我的手中。我说:“王倩,这么多现金我还真有点不放放心,你这大大咧咧性格,丢三落四的,可别出事。”说完交到她手中。王倩接过来,数也不数,就放进她的手包里,说:“大哥,放心吧。我要去青岛站了,我们过几天再见。”说着拉着王宇就走出了大厅。

   我和王月又在肯德基坐下,我为她有要了一份套餐,一个大杯的可乐。开始王月嫌贵,我好歹让她坐了下来。王月吃饭的时候后,说:“大哥,亏你想得出来,还以前在歌厅干过。”
   我说:“吃饭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公司给你广告提成收到了?”
        “收到了。我先上交了,局长又给我了,说,权当是报销汽油了。这两个这次来干什么?”
        “她们先去云南,你说能干什么?我的意思:先别惊动,她从云南回来,会找我的。因为她手里没有钱。介绍给你,是为以后你们更多的接触创造条件和基础。”我打开手机,把刚才两次的拍照图片发到王月的手机上,又从包里拿出五千块钱,放在她的包里。王月见了说:“大哥,这是干嘛。”
       “她们十天后就回来,到时候你请客记得招呼我,这鞍前马后的少不了你的车,所以先放你这儿。”我停了一会,又说:“你能不能买套衣服啊,看你就像个农村出来的村妇。”
   王月停下就餐,站起身打量了自己一会说:“我有吗?要不我下次穿警服过来。”
        “警服?算你狠,我打电话给郑局长,就说你不配合。”
   王月一听,连忙起身,说:“大哥,千万别,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一个星期以后,我和戴安从苏州赶了回来,南方水乡的老旧住宅区,我看着都头痛,在苏州的那几天,我是一直闷闷不乐。到处的河流纵横,居民区水道成片,这让碎部测绘,成了难点。苏州办事处的也是一个女的,年龄与戴安相仿。在归属上面她是戴安的部下,名字没记住,只记得她姓文。
离开苏州的前一个晚上,我和戴安在宾馆床上的时候,我还是一筹莫展。地形地貌特殊,工期又紧张,关键的是戴安告诉我,总部的资金没有安排进来。戴安看着我闷闷不乐的样子说:“哥,你可别放弃这个项目,全都当是支持我的工作了。这几天总部调我回国的时候,我会向总部申请的。”一会儿戴安又撒娇起来说:“哥,你就答应吧。”
   我好一会才叹了口气,说:“妹妹,你也是美女蛇。哎-,男人永远是女人手里征服世界的武器。”


   苏州的高铁到了青岛后,我没有送戴安,而是直接乘坐21:33的城铁回到了烟台,到了烟台已经是接近午夜。松芝做好了饭在等我,看着我闷闷不乐的样子说:“哥,别放在心上,大不了我们全体出动。”
   卧室休息的时候,刚上上了床,松芝说:“哥,你是不是被戴安姐共享了?”
   我说:‘有什么办法啊,你爸像扔一件抹布一样,扔下戴安不管了,她老公曾经因为吸毒废了武功。戴安现在也可是难的,一个女人供两个孩子上大学,我们不帮,谁帮啊。还有我们公司一直在扩张,都快五十号人了。不创收如何生存啊。新加坡这边,我们是打开了局面,他们才信任我们,才源源不断的提供项目。我们可不能砸了自己的牌子。’我把脸钻在向转在我怀里的松芝说:“松儿,你能过我刚才的这道坎儿吗?”
   松芝说:“哥,我知道你这是为公司好,我不会计较的,你要你心里还有我,我会与你终老的。”
   我说:“明天就开始安排启动项目。你在家里负责烟台这块公司活动,威海的全部要丛伟检修设备,让金子开始置办物资。”说到金子,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金子两口子怎么样了?鱼儿的表现金子满意了吗?”
   松芝说:“哥,别提了,你走的几天,金子幸福洋溢的。那叫做一个精神焕发啊,可就在前几天一次,金子说鱼儿在即将涨潮的时候,竟然喊了一个金子不知道的女人的名字。金子估计还是杭州的那个女的。从那天起,他们没有然后了。
        “鱼儿完了。”我说:“他已经无药可治了。这次测绘不要他参加了。”
   松芝说:“这次你去吗?”
   我说:“地貌太复杂了,我是肯定要去的。”
   松芝说:“你去我也肯定去。”
        “你去了,家里只剩下金子和鱼儿在主持,那能有什么好。你还是别去了。啊,听话。”
        “哥,我要去。我在家里也不放心,你看看你才几天都成了药渣了,在遇上个美女蛇下蛊,我可怎么办?不行,我一定得去。”
        “好,去吧。”我说道:“不明白你,那是个遭罪的活儿。干嘛要去。说说婷婷的婚礼吧。”
   松芝一听,提及婚礼笑的一塌糊涂,我弄得莫名其妙,说:“咋啦?”
        “哥,你说现在的孩子,我这不是代表你证婚吗?你猜怎么样?台上刘佳怡父母,婷婷的父母,排成一排,我在致辞的时候,刘佳竟然在台上哭的一塌糊涂。最后只是我的致辞都被干扰。这不是重点,露露给婷婷做伴娘,最后刘佳怡给同事们灌醉了,吐得是璐璐身上没有一处幸免。”
       “那是他激动地。这场面我也见过。婚礼多少人参加?”
      “能有一百五十多人。她的老家来了不少人,我在宾馆安排了一个房间作为娘家接人的地方,婷婷有个舅舅作为送客的,挺热闹的。
   我说:“这个我信。你是这方面的天才。”
   松芝见我要睡觉,就说:“哥,你不能睡,你知道要做什么。”
   我说:“明天早晨吧。”
   松芝说:“不行。先刷牙。”
        “已经刷了。”
        “洗澡了吗?”
        “我洗了。”
        “那好,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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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14 07:29:5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程老师:老师,您说的不错,这稿子的初稿前后断断续续写了十四年。最初是07年在四川的德阳笔会上。那年的七月十一号和很多网友聚会于德阳宾馆,当时的德阳晚报副主编肖华义先生和德阳文联副主席赖文海先生大加鼓励。后利用记着采访候车的时候,写了大半文字。十一年的记者生涯,目睹和见证了和很多优秀企业家在事业有成中轰然倒下。这里面的原因很多,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没有处理好女人的关系。在这个个性在张扬的年代,有多于一个女人,不是错误。错误是驾驭不了数量大于一的女人。宠物很可爱,你也有憎恨的时候。更何况是复杂的女性。
笔者之所以不惜笔墨,不厌其烦,因为那时生活的一部分 ,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哲学说既对立又同意,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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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15 08:59:5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3-12-15 09:06 编辑

       第四天,我组织开了办公会,会上我对苏州的测区情况向大家作了说明,一小时的讨论后,我汇总着大家讨论的各种意见,这时候,珊珊从外面进来了。她会见了客户,并且承揽了客户的广告业务,但是请客户吃了饭,手里拿着吃饭的发票和客户给的支票进来的时候,发现我们四个正在讨论苏州的测绘,手里拿着金子饭费签字的发票也不走了,找个地方坐下来,静静地听着。
   金子说:“珊珊,还有什么事儿?”
        “没别的了,金总。我知道你们在讨论野外测绘的项目,我想听听有没有我参加?”
       珊珊的话,让争论的大伙吃惊。大家停止了辩论。目光落在了珊珊和我的身上。
   我说:“珊珊啊,你是财务主管,不能轻易移动岗位的,不然公司怎么运转。听话啊。这次就别去了。”
   珊珊说:“叔,当时金子姐让我做财务的时候,我提出来的,一定要参加测绘的,她也答应了。不信你问金总。”
   看着珊珊不依不饶的脸色,我犯了难。想了一会,说:“家里还有谁,做财务出纳,能把加减乘除弄明白就行,会计科目的处理可以珊珊吩咐就行,有这样的人吗?”
   大伙想了一会,松芝说:“那让小朴做吧。也只有她了。”松芝说完,金子立马反对,说:“姐,干财务必须是忠诚可靠的,不是把钱里充外找,那么简单,我不同意。你忘了前年的那次。”、

   金子说完,大伙开始举手表决,结果连松芝也不举手了。我想了一会,说:“珊珊,是不是你看见战江去测绘你觉得有什么啊?”
        “董事长,不是那样。就是战江留在家里,我也要去。因为野外作业那是一种无法言表的团队在涌动。我喜欢这种风雨无阻的感觉。尽管风吹雨打,风吹日晒,它能让我的生命在升华,我要去的,叔。”
        珊珊的几句话,说的大伙表情开始严肃起来,静静地场面,涌动着生命的刚毅。
   我说道:“珊珊你的要求我批准了。你可以。你马上回你的办公室,把现金、存款账目余额小结一下,交接给金总,让她代理几天财会。还有这两天我们就开始出发,你俩把所有的人员的工资提前发放到每个人的工资卡上。这次我们去苏州租大巴车。”
   我还没有说完,金子就插话说:“董事长,我也想去。”
   我说:“不行。你是老总,必须在家处理日常事务。这次测绘项目,地貌复杂,南方阴天多余,沟湖纵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必须保证每一个同事的安全。丛伟副总任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把参加测绘的四十三人,不,四十四人,分成两组,具体的丛伟副总安排。通知威海那边的同事,我们明天,上午在这里集合后出发。”
   金子说:“董事长,我真的想参加。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我可以远距离的履行职务。可以吗?”
        “不可以!”我说:“这是命令!”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租来的大巴,把威海公司的全部人员,接到了烟台的天河大厦门口的广场旁边。鱼儿进了办公室,说:“叔,威海的同事们已经到了,都集中在广场上,仪器设备、行李已经装车了你是不是要过去看看。”
       “威海公司留了几个人?”
       “只有一个。本来想多留几个,但是没有人愿意。”
       “烟台这里的是四个人吧,这里交给金子,队伍走后,你开始回威海主持工作。一会我就下去,你让办公室的留守人员,也下去,送一下出征的同事们。”


        我找出了我的那套测绘工作服,戴上迷彩帽的时候,松芝进来了,她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端详了一会,又用手整理一下我的帽子,也不说话,就和我一起下了楼。

   广场停放着两部烟台汽车运输公司租来的大巴。丛伟、张一鸣见我和松芝过来了,丛伟喊道:“一租集合——”,而后是张一鸣:“二组集合——”
        喊声过后,立刻四十多人的迷彩服,分两列成队。
   丛伟说:“报告董事长,一组十九人全部到队。”
   张一鸣:“报告董事长,二组二十六人,全部到队。”
       我看了一眼,整齐的迷彩队伍,又扫了一眼,鱼儿身边站的几个留在家里的金子和其他的四个人,发现王月也在其中。

       我没有说话,慢慢走过队伍中每一个同事面前。他们表情严峻,挺胸笔直站立。
   嗯?刘佳怡,怎么出现在二组?我说:“刘佳怡,你媳妇好生孩子了,你来凑什么热闹?你给我出列,回到于主任那里去!”
       “董事长,我丈母娘在家里,用不上我。就是用上我,我也要参加。我是助理工程师,项目不能没有我。”
   我说:“这个理由似乎有道理。我告诉你小子,野外作业就是打仗一样,我听说,你婚礼的时候,竟然哭了?有这事儿吗?”大家立刻一阵哄笑。
        “董事长,那是喜极而泣。请大家不要笑话我。”
   我“嗯”了一声。又走到队伍的面前,发现,松芝尽管个子小,竟然站在了队伍的最前面。我说:“副董事长,我建议你还是别参加了,威海那边只剩下一个人了,我没办法把鱼儿弄过去了。”
       松芝大声地说:“报告董事长,我是副的,我一定要参加。”松芝的话刚说完,里面就有人接应道:“我姐是给你保驾护航的。”大伙又是一阵哄笑。
   我说:“还副的,我才是副的呢。”大伙又是一阵哄笑。
   我板起脸,用刚毅的眼神看着大家,说:“同事们,我们这次是去苏州测绘,苏州自古就是繁华地方,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但是我们不是去旅游的,而是去工作的。我们的工作要求是什么?”
       “精益求精,一丝不苟!”迷彩服异口同声,声音洪亮。
   我说:“好!这次南方之行,测区地貌复杂,河流遍布,沟壑纵横,我要大家认真作业、安全作业、文明作业、规范作业。大家能做到吗?”
       “能做到!”
       “我要大家按照我们公司规章制度,作业的时候不失联,做到有事请假,傍晚归队,能做到吗?”
       “能做到!”
       “大家有没有信心,保质保量的完成这次的测绘项目?”
   又是一阵洪亮:“有!”
       “现在我宣布:立刻出发!”

   金子拿了一个口袋过来,交给了丛伟,说:“这是风油精。防治蚊盯虫咬的你带上。”


   九月的苏州,天气多雨闷热。由于测区面积过大,我们不得不开始分组布设导线点。由于地貌多河流,选择“根导线点”,成了我们折磨我们的难点,我们这次带去的“埋石”,用的是混凝土做的棱台埋石。重量大,搬动费力。就是选好了地方,也往往因为高大的灌木的遮掩而功亏一篑。在丛伟和张一鸣领着小伙子们埋设好十几个埋石以后,新加坡苏州办事处的文女士过来了。她告诉我他们公司指定的相对高程的埋石零米点以后,我开始和其他的几个同事,开始三角测量。

   天还是阴沉沉的,这即将到来“处暑”节气,令苏州更加闷热。我操作的仪器是南京出产的J3经纬仪。导线点的测绘精度要求很高。灌木丛生的山上,蚊盯虫咬,我们不得不把自己包的严实起来。这让我们身上汗水不乐意了,他们一次次想通过衣服的缝隙逃离身体,但无奈闷热的天气却拒绝这一要求,衣服是湿了再干,干了再湿。我扫了一眼,身边的松芝,发现她是一脸的平静,像是一个适合了这里气候的女人一样,迷彩帽子下,挂着汗珠的脸,不露声色重复着我报过来的数据,快速的记录、计算着,又快速报着修正后的数据。
   天,又飘起了雨滴,对讲机传来丛伟的声音:“头儿,我这里已经布设了六十多个埋石。天气不好,是不是先停下,大伙也累了,第一天,别太猛,应该做适应性的过渡。”我一听,说:“有道理。丛伟。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回去休息,但是不许出去逛街。”
   说完,松芝对讲机通知跑尺的伙伴。我边收拾仪器边说:“真是我的好兄弟。”松芝问:“咋啦?哥。”
        “他还知道,第一天别太猛,”
        “别太猛?哦,盛则损。”又说:“你们男人就那点德行,流氓。”
   我说:“厚嘴唇。”
   松芝过来,我吻了松芝。刚刚要继续收拾仪器,松芝说:“哥,你还要厚嘴唇吗?”
        “咋啦?”
   我又吻起了松芝,吻完后,松芝呆呆地站在原地,抹着自己的嘴唇,说:“哥,怎么这么香甜呢。你是不是也被下蛊了呢?”
        “被下蛊了?”我惊奇地问,然后又说:“下蛊,也你是你下的。”


       雨滴开始变大,接下来有变得急促起来。图纸和测绘记录是不能湿的。我看了一下周围,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农舍,我拉着松芝跑了进去。进去一看,老天,珊珊一个人抱着塔尺,静静蹲在门口。
   我说:“珊珊,你不随着大队人马下山,躲在这里干什么?多危险你知道吗?”
   姗姗说:“叔,你俩不走,我怎么走呢。”不一会脸上露出坏笑,说:“我一直在看你和我姐的一举一动呢。”
        “这孩子什么时间学会偷窥了。这不好。”
   珊珊不以为然地说:“叔,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你们这是浪漫,一种质朴的原始美。”
   松芝说::“珊珊长大了,今年都二十五了,这样我想起了我的那个时代。”松芝又说:“珊珊有男友没?”
        “他不要我。嫌弃东北人。”珊珊沮丧地说。
        “他是谁?在哪里工作?”松芝问。
        “是张一鸣。”
   我和松芝异口同声的“啊?”
   姗姗说:“叔,姐,你们就帮帮我吧,张一鸣一会说我一身的书呆子气,一会说我东北人都是‘地雷蜂’,上次我给他过生日,连摆都不摆我。你说这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告诉过他,我们老家也是胶东人,还是不行。这不是地域黑吧。”
   我说:“张一鸣都二十七了。这个年龄的小伙子,肯定都有些经历。珊珊,你还是不了解张一鸣,这个小伙子是个料子。不错。估计你没有抓住重点。张一鸣,典型的理工科思维。再有一个他是烟台海阳人,胶东人也是有自己的性格的。他是典型的质朴的那种,嫁给他,你很有眼光。”
   姗姗说:“叔,我们结婚了也会享受住房补贴吗?”
   我说:“肯定会的,公司有房子,只是没有启动罢了。不过你这个事情,先不要想的过远,得一步步来。我和你姐给你牵线搭桥。这小子,还不识敬,看我怎么收拾他。”
   珊珊一听,急忙说:“叔,他脾气不是很好,你可别骂他。”
   松芝说:“珊珊,你放心,你叔,他有数。”松芝刚说完,电话就响了。原来是丛伟的电话。松芝用微信发了我们的位置,不一会,房东大哥开着 里一辆农用三轮车,在雨中摇摇晃晃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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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15 09:07: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3-12-15 09:18 编辑

       我们住的地方,两个民居,这两个民居实际上是一个房东,就是来接我们的这位大哥。我们回加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大伙已经吃完了,三三俩俩的看着手机或者聊天。在等我们吃饭的也就是丛伟和张一鸣。
   洗完澡,坐下来吃饭的时候,丛伟说:“叔,这外面的雨一阵紧似一阵,估计下午没法作业,你喝酒不?”
       “数据整理,你安排了没有?”
       “上午基本就是布设导线点了,数据不多,早就复核好了。”
      “那行,我只是喝点啤酒,说不上又有什么事情在等着我呢。你和张一鸣喝点白酒,去一下寒气。松芝和珊珊也喝一点黄酒,咋样?”
没多一会,战江和璐璐过来了,我与他们聊了一会,就说:“你们继续吧,我还有事情,可不许醉酒哈。你们的领导说了,今天是新地方的第一天,大家喝完酒以后,不许耍酒疯。你要是估摸着要耍酒疯,就再喝些,把自己灌醉,回房睡觉,记住,不许出门乱逛。北方多狼虫虎豹,南方多妖魔鬼怪。”

      导线点的布设完成是在一个星期以后,布完导线点,再就是确保精度的三角测量。丛伟和张一鸣开始放分组了。看着他们顺利的进展,我和松芝开始返回了烟威。先是七个半小时的高铁到青岛。下了车松芝一直扯着我的手,一刻都不离开,我知道他的潜台词,因为戴安。

  回到烟台公司,公司冷清清的没有人,金子也不知道了去向。我盘算着开始在“58同城”发置换大连房屋的帖子。帖子刚刚传到网上,没多一会,我的手机就响了。竟然是黄老板。
     “大哥,我看了你发的帖子了。所以打电话了。”
     “但愿不是为置换房子的事情,我很在对你有些恐惧了。”
  黄老板哈哈大笑,说:“反正是换,谁还不一样呢?”
  我说:“这个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交换的事情,因为背后操纵交易的是人。告诉我上次和你换的房子谁在居住? ”
  老黄一听,说:“哦,你都知道了。我确实把他卖了。因为价格好。”
     “那你这次打电话什么意思呢?”
     “这回真的是我居住。”
  我赶忙说:“你还是别说了,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消火,你有又上门了。这次我是不会上当的。我挂了,不和你啰嗦了。”
  
   金子闻声进来了,看见我就说:“叔,你啥时候回来的?我姐怎么没告诉我?”
        “刚回来的。办公室的人呢?”
        “连春燕领着人去拍视频去了。我是刚刚去看了瑶瑶回来的。”说着,揉了揉发红的眼睛
   我说:“金子,你哭什么?出什么事儿了?”
        “叔,没出什么事儿,我看见你回来高兴的,毕竟半个多月没见着你了。”说着慢慢走到我跟前,抬起我的胳膊,钻到我怀里。说:“叔,抱我一会儿。哪怕就一下。”


       回到家里,松芝已经做好了饭,我在餐桌坐下,看见只哦上面摆的全是硬菜:大个的牡蛎、葱爆羊肉、韭菜鸡蛋,山药;还有一大碗鸡蛋海参汤。
我说:“我的主食呢?”
   松芝说:“哥,你再不能吃,玉米饼子和洋葱了。今天换换口味。你都瘦了很多。”过了一会又说:“哥,要不然我两个喝点酒吧。”
   我说:“不想喝。我在考虑燕子的计划书,她想成立‘自媒体’部门,还毛遂自荐自己做部门经理呢。”
        “哥,什么是自媒体?”
       “妹妹亏你还是高材生,自媒体都不知道,现在的今日头条啊,微信啊,什么的都需要大量的写手,为他写文章,然后通过上传的文章,同时刊载广告啊,软文什么,以获取效益。”
   我正说着,金子进来了。我说:“金子,你不回家跑到这里干嘛?”松芝一见,连忙说:“金子这边坐,我正愁没有陪我喝酒呢。”金子在松芝身边坐下后,叹了一口气说:“叔,我和鱼儿彻底完了。你们去苏州的时候,他就要回了工资卡,上个月底,也就是前几天,他告诉我不再缴纳公司的扣款了,说是要进入自己的新的生活。”
        “什么是他自己的新的生活?”我问。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他厌倦了我们的生活,我觉得他这是离婚的前兆。”


   松芝拿来酒杯,为我和金子倒上酒。说:“金子,别上火,说不上过几天就会没有事儿了。来,我们喝一杯,这两天你也很辛苦,自己在家忙里忙外的,不容易。房子还款的事儿,我做主了为你的还款额调整一下,延期还款时间。你一个月两万多块钱,应该不吃力的。”
       金子在松芝的劝说下,无精打采的端起了杯,喝下了酒,放下杯,又静静地吃着菜。
两个吃了一会,又喝几杯酒。松芝说:“哥,你咋不喝呢?”
   我想了一会,突然说:“是不是那女的放出来了?就是杭州下蛊的那个。”
   松芝一听,说:“对啊,放出来以后他俩又联系上了。”
       金子一听,趴在餐桌上面哭了起来。

   金子刚哭够了,又接了电话,是金子妈妈的。金子妈妈告诉金子说:“就在刚刚,鱼儿收拾了行李,去了火车站。”
   放下电话,这回金子没有继续哭,她擦了擦眼,变得刚毅起来,说:“叔,姐我们接着喝,随他去吧。不想这事儿了。”

   我觉得事态很严重,我没有喝酒。看着这两个情同手足的女人很快进入醉酒状态,我不声不响的进了卧室。洗了澡后,我躺在床上,打开电脑看着连春燕发过来的“自媒体”计划书。看了一会竟然自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客厅的灯光下,松芝和金子在沙发上,相互依偎着在酣睡。我开始收拾了一会,觉得饿了。去了厨房找了电饼铛,烙了四个玉米饼子,然后找来洋葱,就在桌边坐下,伴着桌上残羹冷炙吃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我端详起松芝来:嗯!胖了很多,这是我希望的。心广则体胖。看来这些日子还是不错的。心,能左右人的一切。
收拾了餐厅,我看了一下我的东屋,见床铺整齐,就抱起金子放在床上。感觉房间有些闷热,又调整了空调的温度,扭亮床头灯,又放了一大玻璃杯凉白开,就出房间,抱起松芝送到了床上。
   我又找出了我的半盒烟,所不同的是这半盒烟里面的香烟已经换成了老景给我的中华烟。点一支抽上,烟雾缭绕中,思前想后,也思索着连春燕的“自媒体”计划。

        卧室的门开了,松芝蓬头垢面的出来了,看了我坐在沙发上,也不吭声,又一声不响的回到卧室。我知道她的老习惯,这是在检查我在不在她身边。我甚至不知道,在她已经被酒精燃烧的大脑里,是什么地方还不断的提醒着她这样做。
   卧室传来声响,我扔掉手中的烟,急忙进了卧室,却看见熟睡的松芝从床上滑落了下来。我上前抱松芝,她竟然睁开了眼睛,平静地看着我。一会说:“哥,我做梦了。梦见你被别人抢走了。”
   我说:“梦见谁了?”
   松芝一脸的迷糊,说:“我没看清楚。只是背影。”说完又回到了床上,



   忙完手中中的事情,我有些困意,想睡觉,却又不想睡。总是感觉哪里不对。果然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这个点打电话,在威海可能是朋友要喝酒吃肉串,可是在烟台,我没有这样朋友。接了电话。里面是王倩的声音:“大哥,我刚下的火车,是在公用电话亭里面给你打电话。我没有钱了,你来接我。”

   王倩告诉我等我的地方后,我下了楼,打车去了 烟台火车站。果然,王倩和她的另一个伙伴王宇已经坐在出站口台阶上等着我。我一看,这两个人,一脸的疲倦,脸上的倦容还挂着污垢。我说:“这是咋回事?是不是从哪里逃回来的?”

       “ 大哥,你猜对了。我们确实是逃出来的。回去再说把。”
       “能不能不回去,在这里找个地方请你吃烧烤?”
      “也行。那你得给我们两个找个住的地方,还有你还得借钱给我,不然我回不去了。”
      王倩这么一说,我打量起她俩,衣服这褶皱的不像样子,人也清瘦起来,估计这一路没少遭罪。


   我又找来出租车,把她们接到了家里。先去了卧室衣柜,倒腾着找衣服,松芝醒了,说:“哥,你深更半夜的倒腾什么?”
   我用右手伸出手指,做个一个要求安静动作。然后在床边蹲下,吻了厚嘴唇和面包。小声的说:“我的两个荣成老乡美女,刚从西双版纳坐火车回来,是逃出来的。我在你的找衣服给她两个换上。即今天将就先安排在我们家住下。”松芝一听,摇晃着还有醒酒的身子,起来找了两件衣服还有新的内衣。又要出去做饭,我说:“你继续睡吧,酒还没有醒透。我来就是了。”说完就去了客厅。
   王倩说:“大哥,这是什么地方?”
   我说:“这是我们单位的公寓,你两个先去洗澡,把衣服换上,还有两个房间,正好。吃饭饭就休息。”

我去了厨房。想像着他们绿皮车这一路的颠簸,就大胆下了一斤挂面。然后,从冰箱里找出了松芝买的牡蛎,去皮拨肉,又找来鸡蛋。打卤。立刻鲜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面条端上桌,咸鸭蛋和我为她们炒制的肉丝辣椒,也端上来。王倩和王宇狼吞虎咽吃了起来。看得我恐怖了起来。我急忙又跑进厨房,捧出一大堆饮料,放在桌上。我吃惊的是,一斤挂面不见了踪影,一大盆海鲜打卤,也盆底朝上。
  
   吃饱了的王倩说:“大哥我想明天就走,烟台机场到新加坡的航班每天都有,需要中转,再就是买当天的机票可能要贵一些。你要再借我两万块钱。”
      “上次给你的一万五,都干什么去了?”
     “我那天从青岛先去了一次云南,再那里呆了三天,又回到老家,看了我妈,我给了我妈五千块钱,因为我弟弟上学需要钱。这次去云南,本想把朋友的货,带回来,结果出事儿。交货的那个小伙子被抓了,我们也被警方盯上了。在哪里半个月了,事情也没有办成,为了安全,我俩偷偷地从哪里跑出来了。”
      “那是什么货?是毒品吗?”
      “是的。哥,不过都是制成药品包装的那种,这东西知道是随行李托运,数量在五盒左右是不会出问题的,但是这次很奇怪,不知道咋回事,没哟办成。”
   我又问王宇:“王宇,你说你和王月沾过这东西没有?”
   王宇说:“还真没有,这东西一旦沾上了,就是无底洞。王倩姐和我很谨慎的。”
   我说道:“这回幸亏没成功,王倩你知道贩毒的后果吗?那是死罪。你被枪毙了,你妈和你弟弟咋办?”
   王倩说:“我这回是真的体验了,这东西太危险,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王倩又说:“大哥,能借我钱不?”
        “你以为我是提款机吗?不借!都快让你弄破产了。我的孩子还等着学费呢。”
        “大哥,我真的不敢了,以后再也不做这件事了。你放心就是了。要不我们两个今晚为你献身?你真的要帮我。”
        “滚,”我说:“我有的是女人,谁稀罕你两个。”我打开手机找出了焦方舒和他老婆甄玉的图片,递到王倩的面前,说“见过这两个人吗?”王倩和 王宇看了一会,摇头,说:“没见过。”
        “这两个人把我害惨了,你俩不是在sunset唱歌吗。留意一下给我查清这两个狗男女的消息。钱,等我明天回公司看看能帮你多少。你们先休息,中午的时候,我安排人过来为你们做饭。”
   王倩说:“大哥,我先把洗衣服洗了,不然我俩明天没衣服换。”

      在我推开卧室的房门的时候,看见松芝就坐在门口,只是困得不行,睡着了。我抱起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她醒了。
      “什么时候学会偷听了呢?”我说道:“听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没有?”
   松芝说:“这两个姑娘年轻貌美的,我不放心你。刚才还说要献身呢。”
      “别担心,我是不会那样的。你把我看成了什么了?”我说着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说:“还正常。怎么发起癫疯了。”
      “哥,不开玩笑的。我先在是不是你厌倦了?人也老了,也变丑了。你嫌弃我了?”
      “别乱想,我不会离开你的。你的和你大姐都是我生命中的女人。”
      “那你和戴安姐上床?你没发现戴安姐很乱吗?”
       “怎么没发现?但是为了公司我只能‘瑞光普照’了。”
      “什么意思?”小个子松芝钻在我的怀里,两个眼睛向上瞅着我问道。
      “自己领悟把,困了睡觉吧,明天还有事儿。”


       松芝仍然不依不饶,见我没理她,就又开始咬我,咬了一会,黑暗中又说:“哥,你折腾我吧,折腾的筋疲力尽的,你就没有劲儿去想别的女人了。”


   上午,我很早到了办公室,刚刚坐下,连春燕就过来了,说:“领导,我的计划书怎么样?可以批准了吗?我可是万事俱备只待东风了。”
       “单从计划书来看,做的不错,可是我们国家现在是党管舆论的。这东西党的宣传部门能否让它持久,还是问题。我觉得需要慎重。”
   燕子说:“我看过宣传部的一些新闻要求的资料,只要是我们不违规,不违法就没哟问题。这个我有信心。”
        “设备人员你的你计划书,并没有说的详尽。比方:无人机的单价,摄像机以及高分辨率高像素的相机的单价、周围配套的设备单价,等等,因为需要动用公司资金,要尽可能详细。还有你拍视频的播音员都由谁来担当?这个也需要写明白,因为我们公司目前的办公资源,不能承担过多的人员,人员问题只能是内部解决。你马上搞个设备价格调查。报给我,这个我可以绕开董事会直接回复你。”
        燕子一听,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就高兴了离开办公室,去忙活她的市场调查去了。

   离开没多久,进来的是令我头痛的黄老板。他嬉皮笑脸的坐下来,说:“大哥,别那么冷眼看着我。我又不是来要账的。”
        “你还不如要账的那些人。没有实话。烟台、威海这多大,你就不能换个别的地方骗,干嘛就盯上我了呢。
   老黄说:“这回真的不再犯了,你说说你的想法吧,我们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沙河口的大连明珠小区,电梯入户。现在已经是三万三的房价了,你在我身上捞了多少油水,还用我说吗?”
        “大哥,这会我真的要自己住。你就高抬贵手了。”老黄说着,我的手机响了,也是换房的电话,我告诉对方,因为是顶账房,不能降价,就放了电话。
   老黄说:“你同意与我合作,这回我是坦诚与你交易,烟台城铁站附近、威海的望海名居我都有房子。你可以随意挑。”
        “我不管你这些 ,你想合作,告诉我你能拿出多少钱就行,我这里六十多口子同事,你让我那什么发工资啊。”
        “你先开个价?”老黄说:“我看看能不能负担得起。”
        “大连的房子总值是四百三十五万六千,你说你应该拿多少?”
   老黄想了一会,说:“大哥,二百万咋样?”
   我说:“没戏。”
   老黄站起身,又想跪下。我说:“别来这个,我是本地人你的上次的做方法已经将就你了,这回你换个方法。
   老黄一听,说:“什么方法?”
        “比方黑社会什么的。你看看我怎么收拾这帮人的。老黄我的意思你别玩这些阴的,你想做就踏踏实实的公平交易,谁还有个底线呢。”
   这回老黄想了想:“大哥,二百五十万。不,不好听。二百四十万,城铁站的世纪小区一百零八平米电梯房,威海望海名居九十八平米的电梯房各一处,如何?”
   我说:“都是毛坯房,不要。少了二百八十万免谈。”
   老黄说:“二百四十万?咋样。”
       “你请回吧,黄老板,我还有事呢。”

   黄老板说:“大哥,二百四十万,再加一部‘凯迈瑞’轿车。我下午进过来送钱送车,那轿车是裸车,是这个系列顶级车,二十万呢。全新的顶账的。”说着也不管我就走了。


   中午的时候,我准备下班后回家看看王倩他们。结果她的电话打进来了,说:“大哥,我要去烟台机场了,午饭已经吃了,是一个大姐做的。还有她借给我两万块钱了,放心我一定会尽早给我大姐的。那个大姐还给我们俩新衣服呢。你还有什么事儿没有,有的话我会尽力办。”
   我说:‘昨晚我手机哪两个人呢,你当回事查一下。我着急用他们的资料,还有有空去帮你大姐一下,别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知道吗?’
       “行,大哥,你是好人,我以后就跟着你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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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15 18:49:20 | 显示全部楼层
杨老师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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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16 04:23:09 | 显示全部楼层

程老师,再次感谢您的问候,我们继续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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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16 04:26: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3-12-16 04:36 编辑

       王月进来了。
   她拿着一个提兜,说:“老郑给你的。”我一看是云南的松茸,就说:“咋样?”
   王月说:“还行,逮住了四个,正在提审。那两个小姑娘我们放了一马,是不是你的异性朋友?”
   我说:“滚,什么异性朋友。小孩子就不能学点好。你可别早恋啊,婚姻这事儿很麻烦的,可别过早涉入。”
   王月说:“叔,你那里有好的小伙子吗,我看你的人都很精干,那次就集合出发,我感同身受。印象良好。老郑这回是分管刑侦、缉毒大队副局长了。但愿她早点出头,我兴许能沾点光。
   我说王月:“你多大了?”
   王月说:“我二十五了,住幸福那边。毕业了四年了,也没有遇上满意的男朋友,不要求别的,本地人,有房就行,车子不考虑。年龄没有限制条件,长得像你这样的就可以了,只是年龄别像你,要不然我爸妈会不乐意的,他们也是警察,现在刚刚退休,我是独苗。就这些了。大哥,我这条件咋样?”
        “还不错。只是配上你的需要会功夫,不然那次惹着你了,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王月说:“本地媳妇你知道大部分是传统系列的,不打男人的,你有人选啊。”
        “你看我们家副总怎么样?威海失去的,有房,他在我这里月工资是两万二。不包括补助和奖金。就是那天测绘人马将集合的时候那个小伙子。和你同龄。”
   王月说:“清一色的迷彩服,我哪能记得住呢。不过他这么优秀,能看上我吗?”
   我在座位上端详了一会,说:“是啊,怎么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让你整成这样子了?像个乡下妹子,我上次在机场要求你换一身衣服,你忘记了是吧。”
   王月说:“大哥,拿钱让我这次出差花了。以后吧。我也是职业习惯,机关不许香水,不许花衣服的,我都习惯了。哦,我想起来了,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又说:“我一个才不到五千块钱,他能看上我妈?”
       我说:“娶你的人,必须能压住你,不然会受你的气。再说了那不行,你现在不绽放一下,说不上我家小伙子,还真的看不上你。这回我这里只有三千块钱,自己去收拾一下,我带你去苏州测区,你给他在助手,如何?”
   王月说:“好啊。我知道你抓劳力使。”样子很高兴。
   我说:“怎么答应的这么痛快?”
        “大哥,我想做你们公司的媳妇。正好我有带薪假。借这个机会我体验一下`你们的生活。”


        正说这话,松芝、金子、老黄进来了。老黄后面年跟着一个小姑娘,手里提个两密码箱,进了门,说:“大哥,我把钱带来了,一共是二百四十万的现金。”
   我说:“荒唐,你这不是逼我就范吗?不行,你带回去吧。拖欠工人的工资,劳动局会找你的。”
   老黄说:“我家里只有这些了,全部提出来了。原本昨天在银行做的计划,使发工资的。今天你就收着把。车我也开来了。就在楼下。”老黄说着,就打开了两个箱子。里面全是崭新的百元大钞。
   我看了一眼,没理老黄。老黄尴尬的对其他人说:“都是我那孩子,不为了孩子谁会这样呢。”
   见我继续不理他,老黄站起身又说:“大哥,这样吧,我刚刚买了一部“卡斯特”大客车,是接送建筑工人的,这个刚刚提回来了的。我也给你了咋样?”
   说完,又“普通”当着大家跪下了,说:“我知道都是你的同事,我也不怕丢人了,大哥上次是我不对,利令智昏的了上次房子,这回我真的没法等了,我的那个儿媳整天对我儿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我也想过在周围住别的房子,可是亲家,不愿意啊,关键是我老婆看孩子方便。
   我说:“你赶快起来吧,你这是故伎重演,我还不知道你那些心思。你不起来更没有的谈。有你这样做生意的?”
   老黄起了身,拿出中华烟递给我,说:“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这回你就同意了吧。”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烟台的我不要,都换成威海的望海名居的,咋样?面积要大一点,一百平米以上的。咋样。”
   老黄开始犹豫了,我笑了笑说:“老黄你要是不愿意算了,我都快成汽车停车场了。还有你的这位美女,就是你的儿媳妇,我这里还有她的长次在大连签合同的照片呢。要不要我找给你看看。”
   老黄一听叹了口气,说:“你说得对,好猎手的枪总是为狐狸准备的。我斗不过你。什么时间办手续?”
   我说松芝:“副董事长,劳驾您看看车子和手续,转两圈试试有毛病没有?金总你先把钱送银行存着。等他的两个车都试好了以后以后,就把协议签了协议采用上次的格式就行。还是老样子,先在本地办好房产过户,然后我们再去大连给黄老板过户。”
   我又小声对王月说:“劳驾你随金总去一下银行,这多现金一个人不安全。”


   晚上下班的时候,郑惠民打来电话,说:“大哥,我刚回来,求接风。”
       我找个优雅的隐蔽的小山庄,我和王月一起开车过去了。郑惠民很高兴,那天他喝醉了。刚开始的时候,埋怨我说:不该把他的得力助手引诱她休假,然后就是为他的提职干杯。到最后时候,一定让我说说心里话,我就说:“老郑啊,你年纪不大,还有进步空间,有一点大哥说:千万不能忘了自己为工作的付出,别犯错误,你们公安干警也是高危职业。我不希望我的兄弟出事儿。”
   老郑说:“大哥,你这话我爱听。你是处于好心。”
   我又说:“王月也不小了,你总不能像个闹钟的发条,不给人家空闲,就知道工作,这会啊,她也是我的同事了,我想让她做我公司的媳妇。”
   老郑哈哈大笑,说:“哎呀,要不说你真的是一个好大哥,为了赵静的婚事他的爸爸可没少埋怨我。那可是我的老领导啊。这回你给牵线了,搭桥了,我还得谢谢你,事儿成了之后,我敢感谢你。

       走的时候,老郑拿出一张身份证大小的东西递给我,我就接过来一看是戴安大儿子文耀“外国人永久居住证”。老郑说:“我托人办的。全国也没有一万人能拿到这个。”


       王月送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九点,我摇晃着推门而入,客厅里的松芝见我忙上前搀住我。说:“多长时间没有见到你喝成这样,是不是又遇上了美女了。”

   我在沙发坐下来,感觉有些饿,就说:“妹妹,我饿了,你给你来四个玉米饼子,一个洋葱和面酱就行。”
   不一会,松芝端了一碗海参鸡蛋汤,说:“先把这个喝了。”我看了一眼,心里发怵。说:“先放这边凉凉。”过了一会又说:‘今天黄老板的客车送来了?’
   松芝在厨房里说:“送来了。两部车我都试过,很不错的,是新车。”
   我说:“那部新车‘凯美瑞’给你开着吧,你的车多少年了,需要换了。”松芝端着我的饼子出来了,坐在我旁边,说:“哥,我不要!”
       “为什么?”
      “我的车是我在上海定做的,现在状态很好。尽管五年了,现在各个性能都不错。一会将就听见她嘟囔着:“大连的房子是你和戴安姐弄的,是你那身体换的,”
   我一听,期的扔下碗筷,说:“再说一遍!”
   松芝吓坏了,不吱声。回避着我的目光,慌忙站起身。说:“本来就就是这回事嘛。”
   我说:“把鸡毛掸子找来。”
   松芝一听,去卧室拿来鸡毛掸子,又在在茶几边的地毯上跪了下来,低着头。也不言语。我说“半个小时小时再起来。”

   我不理她,开始了我的进食。松芝说::“我知道你做的是为公司好,但是我就心里别扭。”
        “再增加一小时。”我说道。
        “哥,你还是打我吧,一个半小时,还不如痛痛快快挨揍呢。”
       “我从来不打女人。你就安静的跪着就行。”没说完,金子进来了,一见是这样,就说:“叔,我姐这是怎么啦?”
        “小女人的毛病犯了,急需治疗。”
   金子上前,扶起了松芝,起初松芝不肯起来,说:“我要我哥扶我!”
   我说:“行,一会儿吃完饭我就去扶你,但是你就今晚要写不少于五千字的检讨书,还要背诵下来,上床的时候背给我听。”
   松芝一听,说:“我还是跪着吧。”
   金子一听,忍不住笑了。说:“真是服了你俩。”金子又说:“叔,那两部车怎么处理,房子呢?”
   我想了一会,说:“金子,新车给你使用吧。你的车给丛伟把。威海的两台海景房,你是喜欢可以换一下,懒得折腾,就别换。给婷婷安排一套,那一套我留着,这么一堆固定资产在哪里,不是好事,换成货币资金能增强公司抵御风险能力。你明天通知刘佳怡回烟台看房子,满意了就一起去把房证办了。帕萨特大客,公司留着吧,省的租车用,到苏州看见丛伟付租车款,我的心里还真的难受。还有有人看上丛伟了。
   金子和松芝一听惊喜的问:“是谁?”,说完,金子坐在我的左边,松芝坐在我的右边,我看着松芝说:“没人让你起来,跪五分钟。”,松芝一听,很不情愿又回到了原地,刚跪下,金子就起身拉起松芝,说:“姐,你起来,别听我叔的。”
   松芝又跑回我身边,说:“哥,快说说是谁?”
        我说:就是你们上次招聘的王月。
   两个美女蛇一听,就说:“不般配。多委屈我们家丛伟。”
   我压低声音说:“王月的真名字是赵静,她是我们烟台市公安局的缉毒大队的刑警,人家可是山东警校的高材生,在我们这里是兼职,有任务,知道吗?可不许外传,不然我会剁碎了你们俩。”
   松芝说:“哥,早晨的那两个老乡是怎么回事?”
   这回轮到我想哭了,我搂住松芝,说:“我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为她忙活,就是要找到焦方舒和他老婆甄玉的贩毒证据,让她接受法律的制裁,我就是想让那个把你打得死去活来家伙,跪在你和孩子面前忏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又说及金子:“你的事情我已经和王月说了,王月已经把鱼儿发了协查通报。我估计有难度,因为真的是私奔了,他们肯定会隐姓埋名的,但是情况并不乐观,你想过没有,那女的出来了,男的呢?估计很出来了,一个被别人拐走老婆男人会怎么样?你使劲想吧。这个不怕你往大里想。所以你要做两手准备。最坏的结果是,那个男的一旦找到这对狗男女,会用刀子的。”
   金子一听伏在我肩膀哭了,过了一会又说:“叔,干脆你也收我,我也愿意在你身边。”松芝一听,“蹭”地站了起来。掐着腰说:“金子,我就知道你对你叔,别有用心。”说着拿起抱枕就向金子扔去,边扔边说:“叫你胡说八道,叫你胡说八道。”金子双手护着头,说:“姐,快别扔了。我不敢了。”
   松芝放下抱枕说:“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和你叔在一起,要么和我在一起,要么我和你叔在一起时候你躲开。”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行,你和金子就去大连,把黄老板的事情办了,顺便看看外公,金子在外公哪里请个菩萨签,看看鱼儿的运势。”我又说松芝:“你也该回新加坡看看你的孩子了,多长时间了,你怎么也不想孩子呢。”
   松芝听了,说:“我那里也不去,我要守着你。”

   金子第二天提议去看婷婷,松芝和金子去了新桥,回来的时候,金子告诉我,说“我姐骂了你一路,说你无情无义。”
   我说:“这又是为什么?”
   金子说:“怪你不让她生孩子。”
   我说:“金子,一会你去商店,买个洗衣板回来。这回我让她触及灵魂。”
   金子一听连连求饶,说:“叔,你可别这样,不然我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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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16 04:38:1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3-12-16 04:46 编辑

   刘佳怡回来了,他连公司也没有去,就到了家,又打电话给金子,要金子出车,带着婷婷和她的丈母娘要去威海看房。金子说:“小刘,别不懂装懂,你来回跑什么,必须先约黄老板,一起到威海,你看完房子,再随我们一起去威胜大厦房产交易大厅办房产证。还有公司规定,在办证件之前,你先把首付款给公司,董事长不是说十八万吗。先把钱交了,还有你和公司的协议书要签。”结果,金子的电话刚放下,刘佳怡就拿着银行卡到了公司找金子。

   我回到了威海,那天金子打电话说:“叔,我现在就在威海,刚才我和黄老板还有刘佳怡婷婷和婷婷妈办好了房产证,我想中午吃个饭,你有时间过来吗?我姐自己开着车在路上呢。”
   我说:“还真的没空,连春燕的计划书,又发过来了,催着要我批复呢,你和你姐招待他们就是了。”
   金子说:“唉,你可别提了,婷婷和刘佳怡非得现在就住,不想走了。”金子没说完,刘佳怡的声音出现在电话里:“董事长,谢谢你了,你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我这里给你跪下了。”
   我说:“房子已经是你的了,你怕跑了还是咋的,没装修,怎么能住?乱弹琴,像个孩子一样,你就不能稳重点。就是装修好了,还要通风什么的,着什么急。”
   电话又换成了婷婷的声音,说:“叔,我都想你了,想看看你的帅呆了样子。你为我们的孩子做干嗲吧。”
   我说:“婷婷,你给我打住。你这不是在挑拨我们同事之间的关系吗?啊?l刘佳怡这小子怎么管教媳妇的,怎么到处送花。你让他回公司,告诉他三个小时立正在等他!”电话那边婷婷格格笑着,把电话给了金子。
   我说:“先别着急让刘佳怡回苏州,你原来的那部车给丛伟,过几天就让王月开这部车去苏州,刘佳怡随这部车一起走,你找时间把车收拾一下。丛伟那里需要一部车。”

      剩下的就是安排人去大连给黄老板办理房产登记了。我把戴安的儿子的绿卡图片用手机传了过去,戴安很高兴。并立刻打电话给大连那里向相关人员做了交代。去大连的前一天,晚饭过后,我在客厅沙发上  
        我看着连春燕的新的计划书,松芝和金子从楼上下来,两个一声不吭,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我大吃一惊,说:“嗯,又咋啦?”
   松芝说:“哥,我俩去大连的时候,你不能去青岛!”
   我说:“我没有计划去青岛啊。燕子的自媒体计划书,催的我很紧。我不想去。再说了我都安排计划了,等你们回来,一起去苏州的。”
   金子说:“叔,我知道你为公司运转操尽了心。可是你可不能在犯傻了。我们三天以后就回来,别瞒着我们去青岛。尽管戴安姐也为我们做过事情。”
   我说:“烦不烦,这都是那跟那。”我又说:“金子,你给我起来,滚回家去,自己有家不回,整天在我这里干嘛呢。
   金子说:“不回。我和我姐在露台吃烧烤呢,今晚就住在这里。叔,你必须大声承诺,你不去青岛,我们就起来。”
   我说:“好,好,我承诺不去青岛。”连个美女蛇一听,立刻站起身,又跑回楼上去小酌去了。

   丛伟打电话,说:“头儿,你给我配车了,是真的吧。”
   我说:“是真的。你是公司副总,应该配车的。另外还给你配个了助手,你可要好好把握啊。你也不小了,整天忙里忙外的。需要有人为你打理生活,省的一回来整天就知道电子游戏的,你这样几辈子才能找到媳妇?王月是我们公司广告部的,你可能也有印象,多漂亮的姑娘,你可要把握好,本地闺女现在不是很好找,如果你把握不住,我就送你去售楼处继续卖楼。”
   丛伟说:“头儿,那姑娘我认识,还在我的微信群里呢,只是我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行,我欢迎她过来测绘。”
   我说:“她去的时间可能不是很久,不过看你的了。你别和张一鸣一样,像个男子汉嘛,干嘛扭扭捏捏的呢。过几天先把你的配车送过去,这样你那边走动就方便多了,奥迪车是好车,你金子姐还不愿意呢。另外公司弄来一部帕萨特大客,我在寻思是否也开过去呢。”
   丛伟说:“大客车开过来也好,只是路途遥远,再一个就是没有地方放,风吹日晒的,怪可惜的。还是等几天你再派过来接我们就是了。”

        松芝和金子是在威海上的去大连船,第二天晚上,我在威海新客运站,送他们上船的后,一再叮嘱注意安全。在她们两个依依惜别中,滚装船“生生号”起航了。
   果然,三天后松芝和金子回来了,事情办的很顺利。只是金子回来说:“叔,我让外公看了,外公说:鱼儿凶多吉少,有血光之灾。唉,有什么办法呢,只能顺其自然了。”
   我和松芝安慰了一番。松芝说:“金子,既然已经这样了,别伤感,我和你叔留意再给你找个好人家就是了。”
   金子说:“我也想开了,这事情不值得我伤感。我会慢慢从这阴影里走出来的。孩子我已经有了,我不想再折腾了,有时候觉得一个人过也挺好的。”


   这天,我在威海的办公室,松芝进来了,说:“哥,戴安姐的儿子来了。”不一会儿,进来了一个个子很高戴着眼镜的小伙子,一进门,双手放在前面,态度毕恭毕敬,向我鞠躬,说:“叔叔好。我叫文耀,刚从新加坡来,请叔叔多关照。”

   我最终决定,开始去苏州测区,接到通知的王月很高兴,但是老郑却很不乐意。因为在老郑的心目中,工薪假是随着工作忙闲而定的。我说老郑:就你的工作那天才能清闲?你就是那个地藏菩萨,只能发誓——地狱不空,永不成佛了。


   原本的继续是一个轿车就能在这全部的人就能启程。但是我把计划做了修改。因为连春燕的“自媒体”。广告部,是十一个人,自报奋勇加入测绘的人员后,只剩下三个人留在,“自媒体”如果运作起来,就和电视台差不多,采编、视频录制以及编辑到最后的导播都是需要顶级人才的。我只好让连春燕也随车前往,这样可以让她在测绘现场的人中,挑选人员。
   一部轿车是坐不下六个人的。没办法,我只好退出这次的苏州测区,松芝见我不去,她也开始犹豫了。没办法,我只好让王月开着丛伟的奥迪车,刘佳怡开着“丰田”的士头上了路。

   十二小时以后,我们在上午的十点,到达了苏州测区。闷热的山野上,丛伟和张一鸣领着她的伙伴们正在灌木丛中进行着碎部的测绘,拿起望远镜,不时地看到这些身着迷彩服的战士,不断的在丛林中闪现着人影。我们没有打扰他们。松芝领着大家从的士头车卸下带来的苹果、梨等水果和饮料后,就安排连春燕和刘佳怡做饭。刘佳怡说:“姐,我要上山测绘。”
   松芝说:‘佳怡,快中午了。他们好下山吃饭了,就别去了。’哪知道刘家怡,已经换上的工作服,自己拿着背包要上山。没走几部。丛伟带着小朴下了山。
   我问丛伟:“怎么样?进展顺利吗?”
       “还不错,只是这个季节,不好。太闷热了。这与上次的杭州测绘不一样,那个实在冬季,要好一些。”
       “有没有受不了这环境的同事?”
       “没有。头儿,我的车带来了吗。”
   我指了指北金子收拾的焕然一新的轿车,丛伟走过去,高兴地抚摸着轿车,说:“叔,你可不知道,我早就喜欢上这部车了。现在终于有了。”说着打开车门,刚要进去,发现王月正坐在驾驶位置,朝丛伟笑。
   我说:“丛伟啊,你上哪里能找到这样的还是,给你车,还搭配一个媳妇,感谢公司吧。”
       说得丛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王月对丛伟没有陌生感,两个像个老熟人,开着车子去买菜去了。


   大队人马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一点多钟。因为怕下午有下雨。张一鸣过来说:“叔,这天阴的厉害,潮气又大,能见度不理想。我想安排下午大伙休息一下,关键是你和我姐来了,怎么说,也要大家在一起聚聚。”
   吃饭的时候,我和松芝的饭桌旁坐着丛伟、张一鸣和王月以及文耀。等大家坐下,我看找了一下周围几桌的同事,大家兴致很高的在说笑着,就说:“张一鸣,你去吧珊珊请到这里来。”
       张一鸣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起身就走了过去,不一会儿,张一鸣身后珊珊跟着过来了。
   坐下后,我一 一开始做了介绍。房东大嫂和她的两个孩子开始上菜后,我起身对大伙说:“各位同事们没你们辛苦了。我作为班长给大家作揖了。感谢你们为公司付出的艰辛。”说话期间,看见刘佳怡还在没法飞色舞的炫耀设什么,就说:“刘佳怡,你小子是不是打鸡血了。就不能等说完,你再说?”
   瑶瑶插话说:“叔,刘佳怡在炫耀他的新房子呢。”大伙一阵哄笑。战江接话说:“叔,我也想要房子。”
   我说道:“刘佳怡那是被我罚了两个小时的立正,才批准的,你能接受三个小时的处罚,也可以啊。”
   战江说:“叔,怎么又变了呢?”
   我说:“原因很简单,物价上涨了。”
   战江说 “叔,别说三个小时,就是三个半小时,也行。”
   我说:“行,你要是能立正站立三个半小时,我就答应你。来,现在开始给我立正。”
       大伙儿一阵哄笑。
    我继续说道:“公司这回新来的同事,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新加坡来的大学生,文耀,人家可是南洋理工学院计算机专业的。”
    文耀站起身,斯文斯文说:“我是文耀,刚刚来到公司,希望大哥哥、大姐姐多多关照。”

    接着连春燕起身向大家介绍了广告部增设的“自媒体”项目。并要大家踊跃参加。说了好一会大家都没反应。连春燕坐下看着我,我只好站起身说:“这么好的事情,竟然没有人参加。你们的大学白上了。既然你们都不表态,我只能做决定了。全体女生,这回都跟我回去,看见没有为了这次充实自媒体队伍,公司把大客车都派来了。”
       我的话音刚落,老天,四十多只鸭子开始一起呐喊。“叔,我们是来测绘的,不是来写文章的。”弄的连春燕很尴尬。

   吃饭的时候后,我说“珊珊你回去吧。”那知道珊珊头也不抬,说:“叔,我不回去,我要继续测绘。”
   我说:“燕子,没办法了你只能自己找人了。”

        张一鸣说的没错,午后不到四点,天又下起了大雨。下午喝茶的时候,王月说:“大哥,为什么大家都这样热衷于野外作业,而不是愿意回到温暖的办公室呢?”
   我说:“首先说测绘是一项辛苦的工作,但是当他们进入角色时候,自然就找到这种工作的乐趣,测绘作业是需要有着数学中的三角函数、几何、等多个学科的东西的在里面。是一种书本知识与实际应用的结合,这些青春男女,都是毕业几年的青年,现在社会当下单纯的吃喝玩乐,贪图享受已经不是全部青年的选择,而测绘工作给他们的是脑力和体力的综合体。二是,这工作收入还可以,我们这里没一个小青年工资加上野外补助,每个月工资都在七千到八千之间,这还不包括工龄和职务补贴。现在高物价、高房价面前,这些青春男女首选的就是谈对象以后的房子的问题。所以他们对传统的文字生涯存在抵触是可以谅解的。还有,就是舆论导向问题,现在的媒体,尽管再党的宣传部门监管之下,但是几近吃喝玩乐之能事,有的专家给了一个完美理由,说是拉动社会需求,但是,人生下来就是要劳动的,这种劳动,祖先留下的基因里是大量的体力劳动,是的,生命在于运动,这种吃喝玩乐之后,便是人性的懒惰,社会就形成了一种鄙视体力劳动者的恶习。看看现在的社会,一个健身者,乘坐电梯去了十一楼健身房,这都是什么样的扭曲的思维。刚开始,许多年轻人是冲着收入来的,但是他们在经历了时间和过程中,感受的另外的一种境界。就这么简单。”
   王月说:“我明白了,他们觉得这是一项脑力和体力劳动的结合体。毕竟野性也是人的组成部分。我喜欢这部分。


       晚上饭后会议。我在会议上,做了分工。因为“自媒体”是属于新兴的行业,也是媒体广告在形势下的发展。就让连春燕主持广告部的工作,任这个部门的经理,由松芝分管。广告部单独在财务考核,公司指定年末利润指标,在烟台办公室上班。让张一鸣负责测绘部工作,由丛伟分管。这是公司的重要部门,测绘结束后,在威海办公室上班。两个部门因为住宿与上班地点不同,公司即日开设通勤班车。最后是文耀,我说:“先在测绘部工作,由丛伟带着,过一段时间安排在烟台办公室上班,负责整个公司的网络计算机编程与维护。”
       即将散会的时候,文耀问我:“叔叔,苏州河有多远,我想去看看。”
   我说:“距离这里由五百多公里。苏州河在上海。”
   文耀很吃惊:“这么远啊。那中国有多大?”
   我说:“中国有九百六十万平方千米,是新加坡国土面积的一万五千倍。”



   第二天上午,我和松芝、连春燕离开苏州乘坐高铁回到烟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刚刚到家,松芝就被金子打电话叫走。到了晚上两个才回来,进家后,松芝说:“哥,下午的时候,我在这个小区又买了一个车位,是专门放大客车的。看了一个下午就这里合适。”
   金子则说:“叔,这两天你们不在家,我弄了两个广告,现在两个小姑娘在设计,对方的款已经打过来了。”

   晚饭的时候,金子说:“我想喝点酒,你们谁支持我?”见我和松芝没反应,就自己起身从冰箱拿出三瓶啤酒,一人一个。说:“你们走后别看只有两天,还真的是度日如年。”

   我接过金子递过来的啤酒,大口的喝了一下,然后哈欠连天,说:“妹妹,金子我突然觉得我很累,咋回事?是不是到了老男人更年期了。”松芝一听说:“哥,你是因为工作累的。一会我给你做海参鸡蛋汤。”说完斜着眼看我,
   我明白松芝的潜台词,不理她。继续说:“我想退休。找个农村建个平房,里面养几只鸡什么的,再就是看看书,夏天有蚊子什么的,就待在阳光房里,听听音乐,公司就交给你们了。新加坡我也不去了,在国内度完后半生。”
   金子说:“叔,你可不能半途退出,你退出了我们两个也就什么也不是了,还是那句话,我们只有做逃荒的准备了。姐,你说是不是?”
   松芝说:“是啊,这女人也不知道咋回事,怎么就是不能顶天立地的做点事呢,哪里出了问题?哥,你真的退休了,我也跟着你去乡下咋样?”
“你们两个正是生命的好时光,别退出,继续接手做下去。你看现在我们貌似很强大,但是这是没有根基的浮萍,我们现在做的项目,都是新加坡戴安在协调的结果,如果哪天戴安公司不做了,我们怎么办?现在的五十多号人怎么办?你们想过没有?”
       两个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我又说:“真是到了庞大的人马接不到工程项目了,必然人心浮动,那时候会人才的流失,一个企业的下坡路开始了,公司的内部就会出现利益的争斗和拉帮结伙,就会重复前几年的那次擀面杖情形。你们说怎么办?”
       两个家伙一听,紧张起来,一起说:“怎么办?”.
      我说:“优化现有的人员。加强广告部即图文制作。”我继续说道: “测绘部现在为什么人员济济?实际上原来的测绘人员不过十三人。现在增加到了四十多。原来的很多广告部的人员去了测绘部,为什么?无外乎待遇高:我们现在的测绘补助标准是按照省测绘局文件执行的,这个标准一个月下来就是几千元;就凭补助这一块,就胜过社会正常的工资水准;第二我们的餐饮餐饮标准,这一块一直是测绘部开支的大头。多样化的、丰富化的免费餐饮,势必引起浪费。我这次在苏州,就看见整盘子没动的菜,被房东大嫂回锅重新热了一下又端上了第二顿饭桌。现在小青年,没有经历上个世界五六十年代的饥饿年代,在全社会吃喝玩乐的影响下,对食物就没有敬畏之心。所以很多人参加测绘,并非是珊珊那样的出自内心的本愿,而是冲着待遇去的。”
   松芝说:“怪不得这次在苏州,燕子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响应。原来症结在这里。”
   金子说:“叔,这一块怎么处理?”
   我说:“你们不是有一个大奖赛的活动吗?落实了没有?”
   松芝说:“没有。因为婷婷的婚礼一直没有时间再拾起来。”
   我说:“近期开始安排。由你和金子还有春燕开始安排。不过不是那种室内的按铃的那种,而是采用笔试,笔试的内容,就是结合这次燕子的‘自媒体’相关知识,举行一次考试。这次考试,我们要进行一个摸底,看看这些手持大学文凭的青年到底是有多少假李逵。实在拿不出手的,该劝退就劝退。为了我们公司能在社会生存下去,就要壮士断腕、短痛总比长痛好。”

   两个听的聚精会神。过来一会,松芝说:“哥,我分管自媒体,可是怎么分管,我心里没有低。你说说看。”
       “要你分管,是让你发挥你的文字水平。自媒体就像一个电视台,里面需要大量的人手,视频播音一个,你尽管已经半老徐娘了,但是也可以粉墨登场,文字撰稿,你和燕子就能搞定。摄录和编辑这块,让文耀做。这样基本上就可以运作了。”
   金子说:“那广告业务呢?”
       “继续。如果是燕子采编过程需要人手,你这个总经理可以协调或者你自己也可以上阵。我们先让自己的公司站稳了,擦能谈得上社会贡献。不要脑子里总是在想我是什么什么职位啊,这个不适合出面啊什么的,你适合出面,只要是维护公司的利益的事情,没有不合适的。”
        “砰”一瓶啤酒被打开,松芝也不用酒杯,自己拿起酒瓶就吹。猛喝了一口说:“哥,你再说我是半老徐娘试试,我马上自虐。”
        我一看松芝像喝汽水一样,在喝啤酒,立刻夺下他手中酒瓶。说:“阿姨,我不敢了。我不说还不行吗?”
   松芝抹了一下嘴,说:“阿姨?我真的这么老吗?”
   我说:“你不老,你和金子一样都是十八岁的黄花闺女。”
   松芝说:“那你要厚嘴唇。”
   我起身说:“我要厚嘴唇。”松芝递上厚嘴唇,我刚吻了一下,金子一声叹气,就把脸伏在桌子上。瓮声瓮气的说:“你俩不要再引诱我了,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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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18 08:14: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3-12-18 08:29 编辑

       第二天,在办公室我让连春燕过来。在我的办公室松芝、金子也都在场。我们一个一个环节理顺自媒体所涉及的项目。最后确定,由松芝和燕子命题。命题的科目以及内容,是哲学部分十五分;数学二十分;历史二十分钟;语文四十五分。作文单独一百分,独立考试。
       最后,我对全场的人说:“这次考试的结果,不单单是自媒体的部门的组合,而是一次对我们公司全体同事的摸底,对参加考试的人员,不及格者,劝退、转岗。今明两天,副董事长和燕子经理完成命题,三天后开始考试,注意保密。大家明白了没有?”
       “明白!”
       我们确定了考试人员的范围:除丛伟、张一鸣和文耀以外,其余的均参加考试。去往苏州的车子是我基本上不用的宝马车,这样能路上的节省时间。
       金子,在我们启程的时候,才电话通知了丛伟和张一鸣。


     事隔三日,又重新回来,这让丛伟和张一鸣很意外。我和松芝没有打扰野外作业的同事们,而是我和送至、燕子三个人共同一起架设了平板仪开始了碎部的测绘。我的想法很简单,这秋天多雨的季节,找个雨天开始进行考试。
     大约五天以后的早晨,天还没有大亮,雨就下起来了,一阵紧似一阵的雨滴,透过窗户,随着风风,从窗纱飘进屋里。考场里面很安静。大家都在认真的答题。两个小时以后。随着松芝的一声:“停”。考试卷子都没收了上来。
   接下来后,我找到了王月,我对王月说:“王月啊,你的假期尽管还有几天,是不是该归队了?”
   王月说:“大哥,这工作挺有意思的,我想起了我的警校野外拉练的日子。我不想着急回去。”
   丛伟说:“头儿,她愿意继续,你就别勉强了,也不是超期休假。你把文耀带回吧,这小伙子不错,做事儿认真,不懂就问。但是人家是外国人,这荒郊野外的,谁也不能保证没有闪失的。”
   我把丛伟拉到一旁说:“我知道你是老好人,就是这种老好人,你屏蔽了很多我们测绘队伍很多缺点。”我又对咧着嘴笑的张一鸣说:“笑啥?你也一样。”
   张一鸣说:“叔,我的情况稍微好一点,没有丛伟那么严重。”
   我说张一鸣:“你的影子呢?”
   张一鸣身后的珊珊立刻说:“叔,我在这里。我这次考试很不错,尽管没有复习准备,估计也是高分。叔,我不想去自媒体,我想继续留在测绘队。”
   我转身对张一鸣说:“小子,是不是你给洗脑了啊?还有组织观念没有?”
   张一鸣说:“叔,这不怪我,你忘了,我俩同时在大连测区入的队。我的意思,珊珊爱意,你就让她在这里就是了。”
   我说:“张一鸣,你给我立正站好!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你俩的手艺也是我这个老师传授的。怎么现在不听话了?”
        “叔,我有罗锅,还罗圈腿,不能立正的。”
       “给我滚——”


   我们在大家的欢送中,登车启程回返。我说文耀:“你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跟你干妈妈,学着驾驶,看看她是怎么开车的。”松芝刚要启动车子,又停下了。我只好又说:“文耀,跟你姐姐好好学习驾驶。”松芝这才发动了车子。
       行进中的燕子一直在翻阅考卷,看着看着,不时的笑了起来。车子走到山东和江苏的交接的灌云,燕子这回是笑的前仰后跌,燕子边笑着,边把卷子递给我,说:“叔,你看看,老天,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接过来一看,题目是这样的:"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这个观点是否否争取?请用哲学的理论予以说明。后面是这位同事的答题:这个观点不催,人为什么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呢?只要是这条河存在,几次都可以他进去。一九三五年,毛泽东同志率领红军四渡赤水,难道踏进的不是同一条河吗?
  我念出声,松芝笑的竟然停下了车子。又说:“哥,看来你是对的,我们这里真的成了水泊梁山了,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回到威海后,松芝立刻进行了采购,这次采购不仅仅是自媒体的高像素的相机、摄像机和音频设备,灯光器材还有为公司的全部电脑设立局域网设备:服务器。并为文耀配置了高配置的台式电脑和手提电脑。接着又在烟台把办公室进行了改造。回来后的燕子因为威海宿舍只剩下她一个人,就住在东方巴黎,松芝的家里。
   松芝回到威海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松芝说:“刚刚为他们两个做了饭,就赶回来了。”松芝在为我做饭的时候,又说:“哥,我今天给了文耀三千块钱,回来了,就要有零花钱,也不知道他的工资怎么确定好?
   我说:“这个问下金子,聘用外国人的工资标准是多少,但是要考虑刚毕业的因素,刚开始无章可循,会导致以后的标准混乱。”

        尽管我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还在盼着戴安能有电话打过来,好让我知道苏州项目的新加坡公司的运作情况,特别是款项问题。

   饭做好,吃饭的时候,松芝说:“哥,我妈来电话说要我回新加坡一趟,说阳阳要过生日,再一个就是好长时间没有见到我,想我了。我在犹豫呢。你说咋办好?”
        “应该回去看看,这两个理由都应该让你回去看看。只是你知道应该注意什么的。说实话,你每次离开我的身边,我都是提心吊胆的。”
        “这次不会了。我去几天,尽快回来。你放心就是了。”
        “时间长短,不是问题,我只想让你平平安安的。给你爸带点海产品,给你妈带点钱过去,孩子也需要花费的,哪有你这样做妈妈的。他们在新加坡也需要开支的。”

    两天以后,松芝在青岛流亭机场出境。我和金子在送松芝安检的时候,叮嘱金子说:“给你姐多怕一些视频,等她回来的时候,对比一下看看瘦了没有?”
   送完松芝回来的路上,文耀打电话给我说:“叔,烟台这边的工作基本结束了,我想回威海的办公室,把公司剩余的电脑连接服务器。公司的网站这几天就能做好。”我同意了。转念一想,家里只剩下燕子一个姑娘,也不是办法,就打电话给燕子,说:“燕子,文耀要回威海了,准备连接其余的终端到服务器。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谁知燕子说:“叔,太好了,省的这家伙整天粘着我,问这问那的。叔,没事儿,一个人也清净,正好适合我写稿子。”
   我说:“一个人谁做饭啊?”
   燕子说:“你可不知道,我这几天正在学习厨艺,为出嫁做准备。”说完自己笑了起来。
   正说着金子接到了瑶瑶的电话,说:“姐,我今天放假了,想回家,家里有人吗?”
   金子说:“瑶瑶,你在学校等我,一会儿,我和你叔去接你去。”
       金子很细心,到了威海后特地在威海高区的利群商场买了咖喱粉,我知道这是为文耀准备的。他喜欢印度菜。尽管她做得不是很地道。


       几天以后,文耀做好了他手头的一切,这是一个能干的小伙子,刚刚毕业,就接触到实际应用的操作,他很认真。不明白的地方,就向他新加坡的师生询问,他不计较作息时间,没日没夜,一心想把事情做好。这让我赞叹。做好公司网站后,文耀要回青岛,说他的妈妈回来了。他又背起了背包一个人去了城铁站。
   在文耀向我报平安,回到了家里以后,戴安接过了电话,说:“同舟哥哥,有时间来青岛一次,我想和你交谈。”

   这天晚上,我独自一个人在家里,吃了饭,就开始看着丛伟和张一鸣传过来的图纸。之后,又打开了公司网站,浏览了起来。在“联系我们”的子网页,有留言。是一个客户的,我正在看的认真的时候,金字进来了。
   我看了一眼金子,没有什么异常。就问:“你姐来电话了没有?她怎么样了?”
   金子坐在我的身边,把头倚在我的肩上,我还是感受到她的酒味。就说:“金子,又酒驾了是不?”
   金子也不说话。刚开始我以为是喝酒太多的原因,转头一看一看,金子睁着两个眼睛,呆呆的看着前方电视墙。我又说:“你这是怎么啦?你姐又出了问题了?”
   金子说:“叔,不是,我姐那里还好。没事儿。”说完又枕着我的腿在我身边躺下。两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说:“看来喝的不少,不想回家,就回屋休息吧。”



       苏州的图纸传来的数量不是很多,而且图纸上面的地貌标注是密密麻麻,足以见出测绘的艰难。我又找出了那半盒烟,点上,刚抽了一口,躺着的金子,就从我的手中拿过去,自己抽了一口,又送到我的手中。
      我开始担忧起测绘的进度来了。我在微信上把测区所有完成的图纸找出来,又对比了整个导线点图纸,我最后断定这次苏州测绘的进度,连杭州单位时间进度的一半都没有。看来真的需要与戴安摊牌了。
      躺在我身边的金子,撩起我的睡衣,把自己的脸贴在我的腹部睡着了。我刚准备起身抱金子回屋,丛伟的电话打进来了。说:“董事长,已经完成碎部测量,因为大雨已经出现塌方,是马上重新测绘还是怎么办?”
  我说:“重新测绘是肯定的,但是要等到最后。因为有可能二次塌方。同事们怎么样?”
  丛伟说:“都很好,你放心就是了。”就挂了电话。
    电话的声音,让金子睁开了眼。她这回是伸开了手在抚摸我的胸膛。我没有理她,继续那对比着图纸,找到了丛伟说的位置。塌方地段是一个废弃的挖方区,不远处就是民居。

  夜深了,不便打电话。我给丛伟微信留言:“注意同事们的安全,注意驻地周围地形,检查一下有没有塌方的征兆。”
发送完后,发现微信还有一条留言,是戴安发送的,内容是一幅幅图片,我看清楚了,图片上面的中年男人是焦方舒,是戴着墨镜,一身白色的衣装, 站在圣淘沙的阳光下,还有几幅是站在地铁旁边,要上地铁的样子,图片的背景清晰地显示着地铁站的站点牌——丹那美拉。后面几张有的在滨海湾,再就是“傍鹅”、“万园”等等不同的站点。我看了一会,微信图片也没有什么说明。心想:戴安这是要我去青岛的意思。


   我又拿起了那半盒烟,抽了一口,金子又拿过去,抽了一口。这回她罢演送到我手中的以后,把手伸向了睡裤中犁铧。我看了她一眼,说:“金子,这个过底线了。”
       金子慌忙的收回了手。

   我起身要送她回房休息,她不同意。说:“我都累了一天了,你就不能让我放松一下?”
        “有你这样放松的嘛,你这是在挑起国际争端。”
        “我知道你又在想去青岛了。我姐都对我说了。不厚道。”说完又继续伸向犁铧。


       戴安又发送微信。这回是焦方舒在夜总会狂欢的画面,张牙舞爪的搔首弄姿,带着邪恶微笑的面孔,一看就知道处于一种吸毒后的状态。这张照片很重要,因为在焦方舒周围,图片清晰地显示着几个青年男女的形象,里面就有上次随王倩回国的王宇。

   我把手机图片放大,端详着,金子很有兴趣的抬着头看了一眼。就把我的手机拿过来放在茶几上,她脸色绯红,说:“叔,我要你要我。”
   我轻声的说:“不可以。这让你姐知道还不劈死我。”
        “我姐同意的,叔,我都大半年没做了。你就不体谅一下我。我是真心想做你的女人。”
       我拿起手机,再次放大照片,想找到更多的痕迹。金子却将脸捂在我的腹部抽泣了起来。
   我说:“金子,这是怎么啦?”
   金子抽泣着说:“叔,我求安慰。”

   王月收到我发送的微信图片后,第三天就来到我的办公室。她是从上海浦东到威海的高铁过来的。我们两个在办公室分析了这些图片的情况,最后王月确定从王宇身上做突破口。我问:“你们把甄玉弄哪里去了?”王月说:“在她出境的时候,我们查到了她身上携带的‘布洛芬’就是海洛因。她在拘留所里等待公诉。”王月走了没有多久,老郑就打来电话,说:“大哥,你最好再去一次青岛。”
   我没有按照老郑的要求,再去核实戴安的图片的那些资料。我另有我的想法,只是这种想法属于来自心底里那点仁慈的反应:焦方舒夫妇已经有两个孩子了,甄玉已经在某地的拘留所,如果把焦方舒再弄进去,这两个孩子怎么办?难道又要变成第二个、第三个瑶瑶?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共和国纳税人,伸张正义,有时候就要要量力而行。这世界的任何事情,都有个“量”和”度”。老郑的这种地藏王菩萨的方式。完全出自职业习惯和惯性。做人也不能太贪,任何事情都要量力而行,不可没有余地。
  
   燕子兴奋地给我打电话:“叔,我的自媒体关注度有了效果了,通过自媒体已经有两个新客户开始投放广告,三个老用户把我的业务续期。叔,我想创办期刊。我说:“燕子,一步步来,先把你的自媒体搞好,让你叔收回投资。从创办期刊是个复杂的东西。但是你搞好了自媒体,我就去新闻出版署为你申请刊号。这个都好说。
   燕子想了一会说:“叔,那好吧,我听你的,先搞自媒体,不过你可别到时候又忘了刊物的事情。只是我手里的支票怎么办?我找不到金总。电话不通。”

   
   直到晚上,金子才来到我的家里。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见我在沙发上面看着那副!:50000的军用地图,就坐在我身边,看了一眼地图有放下来,说:“叔,我今天谈了一个客户,这家伙要潜规则,说要开房才行。我气的和他争吵起来。就这样一个老客户牺牲了。”
   我说:“是不是人磕碜,你没看中?”
   金子说:“不管长得怎么样,我都不会的。”
   我说:“那何必苦了自己。说不上能成为一段姻缘呢。”
   金子说:“我才不稀罕呢。我打定主意了,婚姻我是不期待了。”看见我的茶壶里面需要续水,起身除了厨房,拿来热水。然后又枕在我的腿上,看起了手机。

       丛伟已经在微信传送着当天的情况,人数啊,状态啊等等。当天测绘的图纸是空白的,丛伟在微信说:这边大雨。
   金子又开始了“咸猪手”。我没有理她,公司的网站尽然开辟了一个“莺歌燕舞”栏目,这是一个带有论坛性质的板块,我看了看里面的文章,不乏优秀的诗歌和散文。我的目光落在了一首题为《秋夜》诗歌上面:


       碧波秋色幽幽清,海起明月一孤轮。
       滟滟随波碧浪飞,青光如泄入家门。
       门中屏风风拭动,屏上山水映蟾宫。
       嫦娥广寒舒长袖,孤云不语镜洁明。
       空里流霜情飞扬,奈何不动思乡情?
       情寄扬帆碧空尽,风随风飘入乡音。
       游子望月悲白发,离人惆怅莺诗回。
       羁客泪洒愁归路,万里路途叹灯黑。
       灯下文字今生恨,只恨无翼伴君眠。
        目下秋月渐隐去,镜里春花泪痕陪。
        激情满怀无处寄,紫霭霜月自相摧。
        今生来世叹轮回,凤愿难了旧心扉。
        何喜今宵明月圆,心系一人孤枕边!


       我看了一遍,觉得这诗歌意境不错,属于羁旅思乡的,于是又看了几遍,我突然茅塞顿开,这首诗歌出自松芝之手。而且是可能近期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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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18 08:15:2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3-12-18 08:38 编辑

   老郑对我的迟迟没有去青岛,很是不满意。那天,他和王月,也就是赵静到了威海。我说出了我的顾虑,我说:“两个还到少年的孩子,你准备怎么处理,是像以往做法听任不管,还是怎么办?我们不说做人的佛性如何,就是处如道义,我不能饮鸩止渴。让我们的孩子流浪街头。
       我的话让老郑和王月很意外。两个无一应答。
   我继续说道:“毒品确实害人,这个我是有着你们不容怀疑的感觉。我已经收养了一个瑶瑶,我不是没有能力收养第二个或者第三个。但是这是男孩子,我的老师告诉我,一个男孩子在他的心底里有一个死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我继续说道:”老郑,我不是对这件事情半途而废,而是心理上,对这两个孩子过不去这道坎儿。你们为我想个办法吧,有了这个办法,我还继续我的承诺:就是要让焦方舒跪在他妻儿面前,求饶、忏悔!老郑,只有这样做,才能展示你们的替天行道的本色,而不是单纯的职业行为。”

   文耀回来了,还没有站稳,烟台的燕子就把他叫了回去,说是让他做《今日头条》的视频播音。文耀对这个像姐一样的燕子,一直是言听计从。我问燕子:“文耀的新加坡华语能不能引起观众的不适?”燕子说:“叔,肯定没有问题。”燕子还真是说中了,据燕子说,当晚她的关注度和粉丝数增长了三位数。

   金子打电话过来说:“叔,要发工资了,文耀的工资怎么确定?你说个标准吧。”
   我说道:“我查了相关的规定,外国人在中国工作,原则上不低于当地的最低工资标标准,但是我们有我们有我们公司自己的规定,先安排试用期三个月,工资按照他们新加坡的WP劳工准证标准执行,为六千元,这个数相当于新加坡国内的最低工资标准。等过了试用期以后,再作调整,这样对你戴安姐也好交代。毕竟你戴安姐使我们重要的商务合作伙伴。”然后又说金子:“趁着这段时间没事儿,你安排文耀去学驾驶,考A1驾照。烟台或者威海的驾校都行。学习费用公司先垫上,每月扣除。”


   这天上午,王月嬉皮笑脸的进了我办公室,说:“叔,我家老郑催你呢,想要更多的资料。
   我说:“我上次说的那个算是安置的方案怎么办?有着落了吗?”
   王月说:“你的这个要求太远了,这两个孩子在国内兴许有办法,可是现在在新加坡,是不是有些鞭长莫及。”
       “事情明摆着,焦方舒一旦出事儿,这两个孩子的面对的就是被遣返。谁接收?他的爷爷奶奶吗?”
   王月说:“即使这样我们也不能因噎废食吧,罪犯总是打击的。”
   我说:“那你去打击吧。我不能一将功成万骨枯。我还是得考虑一下孩子的事情。”
   王月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两张纸,一张是焦方舒的户口资料,上面记载着焦方舒的父母资料。我一看都七十多了。就说:“你让耄耋老人看孙子?,再说了这两个孩子我见过,估计十岁不到,这样的年龄正是上学的时候,他的爷爷奶奶怎么管?学费和监护人怎么办?”

   第二张是王月与公安消防支队签订的公益广告合同,我看了一眼,标的额是十二万。我把合同,又放在王月面前,说:“这个广告我不能接。”
王月急了,说:“叔,我都是你公司的媳妇了,怎么一点情面也不讲。我回去怎么向郑局交代。”
   我说:“你可以不做我们公司的媳妇。”
   王月气的拿起电话就打给老郑。一会儿,电话塞给我,电话里老郑说:“大哥,我知道我欠你的,但是咱是兄弟,你总不能又把老弟我扔了吧。这样吧,我找个时间我们喝酒,给你消消气。”
       “我酒色都戒了。下回跳出五行,退休养老去。你可别花那个冤枉钱。”
   老郑说:“那你请我可以了吧。”
   我说:“就你那个抠门的角色,没门。小赵那个一个合同,还十二万,亏你想得出来,要么十万,要么十五万。扣扣索索的像个土财主。不干。”
   老郑说:“好好,大哥,就按照你说的,十五万,这下可以了吧。”
   我把电话递给了王月。王月在电话里说了一会,就挂了。然后嬉皮笑脸的说:“叔,我们局长同意了,给你十五万,这回咋样?”
       “我在想怎么才能让你从我公司消失呢,把你硬生生弄走吧,耽误你进步。不弄走吧,我是真的受不了你们。要不,把丛伟免职,或者介绍到别的公司去?”
   王月一听,吃了一惊,说:“叔,千万别,你让丛伟知道了。我俩就黄了。叔,求求你高抬贵手。我马上回去另签合同。”正说着,金子进来了,说:“叔,燕子承揽的广告,对方给了一部分葡萄酒和调味品,有味达美和生抽。”说着举起了手中包装精美礼品盒。
   我说:“安排给同事们分一下。”见王月转身要走,我说道:“别走,给老郑带些回去,还有你父母的。”
   王月说:“叔,你认识我父母吗?他可是自从退休以后,就没有人想起过他,这下好了,还不高兴的不得了。你贿赂我父母干吗?”
   我说:“我想知道,他老人家怎么调教出这样一个没心没肺闺女的。”


   晚上下班,我没有做饭,主要是没有胃口,再加上文耀来电话说,要和她他的燕子姐去夜市吃烧烤。就更懒得做饭了,我一个人在家里的沙发上面,静静地坐着,夜幕降临了,房间暗了下来,我灯也没开,在黑暗里找出了半盒烟点上,无聊中,我突然感受了来自身体的疼痛,这疼痛像矩阵的扫描一阵阵从脑海的深处传来,我隐约感到感冒的发作,起身找了热水,冲上两包“感冒冲剂”。药力开始发作,倦意袭来。天色还早,我不想过早入眠。打开了电脑“酷狗音乐”。打开“我的收藏”,随机播放了起来。韩磊的那浑厚的声音,在整个屋子弥漫开来。

       铿锵的脚步中,又似出征壮士在两军对垒中,撞击着盔甲。在盔甲的撞击声中,又宛如即将冲锋陷阵的壮士在呐喊。优美的旋律,将我的思绪带上太空,一如在翱翔中,浏览着我的十年的泥泞坎坷。不在身边的太太:向我伸出了那双操劳过度有些弯曲的手指;总是挂着微笑的女儿,带着早晨她的妈妈为她制作的午饭行进在学校的路上,这样做,目的只有一个,能省下学校午餐的三元新币;我仿佛又看见我那刚刚十五岁的儿子,背着书包,因为起的太早,睡意未尽的坐在新加坡的地铁上,又进入梦想而坐过了站。
      是谁像蜡烛一样,在燃烧自己,让自己成为灰烬?渤海湾刺骨的海水中,我无助的绝望,那双小手在托着我即将下沉的身体,那张厚嘴唇,为了防止灌入更多的海水,不时的含住我的嘴。
       我开始恍惚起来,我感觉我就在遨游在时光的年轮中,似乎在徘徊、又似乎在徜徉,记忆深处的硬盘播放着那曾经的时光,怨忧的在凝视中我在彷徨;我在孤独中寻找,寻找着属于自己的未来。
       诺大的世界,何处才是我最终的驿站,何处才是我冥冥中应该的归宿。无根的浮萍,尽然有壮志豪情,谁来听我生命的尽头的倾诉。激情万丈何处才是瓢泊的港湾,哪里是我徜徉的故乡?闲庭信步的地方在哪里,敢问自己路在何方?
      在韩磊《最后的倾诉》结束后,王菲的《传奇》开始播放,这首歌犹如天籁之音,在王菲的轻吟曼唱中,我潸然泪下。

   也就是因为
        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十载年轮中
        我相信了前世约定
        今世我却还在寻找
        我最终发现
        你身边
        始终从未走远



   防盗门有开门的声音,灯亮了,抬头看见金子进来了 。金子见到我的泪痕满面,吃了一惊说:“叔,你怎么哭了?”放下手里菜篮子,坐到我身边,扶着我的胳膊,说:“我知道你又想我姐了。都快一个月了。”又说:“你要是想夫妻的事儿,我可以给你。”
      我制止了金子。


   这天上午,王倩打来电话。说:“哥,借你的钱还有景大姐的钱,我已经给了大嫂。我这几天生意不错。”
   我说:“这个我知道,我已经收到你大嫂的微信了。你还好吧。”
   王倩说:“大哥,不是太好,我的那个闺蜜王宇,在公寓里偷着拿了我的钱,我又断粮了。昨天,我的兜里面就剩下十一块新币,所以今天只能在我大嫂这里帮工,蹭顿饭。我也不好意思向大嫂张口,还是你帮我一下吧。我弟弟又要交学费了。”
   我说:“这次需要多少?”
   王倩说:“你给我五千就行,我弟弟哪里你给一万,可以吗?”
   我说:“你的那个失效的闺蜜王宇呢?”
       “她曾说过这几天就要回国,在青岛机场。她现在也不知道去向 ,昨天自己搬出了我的公寓,估计有是和那个男的搭伙去了。”
       “上次回来还说,不会沾毒品的,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王倩,你可注意了,千万管住自己。知道吗?”
      “大哥,我怎么能不知道呢?我要是沾毒品,我弟弟就完了,我妈妈也完了。”


       王倩的弟弟来电话后,我微信转账了一万元。这样做是防止微信上面的骗子,电话,只是证明是不是本人。
   王倩收到钱以后,又来了电话,再对我一阵感谢之后,愤愤地说:“王宇,这次估计回国,还是去云南,去取上次没有拿到货。”
   我感叹道:“王宇,多好的姑娘啊,就这么完了。”
       我拨通了王月的电话。



        从苏州测绘区传过来的图纸来看,进展还是不十分理想,我放弃了精简人员的计划。这个时候进行人员调整,会给测绘带来很大副作用。倒是燕子很争气,她的自媒体,再加上整天的拉着文耀,威海、烟台地跑,不断地有进账款项,这让我对她产生了敬意。
   戴安打电话说:“哥,大连的地方有一套房子,原理是答应给一位辽宁官员的,因为涉嫌违纪了,而放弃了。这套房子是一百四十多平米,也在大连明珠小区,我想如果你感兴趣,我想给你做苏州测区的测绘款。”
   我说:“妹妹啊,我不能再要房子了,我都成了你的销售商了,我要现款。”
   戴安说:“我知道你需要现款,只是公司现在腾不出资金来。你真的不要我可对外挂牌了。还有你的资金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支付。你可想清楚了。”戴安又说:“哥,干嘛给我儿子那么高的工资,我只想让他在中国从基础做起,你可别惯坏他啊。”
       “工资不高,这个工资,在新加坡只是相当于WP劳工的水准,不然会被他的同学们嘲笑的。”
       “哥,我要你来看我。”
      “没时间。”
      “你来看我,我给你大连明珠房子的成本价。”说完戴安自己笑了起来。
   我想了一会,说:“你的手机里还有什么图片没给我?”
   戴安说:“还有一些不堪入目的。这个按照非法律规定,是不能传播的。”
       不堪入目?
   我在电话里说:“那我要考察一下,到底是怎样的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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