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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杨忠明

[原创] “泉流”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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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6 05:26:21 | 显示全部楼层
要赶时间了,一会再编辑,抱歉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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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6 07:44:45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点评】“松芝”出事儿。这次的出事儿,开启作者了主题陈述。作者想试图说明:任何富人的第一桶金,几乎都是带有原罪。
第二个就是:钱不是单单勤劳就能得到。钱不是挣出来了,君子爱财 取之有道。钱不是知道的途径,给你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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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7 15:12:25 | 显示全部楼层
杨老师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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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8 00:33:2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3-12-8 00:51 编辑

   外面的敲门声,金子走过去开了门是摇摇,瑶瑶很吃惊。金子说:“你阿姨病了,没啥,你先回屋里,一会呢我为你做饭。”瑶瑶说:“叔,我们学校要组织一次烟台学院的交流活动,是两天,我回来收拾一下东西,再就是我的卡里没钱了。”我说:“需要多少?”瑶瑶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叔,我想要一千块。”我让金子拿来我的包,找到手机,微信转过去一万块钱,一会瑶瑶说:“说,太多了。我不要这么多。”
       “我知道你是不乱花钱的孩子,拿着,给你爷爷奶奶寄五千去。”瑶瑶说:“叔,我知道了。”就上了楼。


   外面又响了门铃声,金子跑出厨房,这回进来的是老景和鱼儿。看见我抱着松芝在沙发上,就坐了过来。我说:“你怎么过来的?鱼儿接过来的?”
       老景点了点头。
   我对着厨房说:“金子,做几个菜吧。我和你景叔喝点酒。”
   我对老景说:“怎么样,国外的生活是不是很新鲜,能习惯吗?”
       “习惯啥,你说得对,哪里也不如自己的家好。后悔没有听你的。只是这一切都是你弟妹一手造成的。我也是没办法啊。大哥,我闺女现在咋样了,怎么一见到你这么安静呢。”
      “现在好多了,起码现在体温是热的,这不,人也很安稳。不会有事儿的,过几天还要好。不过老弟呀,这回你可再别折腾你闺女了。你这样会害死她的。我都怀疑是不是你亲生的,怎么一出事儿,就想到了我,你以为我是回收站啊?”
   松芝搂着我脖子的手,腾出一只,扭我的耳朵。老景笑了,说:“同舟兄,这回我放心了。”说完不好意思“嘿嘿”笑了两声。
       “你闺女现在虚脱状态,他脑子里面还有清醒只是有些不能左右自己。上次你们出国之前,她的症状已经好了,这会不知道怎么又这样了,估计是受人诱惑造成的。我总是是认为,吸毒者,是含有心病的成分的。”
   鱼儿进来,扛着两箱青岛啤酒,手里的提兜里面是一些听装的饮料,我说:“鱼儿,你把我的那瓶五粮液找出来,我和你景叔喝点白酒,七个小时的飞机,也够你受的。今晚咱哥俩喝点,你还回烟台吗?
   老景说:“冷门清灶的,我不想回去,你这儿也不是没有房间,在你这儿住得了。”
   金子做了清蒸螃蟹,煎黄花鱼,煎尾鱼,肉炒青椒,肉炒西蓝花,又做了一大碗紫菜汤,盛了一份给楼上的瑶瑶送过去,就听见瑶瑶说:“阿姨,这么多,会发胖的。”
   我在楼下听了,就喊道:“瑶瑶听话,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必须吃饭。”

   在茶几上面摆好饭,金子坐在我身边,看着松芝,说:“叔,我姐出汗了,要好给她洗洗澡,这样她会轻松点。”
   我说:“也好。”看见松芝睁开眼,想起来。金子赶忙过去,扶着她,去了卧室。

   鱼儿找个椅子在茶几边坐下,我说,“没外人,你拖个沙发坐下,坐椅子怪别扭的。”我又说老景,“今天在我家,委屈了你这个土豪,我们用小杯慢慢喝,说会话。也是不错的。”
   老景说:“实际上我很喜欢这样。有个说上话的朋友,在一起聊着天,那是很惬意的。同舟,你看看你家,没有过度的装修,沙发巾还随意摆放,没有军营式的整齐划一,这才是家的感觉。在这样的环境生活,他舒心啊。”

        我们碰了杯,七钱的小酒盅,喝起酒来,能更好的体验酒的醇香和辛辣。金子扶着身穿睡袍的松芝出来了。松芝睁着两个眼睛也不说话,先是在我身边坐下,没有半分钟,也不管自己湿漉漉的又在我前面坐下,双手继续搂着我的脖子。
       我让金子拿来小碗,成了紫菜汤,然后用小勺盛起,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在然后送到松芝嘴边,这回她感觉到了,张开了嘴。
   金子没有喝酒,和她的鱼儿喝着饮料。金子又为我们俩倒上杯酒,起身去了卧室,在里面倒腾了一会,喊道:“叔,你的新的铺盖在哪里,我给景叔铺一下床。”
   我说:“我哪有什么新铺盖 ,我也不是开旅店的。你去吧,现在商场超市还在营业,买一套就是了。”鱼儿一听,说了声:“我去吧。”就离开了。

        我们说着话,喝着酒,不一会发现一碗紫菜汤,松芝全喝了。
   老景说:“新加坡那个地方,还真的不适应,那么热,整天只能待在家里吹空调。没意思。出去吧,有个好处到处是绿色,可是你不能一直走在街上,得找地方躲起来,不然挥汗如雨。”
   我把他喜欢的黄花鱼,拿到他面前,说:“趁热吃。”,又夹了一块尾鱼,去了刺,送到松芝嘴里,她很听话,又张开了嘴。
   我接着老景话茬说道:“你早晚会回来的,新加坡不是合适养老。你想过没有,现在国内移民的土豪,都是一些什么人。一种是钱多的发愁,想找刺激的地方。另一种是他的钱本来就带有罪恶,属于逃避现实,找个安静的地方避风。来舒缓他惴惴不安的心绪。如果你是生活在内陆某个地方,这倒可以原谅,可是一个生活在海边,北纬三十七、八的人,跑到北纬六度的赤道去养老,除非是醉了。”
   老景端着杯,碰了我一下,说:“不过那里还是富裕的。人也很和谐。”
   我说:“你还是不了解新加坡,新加坡是华人政治,李光耀先生带领他的团队,扼守马六甲海峡。在那里建设了一个港口,樟宜港,这个港口是对外国船只补给的,因为那个地方,你不经过,你的船就要绕行非洲大陆,所以新加坡利用了这个得天独厚的条件,对过往船只提供服务,但是他的服务是是设限的,就是说你来我这里补充给养,是要符合他指定的安全标准的。不符合标准,对不起,整改。揽胜数量不够,马上买,中国国内一条是五百元,对不起五百美元。”

   给松芝夹了一个西蓝花,放在她嘴里,没嚼动,又慢慢吐了出来。我拿来纸巾为她擦嘴,又说道:“像个孩子。”
   老景说:“那我的白卡是怎么回事?我的两千五百万新元已经打进了新加坡财政部账上。
        “白卡,就是各种准证的过渡手续,你不要认为财政部收到你的钱,就为你颁发永居居民证的。他需要留有一定时间考察的。这个时间最少三四个月,多则一年,你还不能面见长官,你去移民厅发服务大厅约定面见长官的时候,就被大厅的工作人员拦下,他会告诉你,你需要等待。如果你想问:为什么?他就告诉你:没有原因。”
   老景说“我太太早知道这些就好了。也不至于成现在的样子。”
   我说: “别在我面前提她。”
   老景说:“怎么啦?”
        “生活不是弹几个钢琴音符和做几幅油画那么简单,你不发觉你太太很极端吗?”


   鱼儿拿着大一包小一包进来了,金子起身,接了过来。我说:“金子,你就安排最东边那个大房间吧。”
   一瓶酒喝完了。我说老景:“你也早点休息,坐飞机是个力气活,明天我带你看看刘公岛,看看小鬼子如何在一百年就欺负付我们中国人的,也让你受受教育,提提气,省的总是海盗思维。”
   老景说:“我怎么又成了海盗了呢?”
        “就你手下的那些船员,上拉岸就是喝酒、找女人,一副有今儿,没明儿的做派,不是海盗是什么?”
         “我的行业就是这特征。有啥法子。”
        “我倒是希望,你在退出江湖以后,像个中文专业的毕业生,做点有利于自己的生活的事情,老话不是说了吗:守着蜜蜂找花朵,守着苍蝇找厕所。你说说你属于那一类。你太太,在我面前提提可以,但是被让我见到她,把自己的孩子弄成这样,还有理了。”
   我又问:“鱼儿,浴巾洗刷用品买了没有。”鱼儿说:“都齐了。”
   我说老景:“明天在刘公岛请你吃海鲜,今天不陪你了。”有对金子说:“给你景叔盛饭,再做一些他喜欢的青菜,你们两个也吃饭,明天你约谈那个叫什么黄珊珊的看看能不能接你的财务。”我说完,抱着松芝回了卧室。

       在我进卫生间冲凉的时候,看见废纸篓里面松芝丢下垃圾卫生巾。我的心有些释然,心里说:“哎,总算是没有被别人授粉。”


   早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窗帘透进了屋外的阳光。看来是个晴天。转头看看我身边的美女蛇,这家伙已经在用眼睛看着我,我说:“早安,美女蛇。”松芝微笑着看着我,也不说话。我说:“就这几天。该不会是忘了中文吧。”
   松芝一脸的满足。说:‘哥,谁告诉你,你是回收站的。’我突然说:“有老鼠!”松芝立刻表情恐惧的趴到我怀里。屋外是做饭的声音,估计是金子。
   我说:“没人说。只是我感觉我是这样的。你没发现吗?”
   松芝精神状态很好,她脸朝下说:“你不说垃圾回收站就行。”
   我说道:“怎么这么瘦呢,是不是炎热的气候造成的。再不就是减肥成功了。”
        “两个都有。”
        “在国外是不是过得很开心?要不然你能这样精神焕发的?”
       “还行。”
       “那就好。今天我带你出去玩会,这几天你开心就行。我问过你爸爸了,三五天就带你回去。”
   松芝一听,惊恐的起了身,“啊?真的?我不回去。这回打死我我也不回去。”
   过了一会,松芝又说:“哥,我要你吻我。”
        “不可以。没有厚嘴唇了,不过套餐还可以。”
        “不可以,我来生理周期了,”
        “有些意外。又遇上了没有武功的绅士了?”
        “这回我谁也不给。我是你的。”
        “给我的打住,先跪下。”
        松芝一听,衣服也没穿。在床上跪下。
        “我总感觉,我眼前绿帽子在飘荡,咋回事?”
        “哥,那是你幻觉,我真的干净,不骗你。”
        “说,在哪里搞到的毒品?”
        “哥,这个你不怨我,我想去芽笼三十七巷偷偷看看我大姐,结果呢旁边有个‘sunset’ 歌厅就去了,”
        “说正题。”
       “一个中国姑娘在那里做歌女,喝酒的时候,她在吸,我就偷偷的藏了点。”
       “说正题。”
       “我藏的目的是为了回国。不这样我能回来吗?”
        “这不是理由。他们可是你的父母。”
       ”我都四十了,不是长大。而是老了。还那样看我。”松芝又自己嘟囔着:“哪里是新加坡,简直就是集中营。”
       “说,瘦成这样,是咋回事?”
       “哥,你也知道,新加坡的饭不好吃。在一个就是想你,我还做了好几个诗呢。”
       “说重点。”
        “我绝食抗议了。”
       “你走前我转给你的一百多万呢?”
       “那张卡让我妈收走了。还要了密码。哥,就这些,再没有了。”
       “就这么跪着,一小时后,用文字的形式写出你的反思,字数不少于五千字,晚上背给我听”


   到了客厅,金子说:“瑶瑶要去烟台了,两天不回来了,叔,我想去送她。”
        “昏了头是吧。那是学院的集体行为,你去算哪门子?”
   金子说:“我姐起来了没有?快吃饭吧。”
   我说:“让她多睡一会,一个小时以后再招呼她。”金子没听,就进了卧室,不一会,传出金子惊呼的声音:“姐,你这是咋啦?”“你叔,罚我一个小时!

   老景从客厅卫生间穿着睡衣出来了,他笑呵呵说道:“同舟,我真的服了你了,这两个女人在面前像面团一样。”
   我说:“别理我,烦着呢。”

   在刘公岛,我陪着老景去了“甲午海战纪念馆”,高端的电子设备,演示者一百多年前那惊心动魄的场面。老景紧盯着那硕大屏幕,一步不离的看着硝烟四起北洋水师为民族征战的场面,多层次的立体音响,诉说着华夏民族如何写就的《辛丑条约》。全场播放完了,老景抱着双臂,还一动不动。在他回头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他的眼睛湿润了。
   金子来到我身边,说:“叔,你交代的事儿,我做了,我找黄珊珊谈话了,她愿意做财务,她说:测绘工作,不能不要她。除非是特殊情况。”
   我说:“行,是个好姑娘。你准备什么时间办交接手续呢?”
   金子声音很小地说:“这不过来请示你吗?”松芝在一边,说:“哥,你就让金子逛逛刘公岛吧,都是威海人了,还不知道刘公岛什么样子呢。”

出了纪念馆,广场上面布满了商贩们小商品和韩国服装,松芝挽着我的胳膊,说:“哥,我没有钱了,我想买东西。”
   我说:“你看看,你爸离这不远,他可是土豪。这不,正在买东西呢,你看中什么,就让他结账得了。”
   松芝急得直跺脚,甩着两个胳膊。我拿着手机打开微信,转完账,说:“就这一万块钱了,回去跟我吃咸菜,可别嫌弃。”


   我找个凉快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他们三个疯狂采购。过了一会,松芝抱着一堆衣服,来到我面前。说:“哥,你先看着这些,我想游泳。威海的海水太美了。”
   我说:“去吧。我正愁找个什么理由,让你爸带你回去呢。”
   松芝一听:把手中刚买的泳衣,放回原处,说:“不游,就不游。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着又向金子购物的位置跑去。

   我坐在那里先是和一个摊主聊天,聊了一会摊主有生意,就去忙了。我枕着手把松芝采购的衣物什么的帮在了一起,拿到身边,不知不觉中小睡了起来。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见我的手臂已经被蜘蛛结网了,时间的日历已经进入了二一〇一年,眼前的电视大屏幕,正在播放着党的一百零一次代表大会的实况,一个台湾同胞,看的是津津有味,盛赞祖国统后的一百年的繁荣昌盛。一会儿大屏幕播放新闻,说由于鬼子的岛屿已经沉没,鬼子国已经不复存在。刚刚搬到中国的联合国总部,正在开会,商讨周边国家新的领海主权问题。再看看老景——他终于领着两个美女,下了过上车,朝我这边走来。
   老景说:“在那里吃你请我的海鲜?”
   我说:“回来的太晚 那些海鲜已经都去进化了。
   老景看了一下周围,说:“是啊,刚才还看见都在营业,怎么跑哪里去了?现在不过七点钟。”

   电话响了,是戴安的,戴安说:“哥,我的新房子都装修好了,孩子爸爸也申请了半年的签证。外国人居住证也办下来了,你什么时间过来青岛,我请你吃饭?”
   我说:“哎呀妹妹,你可别提了,你的那个景哥,现在缠上我了,死皮来咧的住在我家里,赶都赶不走,我哪有时间啊。”
        戴安在电话里格格直笑,就放了电话。
   老景猛然想起什么说:“戴安的房子弄怎么样了?”
        “这不,刚才说都装修好了,正邀请我过去吃饭呢。”
        “那她孩子的事儿呢?就是外国人居住证。”
        “也好了。”
        老景想了一会,说:我想去青岛。
   我说:“去吧,我派车。去的时候,给你一个擀面杖,估计你站在她老公面前,能用的上。”
   松芝气的白了她爸爸一眼,说:“爸,威海这么大,还不够你逛的?”
   金子也说:“景叔,你去找麻烦吗?”
   我说:“今晚,我准备买十斤大的、新鲜黄花鱼,还有老板鱼做的汤,扇贝、牡蛎个一大盆。其他素材若干,只是酒你要出。”
   老景说:“这个好办,我喜欢喝‘牛栏山’。”
   我垂头丧气地说:“真抠,越有越扣。什么时候再打土豪,我第一个去抢茅台。”


        回到家里,老景热的把采购东西,往房间一扔,就去冲凉。松芝和金子买的一堆衣服全部放在茶几和沙发上,比划着。还评头论足。我直接去了厨房,把买来扇贝和牡蛎洗净,然后再把黄花鱼洗净。点燃气灶,就煮起了扇贝和牡蛎。剩下的鱼用葱姜烹锅加盐后放进去,盖上锅盖就等着出锅了。

客厅有手机声响,原来是金子的手机在响。我开始摆好桌椅,端上两大盆扇贝和牡蛎。金子和松芝在厨房里,继续炒着热菜。我招呼她俩上桌,金子说:“你和景叔先吃着,我们等一下珊珊和燕子。她们出去办业务一会也过来。”
   给老景倒满的五粮液也没喝,老景只顾着吃着牡蛎和扇贝。我感觉好像哪里不对,说:“慢点吃,海边人咋不知道吃海鲜,要喝点白酒。”
   老景,听完一口喝了杯中酒。好一会才说:“我是真的不想回新加坡了,可是你弟妹,催我。”又说:“想不到威海这座小城别有一番风味。同舟,我想呆在威海。”
       “别。”我说:“新加坡已经折腾成这样,你还是回新加坡吧。”我看了一下手机APP,说“明天就有航班,而且有票。”又说鱼儿,“把我为你景叔准备的好茶叶拿过来。”
   老景看着包装精致的大盒子,气呼呼地说:“赶我走是不?我不走了。”
   我说:“领导啊,千里长亭,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要是打怵订机票,我给你订,不就两张机票吗。不到五千块钱啊。”说着,我又打开了手机,说:“你和你闺女的护照号码给我。”
   老景一听,连忙从我手中,抢过手机。忙说:“别介,我得把话说明白,我这次就是回去,松儿也不能走。她要留在这里。反正你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说着,自己喝了杯中的酒,又侧过身,翘起着二郎腿,无动于衷地吃起了菜。
       “嘿?这是哪处呢。想讹上我是吧。”我说道:“是你动不动就把闺女领走,现在又赖上我,你以为我是电脑系统的回收站是不是?我经不住你和你太太的折腾。不行非走不可。两个人一起走,省的我烦。”

       老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架势,我的慷慨陈词他就像餐厅里伴奏的音乐,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松芝在厨房做菜,听见了外面的说话,拿着勺子跑了出来呆呆地看着我看着我,一会儿扔下手中的勺子,跑到我身边坐下。抱着我的胳膊,说:  “哥,这回我真的不走。我就在国内,哪也不去。”

   老景慢条斯理地说:“你和松儿,是有感情的基础的,所以我和柳絮只是成全你。干嘛反应这么强烈?”
        “闭嘴!”我这回是怒不可遏,我站起身,说:“这回怎么想到感情基础了?你和你老婆把松芝都弄成这样了,还有脸谈什么感情基础!我想明白了,你周围的那些朋友,不是身价千万过亿的海盗船长,就是腰缠万贯的房地厂商,让他们接收一个三十六、七的女人还是可以的。这次呢,我也想清楚了,你只是作为朋友,在我这里小住几天,住够了哪里来哪里去。
   老景说:“这次不怪我,是松儿要求回国的,而且是一定要到你这里来的。”


       我们没有再继续吃饭,老景是估计吃饱了,说完一个人回到了房间。金子两口子收拾完桌椅,也就回去了。
       我回到卧室的时候,松芝还没有睡,一个人趴在床上,也不说话,先是用怨忧的眼神看着我,见我不理她,在我躺上下的时候,又钻进了我的怀里你,趴在我的胸膛上,嘟着嘴。
   我说:“别嫌弃我今晚说的一切,我只是感觉你很累,我也很累。你才三十多岁,如果是你像我这个年龄,估计会折磨得只剩一口气了。这样严厉的口气是为了别让你的父母继续打扰你平静的生活。你看看这是你几年前和初明那次加班的晚上发生的开房事情的内幕。”
   我说完打开了手机微信,找到了王月发过来的的那段语音。递给了松芝。松枝拿过来打开语音后,听完一声不吱就把手机放在床边。我关掉了床头灯,松枝先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身上,然后又把我的手送进睡衣里。半晌才说:“哥,我想上班。行不?”
      “行。”我说:“这个我可以说了算,想什么时间去?”
      “等我爸走了,我就去。”
      “行。你这会去公司,我把我的股份赠部分给你,再加上年底的利润分红,这两部分加起来,你来做公司的董事长条件够了。你和金子还有丛伟你们三个来打理公司。我看可以。公司现在正是兵强马壮的时候,你吸取前几次的教训,应该没问题的。”
       “那你干什么?”
       “我有些疲倦,想退出,看看书什么的,歇息下。”
       “你不干了,我也不去了,没意思。”
       我困意袭来,没有继续理她,不一会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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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8 00:34:2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3-12-8 01:02 编辑

   早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八点。我感到睡的不好,浑身的疲倦让自己浑身的不舒服,有时候像意外触电,酸痛从大脑开始,周期性的向四周延伸。松枝从外面走过进来,用手摸了我前额,说:“这么烫,哥你发烧了。”
        .3“可能是上火感冒了。有药你拿过来就行。”
   松芝还是不放心,又把手放在我胸口,试了下。这才找来药,又去了厨房。为我做了粥,端进来。我说:“你爸呢?怎么没有起床吗?”
        “我爸一清早,就要鱼儿把他送到沈阳。也不坐船,开车去的。哥你烧得厉害,今天就别上班了了,好好在家休养养着。一会儿,金子从办公室过来。”
   松芝坐在床边,用两个手,措住下吧。静静地看着我。一会说:“哥,你要厚嘴唇吧。我想把你感冒的病毒,接到我身上。这样你可以少遭罪。”
         “你遭的罪已经够多的了。这主意不好。”
        “我想背着你去海大医院看看,可你又高又大的,我搬不动你。只好给医院打电话了,一会儿他们就过来。哥,你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怎么从没感觉你很重呢?
       “你听说大石硼压死过小螃蟹吗?”
        “哥,等你好了,我还想要。”
        “我已经开始戒色了。我明天就在东面的屋子住。忘了告诉你了,你给我收拾一下。”
   松芝一听,立刻把脸凑过来,吻住了我,吻了很长时间后,有用手捏住我的嘴唇,说“哥,我想报仇。”
       “报吧,现在正是好时候,我浑身无力,无法还手。你打死我都可以,我感到了疲倦,我想休息休息。”
   松芝一听,脸色大变,一会眼泪就出来了,说:“哥,你就不怜惜大姐和我?还有你的一双儿女?”
       “正是,你和你大姐搞得我很疲倦。现在社会一个男人倒下,他的遗产包括他的女人,总是有人接手的,这个我明白,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至于孩子就更不用担心,他是成长期,就是你建在了,到老了也未必关心你。所以更不用担心。”
   松芝又用后嘴唇吻住我。放开后,说:“让你胡说八道。我要你好好的活着,这是约定。现在我想通了,年龄造成了我很晚才遇到你。我属于迟到的,所以我只能不在乎那张婚姻证书了。”
      “你越不在乎,我越感亏欠你的。所以,我只能中庸一下,干脆截色。还你一片纯净的天空。让你的翱翔,没有障碍。所以,我想你不应该回来,在国外或许能开始新的生活。
   松芝一听傻笑了起来,说:“哥,晚了,太迟了。”
        “试过?”
        “试过!”
        “咋样?”
        “还是不行!四个多月,全是你的影子,而且茶饭不思,令人憔悴。”
        “你这是心理有问题,过几天我带你去莱阳,据说那里的精神病医院很不错。”
        “行,哥,咱俩一块去。”松芝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我说:“刚才还想掉泪,怎么又笑了呢?”
        “哥,女人都这样的。怎么说女人善变呢。”
        “我老师说的对:女人确实麻烦。”

   海大医院的医生过来了,检查以后,说:“没有大碍,只是感冒发烧,”为我开了药方,就走了。松芝起身,去了医院拿药。走的时候说:“这会儿多拿点药,这么大的人总是感冒。”

      房间回归平静,清晰地大脑与阵阵麻木式的疼疼痛在对峙着,对峙中我昏沉沉的迷惑起来。仿佛又回到了赤山法华院的大堂中,又见到了来自心底的庄严。我恍惚中拜倒在大佛面前。享受着来自心底的愉悦,心底涌动的阵阵愉悦迅速传遍全身,我仿佛就沐浴在温润的光芒之中。时光在飘洒着温暖,温暖在全身跳跃。我看清楚了,菩萨还是那么平静的似笑非笑,又感觉是在似怒非怒。我在心底里一遍遍检讨着自己过去的言行,又一遍遍的回味曾经的一幕一幕。
       我再拜菩萨:
       我曾经对患有阿尔茨海默症的父亲,出言不逊,人伦不存,何为人子?我有罪;
       我曾经迷恋欢场沉溺酒色,行放纵之狂言为能事,人伦丧尽,何为人子?我有罪。
       我当下瞒正室于偏远,行禽兽所为,占旁人之女,无言人伦,何为人子?我有罪。

       我三拜菩萨:
        时过境迁人已老,暮至晨去黄昏到。隐退再拾纠错笔,只求清净携终老。


       在我抬起跪拜的身首的时候,我已经是泪流满面。涟漪泪水,婆娑着双眼。我屏住呼吸,聆听者来自空灵的声响:
       忧自缘起缘未尽,何言戏谑?缘自来处缘自去,何怖荒唐?

       我似是而非懵懂,却又不全懂深意。我祈求着继续的聆听,空灵处依旧是光芒万丈。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已经头在松芝的怀里,她流着泪,用手轻轻拭去脸上泪水。我抬眼望着她,发现她那熟悉面孔上挂满了慈祥。
       “哥,你梦见了什么,怎么哭成了这样?你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出来。”



   卧室房间的门,被金子轻轻推开了,她吃惊地说:“姐,这是咋啦?你们怎么哭了?”
        “你这不敲门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你叔病了,有什么让你怀疑的?”
       “我这不是给你们带的午饭吗,找不到你们人,我不是白做了吗?”金子小心翼翼地说。
   我说:“金子过来吧,没啥,重感冒而已。出了一身汗好多了。”
   最初松芝说,先洗个澡,再吃饭,我感觉自己状态不是很好,就推辞了。在餐厅坐下,看见金子在厨房忙活着为我做粥,就说:“金子,今天一个上午都有什么事情呢?”
   金子说:“那个黄珊珊真有她的,叔,你可知道这家伙干了一件什么事情?她和连春燕两个一大早就去了客户那里,而且谁也没告诉,我等待她出现,好让她交接账目呢,结果上午十点才回来,哎呀,穿的那个性感那,进了我的办公室,我交了两张二十万的支票。原来这俩个去了客户那里,把我们啃了好几年都没有拿下的客户,给拿下了。还对我说:金总,这是我上任的见面礼。”金子说完自己开心地笑了。
   松芝在我身边坐下后,小声地说:“哥,刚才收拾我爸的房间,发现的。”说着打开了提兜,里面是两瓶茅和两条中华烟。松芝又小声说:“我的那张银行卡也带回来了。”
   我说:“估计是在樟宜机场出境的时候免税店买的。不过新加坡的中国商品和国内的价格差不多,只是中华烟可能便宜一点。一会你给金子带回去一瓶,让那倔强老头,分享一下。”

   金子做汤的手艺不错。吃饭的时候,我边称赞,边品尝。看着金子做的一桌丰盛,我说:“两个美女,今天你们喝点酒吧,这几天你们东跑西跑的,没少受累,放松一下。”
   这两个家伙对我的提议很吃惊。松芝说:“哥,你病了,我哪有心思喝酒。不喝。”
   我说:“都好了。再说了这是我的常见病,说来就来的快,好的也快。你们不必当真。”
   金子说:“叔,你不喝,也没有意思啊。以后有的是时间。”
   我说金子“你爸在单位干的还满意吗?”
   金子说:“别说,还真的满意。叔,你可不知道自从干了这个保洁员,人可精神多了。回家后脾气也好多了。我发现这几天脸上出现了笑儿了。” 金子继续说:“我爸,是农村人,本来就话不多,再加上到了新的城市,有些不适应所以整天闷在家里,也不出门。现在呢,人精神的不少。叔,真的要谢谢你。”
       “谢啥,公司是大家的,你要感谢就谢全体同事们。”我又对松芝说:“妹妹,你明天就去上班吧,帮金子处理一下公司的事情,丛伟在济南没回来,她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你去不去?”松芝问我:“你要是不去,我也不去。”又转向金子说:“你叔,要退休。让我代替他的职位。金子这不是明显给我们两个好看吗?”
   金子正在吃里脊肉,一听急忙放下筷子,说:“叔,千万别。我们两个是压不住阵脚的,你忘了前年的那场风波。你的擀面杖都用上了。你再看看现在,多么正规,像一只正规化的队伍。再说了,叔,我们公司一旦有风吹草动的,这天南地北的四五十号人咋办,不行,不行。你要是真的不干了,我们就得回去,收拾一下,做逃荒的准备。”
   金子说话的时候,松芝从别的房间搬出一箱啤酒,手里还拿着一瓶茅台。松芝说:“这瓶茅台是我爸带来的,带回去,给你爸爸,让他也尝一下。”
    金子说:“你饶了我吧,姐,这么贵的东西,再说了我爸也从不喝酒。这样吧,我们三个喝了得了。”金子说着就要开酒。松芝制止了金子。说:“我们三个喝什么都行,既然是我哥有兴致,我们喝红酒吧。这个你带回去,有亲朋好友什么,也是好礼品。

         酒倒好后,我开始先说:“你们两个注意了,今天也没有外人,最初公司创立也是我们三个人,我们三个尽管分属于两个家庭,但是我们是同心同德的知己。有些事情可以一直烂到肚子里,都不能外人说。第一个就是你姐是被初明算计的。这个已经查清楚了。第二个初明已经被逮埔,贩毒历史达一年之久,而且警察抄家就查出一百九十多克海洛因,几号的我忘了。估计这回命都保住不了,而且是倾家荡产。现在我心头还有一块心结,就是焦。”说到这里我瞅了一眼松芝,看看她有什么反应,结果正常。
        我继续说道:“金子,你姐遭的罪,很大一部分是是这个焦造成的。而且这个家伙现在还在新加坡逍遥法外,并且不断毒害着我们民族的姐妹。但是有一点,他是阳阳的爸爸。我现在就想问问你金子,这家伙是不是该绳之以法?”
        金子茫然的看着松芝。又看了看我。显然,这层关系让一个外人很难正面回答。半晌,金子才吞吞吐吐地说:“叔,你和我姐定吧。我是外人。但是如果没有阳阳这层关系,这家伙死有余辜。”
       我说:“金子,你说很中肯,思路也很正确,我明白了该怎么做了。”
       金子说:“叔,我姐的意思呢?”
       我说:“你们两个先喝三杯,我告诉你。”
       金子说:“我们喝三杯你喝不喝啊?”
       我说:“我肯定喝。”
        金子一听拿起红酒杯,就干了。放下酒杯,看见我喝了,就说:“姐,你要是不同意,就别喝了,我看你挺喜欢阳阳的。”
        哪知道松芝一听,立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嘴里还留了半口,撅着厚嘴唇,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我立刻迎了上去,松芝嘴里半口酒进了我的口中。金子一看,立刻垂头丧气趴在桌子上面,嘴里喊着:“鱼儿、鱼儿你在哪里,快过来——”,我俩哈哈大笑起来。松芝说:“我听我哥的,就是要替天行道,扫除害人虫。金子。剩下的两杯可别坐蜡,”
       我说:“不做腊,我率先喝了。”

       等两个美女蛇干了酒杯,我说道:“明天呢,你姐就开始上班,职务是副董事长,至于资本金的事情,等有条件的时候,就交上。这个是规矩,谁也不能破坏。交上资本金后,立刻前往工商局办理变更手续。”
       金子说:“珊珊尽管是金融管理专业,但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财会,这个我是安排先从出纳做起,咋样?”
我说:“行啊,想的周到,再喝一杯。等年底金子我和你姐商量过再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咋样?”
      金子说:“叔,我不要钱,我姐是公主,我做你的通房丫头还不行吗?”
      松芝说:“美得你,我哥是谁啊,能看上你?别不自量力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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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10 15:17:05 | 显示全部楼层
杨老师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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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12 07:21:4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3-12-12 07:39 编辑

        正说着,鱼儿进了屋。
        我吃了一惊,说:“怎么这么快就沈阳往返了?”
          鱼儿说:“哪里沈阳往返,我只是把景叔送到了青岛,他在青岛流亭上的飞机。”
   松芝说:“金子,你家鱼儿这不回来了吗?”再一看金子脸上早已经是挂满了厌恶。
        我心里暗忖道:哎!一步错,步步错!



   金子先是装醉,趴在桌子上,过了一会,见鱼儿还没有回去的意思,起身拿过那瓶茅台,说:“你先回吧,把这个带上,这是景叔给我们的。”
   鱼儿说:“你怎么回去?”
   金子说:“我打车,外面有的是。”

   鱼儿刚走,松芝就说:“金子,你怎么这样对待鱼儿?就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能与鱼儿相处好了?我看还是你问题。”
   金子说:“我俩真的是没戏,上次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对我叔说过想离婚,结果被我叔给骂了。我现在真的是很迷茫。”
   我说:“金子,还是你的问题。刚才你姐说的对,女人嘛,自有女人的光彩照人的一面,这是老天爷屏蔽了男人眼中女人的缺点。那句老话是怎么讲的:十八无丑女,就是这样意思。说你不对,也不全面,可能是你的工作压力过大所致。这会儿,你换个活法,我把你和你接的职责在重新划分一遍,腾个环境给你,改善一下你们的夫妻关系。还有就是把你家的鱼儿调离开车的差使,以后我出行,需要车,就和你姐同车。让鱼儿专职办公司的工作,包括检修那些需要修理的仪器。我说你不能离婚是有原因的,你把鱼儿离了,你想过鱼儿会怎么样?她一个人,不像你父母都在身边。他能去哪?还是变成社会的流浪人,你可别不在意,现在职业学院毕业的学生到处都是。再一个,夫妻嘛,本来就是阴阳对立统一体,它有时候统一,有时候对立,这是它的本身属性。这个道理应该懂。你姐五月桃花水深海救人,哦,到了你这里就随便像扔垃圾一样,随便换人。那怎么行呢?”
   金子说:“叔,你可不知道,鱼儿现在在家里什么话也没有,除了游戏,就是那点事儿。哪像你们吟诗弄墨的浪漫。”停了一会,金子又说:“我想喝酒,你俩谁支持我?”
   松芝说:“姐支持你。”说完就喝了。
   金子说:“叔,你咋不喝呢?”
   我说:“你再喝一杯,我告诉你秘诀。”
   金子说:“叔,你这是灌我,我不上当。但是我想知道你说的秘诀。”
       “那不行,这个可是收费节目。想不喝酒,没门!”
   金子说:“好吧,我喝,不过你得陪我。我已经多喝好几杯了。”

   见金子喝了酒,我压低声音说:“金子,我和你姐做功课,可是有秘诀的。这女人啊好比是一壶水。她怎么能够沸腾呢?是男人的柴火烧出来的。我和你姐在床上,我从不强行交公粮。注意,这个不全是年龄的关系,而是让你姐发出信号。有了这个,说明水壶里面的水想沸腾,这个时候你加柴火,那水岂不是顺势而为,效果自然就是事半功倍了。我告诉你金子,正因为这样,你姐总是夸我优秀。很多回都是三…”
   松芝抬手捏住了我的嘴唇,说:“哥,你流氓,这个不能说给外人。”
   金子说:“姐,看你的小家子气。看你阳光雨露滋润的,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我叔说的有道理,我领会下。”
   松芝说:“哥,你的这些理论从哪里来的,又在现编骗我们是吧。”
   我说:“松儿,这个还真不是骗你们。《黄帝内经》你看过吧,那上面就说:‘盛则损,弱则泄’。”
   松芝说:“哥,那本书我也看过,怎么到了你这里成了房中术了呢?”
   金子说:“叔,你刚才说的那个‘盛则损 弱则泄’,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这女人没有准备好,男人霸王硬上弓,这就是男人的‘盛’,这女人已经进入状态了,你男人却‘不盛’了,那是‘弱’;弱了,女人没有感觉,那就是白忙活一场,也就是自己发泄了。所以长久以往,待烧开的水,和烧水的柴火关系就错位了。”
  
   金子听的是津津有味,连连搬着自己的椅子,往我这边凑来。松芝起身走到金子的身边,说:“你给我回到原来的位置,你是不是想把你叔,当成你自己的柴火了?反了你了。你叔告诉你这些就已经够多的了,自己深刻领会。”说完又嘟囔着:“我都守着十多年了,也从来没知道这么多。”
   金子说:“姐,你不厚道。你那会回来,不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可是一见到我叔,就立刻神采奕奕的。原来是这个样子啊。”一会又转朝我说:“叔,你说的这些我也记不住,就是记住了,鱼儿也不会信我。叔,你找个时间和鱼儿说一次咋样?”
   我说:“这种床帏之事,我的孔老师说说出去不雅。你让你姐跟鱼儿说吧。”
   松芝在吃一块鸡肉,正爵的费力,刚喝了一口酒,想缓冲费力气带来的尴尬,听了我这句话,“噗”,把嘴里的食物连同刚喝下去的红酒,迅雷之势,喷到自己的右侧。拿着餐纸边擦嘴,边说:“哥——,亏你想得出。”


   这天傍晚,刚吃过饭,一个人呆在客厅,等待着松芝回来,她是和金子一起在烟台与一个老客户吃饭。大约能有不到九点,戴安的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里说:“哥,你要过来一次青岛。我再次想请你吃饭。”新加坡华语总是让人别扭。我答应了。
   刚放了电话,两个美女蛇就进来了。一进门,喝的歪斜的松芝说:“哥,我今天没有酒驾,我把车开到了东方巴黎的车库里。金子开的车。”
   我说金子:“你喝酒了没有?”
   金子说:“叔,我姐都喝成这样了,我那里敢喝酒呢?”
   松芝说:“金子,姐,今天喝的不少是不假。但是我要你陪姐再喝点啤酒。补偿你的亏欠。”
   我说:“松儿,你已经喝的不少了,赶紧休息吧。”
   松芝说:“哥,今天是周六,不要紧。你可不知道今天的这个广告是我们家战江承揽的。我和金子去拿了支票。小伙子都能拦成广告。说明我们公司有人才。”
   我说:“八成那个客户老总是女的吧?”
   松芝说:“哥,你说得对,是女的,我们两个一见如故。很投机。答应下期还是我们的。”说到这里咧着嘴笑了,说:“不然,怎么会喝这么多呢。”

        我连忙跑到厨房,开始做起菜来,又觉得这样慢,干脆给刚刚回来丛伟打电话。丛伟这次没有在家玩游戏,而是在查看他小区住着的我们同事的宿舍。我让他在夜市买些硬菜过来。告诉他通知鱼儿一起过来欢度周末。
   当他们敲门的时候,我带着围裙为他们开了门。丛伟说一见我的样子就说:“叔,看见你现在,就像《纵横四海》片尾的周润发,”一会和鱼儿低声惊叹道:“天,我姐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我说:“在烟台与客户喝的。这不非要补偿你金姐,不让走了还。”
        我进了厨房,外面的四个人就开始喝上了。
   就听松芝说:“鱼儿,你今天别喝饮料,我为你倒半杯红酒,这酒是好酒。你一个大男人,不能滴酒不沾,”
   丛伟说:“姐,你偏向。干嘛让我喝白酒,我可是你亲自引上这条道的。不行,我也喝红酒。”
   松芝说:“不行,你是标准的男子汉,怎么能喝红酒呢。你和你金子姐一起喝白的。”


   外面的的气氛很热烈。我先做了蜊子豆腐汤,端上桌。丛伟见了说:“叔,我已经喝了一大泡白酒了。他们合伙欺负我。你要主持公道。”
   我说:“老侄儿啊,你准时平常得罪人了,要不怎么群起而攻之。再说了一炮白酒算什么啊。”我说着,拿起丛伟面前的一个满杯的白酒,一仰脖子,干了。也没有说别的,继续回到厨房,做起了第二道菜。
   因为丛伟带过大多是肉类:猪肉串、羊肉串、烤猪腰子等等,夜市这个点,也只有这些了。剪好的鱼,端上桌,立刻被兴致很高大家,分而食之。不要紧我飞速的将“肉炒西蓝花”,“炒芹菜”,后备用的“猪头肉白菜。”闪亮登场,
   
   饿狼群食的场面总算是得以控制。在我准备米饭的时候,鱼儿拿着我的手机进了厨房,说:“有你的电话。”鱼儿满面红光。但没有像以往呈醉态。
   我万万没有想到,电话是在新加坡的王倩打来的:“大哥,你睡着了还是在外面喝酒?”
   我说:“今天我家有客人,在做菜。”
   王倩说:“大哥,我弟弟要交学费了,我这儿手头没钱,你先垫上,我回头再给我大姐。你的号码就是刚才往大姐要的。”
   我说:“你需要多少?”
   王倩说:“你先给一万咋样?”
   我说:“行。你让你弟弟给我电话。”
   发放了电话,不一会,我的电话就响了。里面是个怯生生的小男孩在说话:“大叔,我是王倩的弟弟,我姐让你加入她的微信。还有我这个学期是八千元。”
   我说:“你在哪里上学呢?”
        “我在上海华东政法大学学法律的,我叫王宁。我们见过面,上次放假的时候,我还在烟台汽车总站等过你呢。”这让我想起来了去年的那次新加坡回国时候王倩让我带过去笔记本电脑和钱。
   我说:“王,告诉你叔,你现在还有欠费没有,比如房租什么的。你要说实话,我和你姐是朋友。
   王东在电话里犹豫了半天,才说:“我欠了两个房租大约是一千多块钱。一万块钱够了,叔。”
   我说:“那你下个月咋办?这样吧,你加我微信,就是这个手机号。我给你转账三万。以后需要的话,尽管对我说。注意,不许你网贷。明白了吗?”
        “叔,我记住了。谢谢你,叔。”

    刚转完账,王倩又打电话过来,说:“大哥,我真的感谢你帮我大忙,我是不好意思张口向你借这么多。以后用着我的地方,你说话。”
    我说:“王倩,钱不着急还。你弟弟什么时候需要钱的话,让他给我打电话。还有,你可别沾那玩意。要不然我们没法做朋友。”
    王倩说:“你说得对,大哥,我的几个同来的姐妹,吸毒了,苦不堪言,我现在都害怕。放心吧,我会管住自己的。微信你加了吗?好,我们经常保持联系,还有我现在正在给大姐做下手呢。”
    我说:“又想噌吃是不是?”王倩嘿嘿笑了两声,就扣了电话。

          我做好了米饭,为爷爷奶奶们端上桌,就在面红耳赤的热闹中,悄然离开去了卧室。

    第二天一早,我登上了最早一班的城铁C6556,去了青岛。北站下来后,我把戴安发来的微信定位图,给了出租司机,直接到了戴安新家的的门口。
    尽管小区还在施工,但豪华的格局已经初露倪端,我佩服戴安的眼光。我进了楼栋后,电梯上了十楼。原来是电梯入户,电梯门一开,笑容可掬的戴安,双手抱在一起,为我鞠躬,说:“欢迎同舟哥哥。”我也鞠躬:“感谢你的光临。”说的戴安格格直笑:‘你总是这么幽默。’
   房子装修的很漂亮,新加坡人喜欢的黄色与黑色在和谐的布局中,尽显优雅。坐下后,戴安说:“哥,我的大儿子已经毕业了。是南阳理工学院文凭,现在已经国内,小儿子明年就毕业,也想来中国。目前,大儿子持的是旅游签证,这次想直接留在中国,你看看要什么手续,为他办理居住证。”
   说着戴安拿出一个文件袋,我接过一看:文凭的影印件,学校的英文的推荐信,华文资质证书,再就是父母亲的资料。我拿出手机,一 一进行了拍照。然后说:“这个我马上回去给你办。我是这样安排的,先让你儿子去一次威海,完成我们的聘用手续,我们在烟台有分公司,在烟台上班,就行了,住处呢先住烟台的东方巴黎小区松芝的住处。你看如何?”
   戴安想了一会说:“行。可是我儿子的签证就要到期了,哥,你需要抓紧时间。”
   我想了一会,又说:“你儿子有驾照吗?”
   戴安说:“新加坡驾照考试费用高,两国驾驶证又是基本通用的,我想让他在中国学驾驶。”
   我说:“这个我安排。”
   戴安说“我新的职务是协调两个办事机构的工作,来完成公司在中国的业务。另一个办事处设在苏州,都是我管辖的范围。我的领导是廖副总。”
“廖?哈哈我想起来了。”我乐了:“就是那个潮州的,一嘴的鸟语的家伙。”
   戴安不乐意了,说:“哥,那是我老总,你能不说他的坏话吗?”说完自己也笑了。
   我说:“等有机会见面,我让他用潮州话说:‘各个国家有自己的国歌’试试。”
        戴安一听,自己先不出声得的试了一会,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说:“别说,真的像鸟语耶”
   

   我们东扯西扯地聊了一会,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中午,我说:“你请我吃饭,怎么现在也没有人做呢?”
   戴安很吃惊:“这个时间吃饭?请客人吃饭都需要下午的。行我招呼他们回来,他们去海边潜水了。就在栈桥那边。”
   我说:“算了。我还得抓紧时间回去给你办事儿呢。”
   戴安说:“上次委托你招标测绘的事情,现在公司已经中标,青岛这块儿,是珍妮经办的,测绘费款是五十三万新币,支票珍妮留在我这儿。”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新加坡大华银行的转账支票递给我。我看了一眼,就装进兜里。说:“妹妹,我先收了支票。收据发票,我让你孩子捎回来。这样,你为他置办一个中国手机,这个办理手续的时候是要用的。再还有——”我说着话,拿出一个红包,递给戴安,说:“这是给你温锅的红包你收下。”
   戴安说:“什么是温锅?”
        “就是朋友搬家乔迁,朋友祝贺送的礼金。这是现金二万。剩余的三万我回去让财务转到你卡上面,这样可以为你缓解一下装修房子资金问题。以后,不管在新加坡还是在中国,有什么问题,尽管和我说。”
   看见我起身要走,戴安站起身,说:“哥,你等等。”戴安从包里又拿出一张A4纸来。说:“这个给你,为什么这么要你快过来,就是因为这个,这是我移民厅的朋友给我的。她周日在大连入境。”
   我接过一看:是一张表格,上面用英文清晰地记录着照片这个女人的名字,护照号码等等一些入境资料。住址还是新加坡“古力玛”大街。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上面载有她前几次的出入境记录。

   戴安说:“这个就是焦方舒的太太,甄玉。三十六岁。我新加坡的朋友说,她这次回国可能与你说的那个东西有关,所以我才让我朋友搞到的。哥,有用吗?你不知道我在新加坡也看见过吸毒的女孩子,很惨的。”
   我说:“星期日,今天星期二,还有三次天。那我的抓紧是时间回去了。戴安,我家松芝你也看见了,遭了多少罪啊,我非得除掉这帮害人精。”
我站着和戴安说了近期的一些状况,在走的时候,小个子戴安抱住我的腰,塔头贴在我的胸膛,过了一会说道:“哥,我们全家多亏了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我没有接她的话茬,两只眼睛盯着上衣敞开的胸部,说:“妹妹,你真美。”戴安发觉了,立刻松了手,格格笑着说:“哥,你真的变坏了。”

        十三点十五分,我登上了青岛到荣成的城际火车,上了车后,我直接去了餐车。一天没吃饭,真的饿了。我忍受着餐车提供的难以下咽米饭、鸡腿、火腿肠,总算是消除了肠胃的抗议。
   松芝打来电话,说:“哥,我想今晚在烟台住,你也过来。我买了菜了。”

   我又把电话打到王月那里,王月很吃惊,说:“董事长,我已经被你家总经理拒绝了好几次了,干嘛这么刻薄。我想不通。”
        “你郑哥,说得对,你就是连连失败的大学生。”我说道:“有亲戚从国外来,一会我把照片发给你,你最好去接站,有事情不能去,你就安排你的朋友去,贵客嘛,总是不能糊弄的。”
   我发送微信图片后,王月回复:收到。就没有消息。一个小时以后,在烟台南站下车,刚到出站口,就见一个打扮时髦的姑娘在等我,看见我,老远就喊:“叔——。”第二字“叔”,没有喊出来,就到了我面前,挽着我的胳膊,说:“郑哥,不厚道,哪有这么年轻的叔叔,以后我要喊你大哥。”
        “喊叔叔,喊大哥,我的公司都不要你。你没戏。”我说。
        我上了王月的车,王月把我接到一个茶楼。上二楼的时候,就看见郑惠民已经在坐。见我到来,忙起身。
   我说:“老郑,大连周水子机场,你有管辖权吗?”
   郑惠民说:“这个不是问题。只是她这次回来意图,有没有其他资料?”
        “没有。只是我朋友说她周围有不下于十人在为她跑腿。而且基本都是我们大陆人。你不妨先安排人先监视在在国内的活动。”
   老郑点了头,说:“先只能这样了。”他的话刚刚说完,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王倩。王倩说:“大哥,我这里断粮了,你帮我一万块钱。下个月给你。”
   我说:“咋啦?”
   王倩说:“我不是有个男朋友吗。前几天沾上了那东西,欠账了。那帮人找到了我,比我还账。我没办法了手里的一千五百新币,给他们了,我现在没钱吃饭了,你得帮我一下。”
   我说:“你男朋友咋样了?”
   王倩说:“别提了,我们分手了半年了。他已经身无分文,这周日就回国,在青岛流亭机场到达。”
   我说:“他回来干嘛呢?不在国外呆着。”
   王倩说:“谁知道呢,我都有杀他的心,他的事情我是彻底不管了。”
   我说:“你有他的照片吧。把他的照片发过来,我看看认不认识?”
   王倩说:“哥,我的钱呢,能不能帮我?”
   我说:“你先把照片发过来,钱,我余额不足,半小时以后我回公司,我微信转账,自己换成新币。”


   刚放了电话,手机微信滴的一声,打开一看,是王倩发来的图片。我把手机递给老郑,说:“这个人也是星期日回国,青岛流亭机场TZ86航班,吸毒状态,估计也是回国带毒的。”
   老郑一听来了精神,说:“小赵,不,王月,把大哥手机的图片传到你的手机上,我们立刻回去进行布置。”过了一会,说:“大哥,我的这个同事下一步你可以录取,我和局领导请示了,小赵在你烟台分部办公,她的业务是你们公司烟台分部的广告业务员,她承揽的第一部广告是我们系统内部消防公益广告,这笔钱财政给了,一直没用,局长的意思,算是支持你们公司支持警方工作的一种表示吧,钱不多,就十万块钱,你可别嫌少。”说着,又从包里拿出几张申请表,递给我。说:“这是你要的外国人居住证的申请表格,弄好以后交给赵静。”说完,站起身,对赵静说:“我们走吧,怎么你想单独宴请董事长?
   赵静慢腾腾地站起身,说:“郑哥,批点经费给我,我真的要宴请大哥?”
   郑惠民说:“怎么不称呼大叔了?”
   赵静说:“你快拉倒吧,人家长得比你还年轻。”
   郑惠民说:“真啰嗦,快走吧。”又说我:“大哥,你五分钟以后再走,别让人发觉我们是一起的。”


       我坐在茶楼里面,用微信转账王倩二万快。又叮嘱她管住自己,千万别沾毒品。有时间多去大姐那里帮帮忙。然后就打车回到了东方巴黎。
推门进家的时候,发现金子也在。就说:“你不回威海干嘛?”
   金子说:“叔,你可不知道,我让我姐弄得一天没闲着,她要搞什么知识大赛,忙得我一天没吃饭。我现在开车的力气都没有。今天不回了,就在烟台。明天还得继续。”
   我把支票给了金子,说:“还继续存在烟台的账户吧。你一会给你戴安姐,三万块钱。我答应今晚的。
   金子说:“叔,你一出马,就是大数。真的了不起。”松芝端饭上来看了一眼支票,说:“这是什么款项?”
       “戴安的公司青岛中标了,这是给我们的测绘费。数额不是很理想,先这样吧,她下一步为我们协调苏州的办事处的业务。所以不能计较太深。张一鸣回来了没有?”
   金子说:“前天前回来了。现在在威海公司那边。叔,烟台这边办公的都是本地人,三个。”
   我说道:“这回是四个了,上次来招聘的那个小姑娘,不是被你拒绝了吗,他托亲戚找到我,让我安排一下,我同意了,你俩明天给他安排一下,记住,属于广告提成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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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12 07:57:0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3-12-12 08:10 编辑

   吃饭的时候,我说:“我们三个先开个小会。我的意思是公司已经搬到了威海,但是烟台这一块儿,我们公司有现成办公设施,办公室啊、新桥住房啊有这些条件,我想烟台这块儿作为公司发分支机构继续存在。天河大厦的还有办公房,你两个分工一下。原则上可以两头跑,也可以分开办公。眼下,利用这段测绘的空白期,让测绘人员换个环境,可以让这些小伙子小姑娘走出办公室,出去建立自己的客户群,承揽广告。这一块金子做的还是不错的,应该表扬。”
   
   我忽然想起新桥的刘爱丽的房子,说:“新桥你爱丽姐的放在,现在空着吗?”
   松芝说:“暂时是空的。昨天我还过去看了,简单收拾了一下。”
   金子说:“叔,那套房子被婷婷看上了,说想买下来结婚。”
   我说:“是不是你姐在大连从海里捞上来的那个姑娘?”
   松芝说:“可不是吗。今天早晨来烟台办公室找我,说:她想结婚,也不想回大连了喜欢烟台威海,结婚以后,就把母亲接过来。她受不了那个家庭。”
   金子说:“婷婷这姑娘,总是默默地做着事儿,也不张扬,不到一年的时间拦了四个广告,都是不起眼的十万、八万的。低调的很。”
   我说:“我印象中,她是很肯干的小姑娘,野外作业时候从不喊累的。”
   松芝说:“上午在我那里,说,她和男友这两年手里存了十多万块钱,要我出面商量爱丽姐,是不是可以作为首付,买下房子。哥,怎么能找到爱丽姐?”
   我叹了一口气,说:“到哪里去找啊,老天知道。女人啊女人,简直就是一部天书,谁也读不懂。”我又问:“金子,瑶瑶呢?”
   金子说:“瑶瑶,还是在学校,这几天就住在学校,我前几天打电话了,她说还好。我安排了珊珊给他转了三千块钱过去。这孩子长大了,十七岁已经来生理周期了。所以我不放心,时常问问。我打算这两天就去职业学院,去看看瑶瑶。”
   我说金子:“公司的日常活动你和你姐商量着安排,我负责联系对外的工程测绘。有一点金子你俩出去有业务,可以喝酒,但是必须有一个不能沾酒,我要你俩都好好的。还有金子你看住你姐,这会你姐要是再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我就把你们送到夜总会。明白不?”
   金子说:“叔,我知道了。”
   松芝嘟囔着:“哪壶不开提哪壶。”


      星期天的上午,我到烟台的办公室已经是接近十点。因为是星期天,整个大厦显得安静了许多,这里我没有设自己的办公室,只有一个单间是总经理室,里面是松芝和金子两个在合处办公。另外两间,已经被松芝打通,变成了一个大的办公室,里面是同事们大办公区。我找来了座位坐下,翻看着手机微信,王月发来的一张图片,是流亭机场的现场,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架着一个男子,我知道这就是王倩的那个前男友。第二张图片,是大连周水子机场的一个中年夫妇女,带着墨镜,背景是机场的候机大厅。我知道了这个甄玉,也在警察控制范围。放下手机,我有些伤感。人,一念之间,便是天堂;一念之间,便是地狱。
   抬头间,发掘身后站着人,我转头一看,是婷婷和刘佳怡。我有些吃惊。说:“你俩站在这里干什么?”
   婷婷说::“叔,这是我的办公位。”
   我起身想离开,婷婷立刻把我按住,说:“叔,我刚才和刘佳怡出去见客户回来。”说着两个从旁边的座位扯过座椅,在我身边坐下。
   婷婷说:“我总是遇不到大客户,叔,你看又是小客户。”说着拿出一张支票给我看,又说道:“只有六万元。”
   我说:“这也不错。积少成多嘛。”
   婷婷说:“叔,我想和刘佳怡结婚。我怀孕了。”
   我吃了一惊,说:“怀孕?”再看看刘佳怡,见我吃惊的样子,低下了头。我说:“刘佳怡,你给我过来。”刘佳怡站起身,慢慢走到我面前。
   我说:“你小子,不是不是昏了头,你现在什么条件没准备,你让婷婷把孩子生在哪里呢?啊?你就不能管住自己!”
   婷婷说:“叔,不怨他,是我自己愿意的。”
       “婷婷啊,你别护着他,生孩子这是人生大事。”我又转向刘佳怡说:“小子,告诉你叔,你把孩子生在那里?出去租房子?烟台的房租这么贵,你是不是昏了头了。”刘佳怡低着头,一声不吭。
   过了好一会才说:“叔,我打听过了,威海的还可以,每月一千多房租,我们两个每月工资尽管不到两万,但是可以负担的。”
   我说:“小子,你给我立正站好。先给我闭嘴。你还有理了是不是,租房子结婚,亏你能想得出来。一个正规的男人,没有房子你张喽什么?啊?婷婷这么一个小姑娘,能经得住你东搬西搬的折腾吗?我就奇了怪了,你除了一副长相外,用的什么手段,让婷婷服服帖帖的你折腾。你们的私生活是你们的事情,但是结婚生孩子这样的大事,你不向公司报告请假,公司突然有外出业务,这人员计划怎么安排?
   婷婷说:“叔,我已经向松芝姐和金子姐报告了。叔,你别生气啦。”
   我对着刘佳怡说:“小子,你给我抬头,挺胸,立正站好。半小时内不许动一下!知道吗?”
   刘佳怡笔直站好。说了声:“叔,我知道!”
   我又对婷婷说:“婷婷告诉叔,你准备什么时间举行婚礼啊?”
       “叔,婚礼我还考虑呢,我想找个房子先把孩子生了,婚礼再说吧,你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就我这条件,能有个房子就不错了,我俩喜欢烟台威海,想能在留下来,有个家已经很不错了。”
   我说:“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像是一个小姑娘心里话,是不是你小子给婷婷洗脑了?”刘佳怡笔直站着呀不说话。我又问:“说,是不是你!”
        “叔,是,也不全是!”刘佳怡说道。
        “是也不全是?”我说:“你想糊弄我是把。一个小时不许动!我就不信了你小子能反了天?”扫眼一看,金子,松芝,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办公室。我没理她们。
        “婷婷,一个女人一辈子就三件事,豪华的婚礼、生儿育女、家庭美满。你不能听着小子胡说八道。告诉你叔,几个月了?”
        “叔,七个月了。婚礼就免了吧。我也不奢望。”
   我说:“那不行,你是我的同事,一个优秀的同事结婚没有婚礼,我丢不起这样的人。以后你叔怎么在江湖行走?”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日历,说:“今天是星期天,下个礼拜是个好日子,你的婚礼就安排在下个星期天举行吧。新房就用新桥的那套房子。副董事长还有金总,请你们过来下,原来安排的知识大奖赛延后举行,这个周你们安排人先把新房子收拾好,该刷大白的就重新粉刷,看看新房需要添置什么就添置什么。还有公司送一万元的红包。通知公司全体同事参加。婚车就用我的宝马车和副董事长的桑塔纳车,我做证婚人,你松芝姐做你娘家人。然后再找一家好的婚庆公司,全部代理,这块费用公司出。”
   松芝说:“董事长,我知道了,今天就开始操作。”婷婷站起身,走到松芝前,先把支票给了松芝,然后把脸趴在松芝的怀里,说了声:“姐”,就在松芝怀里,喜极而泣。
   我对刘佳怡说:“小子,你笑什么?啊?你还有脸笑,我告诉你你再敢做不打铃就开饭的事儿,我就揍你,你信不信?”
       “叔,我信。”
        “你给我站直了。怎么不到十分钟你就受不了了呢。两条腿并拢站好,对,就这样。我问你民政局注册了没有?
        “叔,没有!”
       “没有?你还理直气壮。再加半小时。我告诉你小子,新桥哪里只是暂住,想法能凑十八万块钱吗?能凑齐这个数目,公司可以分期从你们的工资扣除一部分,算是还款。公司再给你补贴百分之十,你就不用按揭和交纳月供了。”
       “叔,我能凑齐!”
       “嗯,这话提气。想住烟台还是威海?”
        “叔,我想…”刘佳怡这个小伙子竟然站着哭了。他抽泣着说:“我想和金子姐做邻居。我也想要威海的海景房。”
   我一看,咧着嘴笑了:“你一个大男人,干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这是男人吗?”


   哪知道我刚说完,趴在松芝怀里的婷婷竟然哭出了声。松芝安慰道:“婷婷别哭了,别伤着孩子。”金子则说:“婷婷这是高兴的。姐,你就让她痛痛快快的哭一会吧。”
   我两只眼睛盯着刘佳怡,他脸上泪水还在滴落。甚至在抽泣。我缓和语气,说:“刘佳怡,马上把你的丈母娘接过来,还有明天周一把结婚证领了吧,不领证就上床,你还是男人吗
        “是的,叔。”刘佳怡说着,抬手擦了下眼泪,说:“叔,我怎么报答你们?”
       “谁让你动手擦泪了,啊?我们是同事你报答什么啊,你真要报答,你小子好好工作就是最大的报答。”
   刘佳怡一听,不管不顾的就跑过来,要拥抱我,我急忙闪开,说:“你干什么啊,非礼啊。”见我闪开,又要拥抱金子,金子躲闪不及,只见刘佳怡抱着金子抽泣着,金子那表情复杂的一塌糊涂。

       我不管这些,背着手,迈着方步,哼着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小调。走出了办公室。
   背后传来金子的声音:‘小刘,你弄疼我了。


       这世界缤纷多彩,有谁知,泪水成溪几度愁。问青天,苍茫何处绽放海棠,却依旧长江逝水岁月流。求真果,未见晴朗日,欢喜人,淹没笑脸藏身处。道是欢喜自有姻缘福。

       我就是要让我的同事们看到生活的希望!

   晚饭的时候,我在客厅整理着烟台威海几个开发区的数据,希望能得到相关的工程测绘信息。忙了一会,也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有些沮丧。松芝进了家,见我在忙碌,先是直接去了厨房。然后开始唠叨起来。说:“哥,再不允许你净吃粗粮了,我们国家好不容易走向小康了,你还停留在那艰难的岁月,这个可不行。今晚我给你做鸡蛋海参汤,还买了排骨炖一下,补补,你看你都瘦了。”一会又说:“金子,真是的,自从被刘佳怡抱了以后一个下午神经兮兮的,无精打采的出去采购,总是出错。谁知道怎么回事。”
   起初,我没有在意。饭菜上桌后,金子来了。松芝说:“你不回家干嘛?知识竞赛不是延迟了吗?又跑过来蹭饭是不?”说着去了厨房拿来碗筷。金子接过,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吃着饭。脸色绯红,但是很平静。刚开始松芝有点担心,摸了一下金子的前额,说:“正常啊,金子你这是怎么啦?”金子也不说话。过了好一会,笑了笑,说:“我没事儿。只是饿了。”说完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松芝惊奇地看着金子的举动,转向我,说:“哥,这是咋地啦?我们两个一个整天在一起的。”
   我笑眯眯的看着松芝,说:“你过来。”松芝过来了,我附耳道:“你打电话给鱼儿,要他开我的车过来,就是你媳妇喝醉了。”
吃完饭的金子,说:“叔,我困了,想睡一会儿,”就去了松芝为她安排好的房间。不到一个小时,鱼儿进来了。说:“金子,在哪里?”
   我说:“你先吃饭,你边吃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松芝端来新炒的菜,又热了几个冷菜。鱼儿开始吃起来了。吃的差不多了,松芝问:“鱼儿,你和金子多长时间没有做夫妻工科了?”
        “估计能有一年了?她不让。就是让了也没有激情。”
   我说:“是你不对。你还正常吧。如果正常,你要考虑到她以前受过的刺激。你附耳过来。”
   鱼儿走过来,我在耳边一阵耳语,听完后,鱼儿站起身,发了一会呆,半晌才说:“叔,我要不要洗澡?”
“不用。这样更有原汁原味。”
        鱼儿听了,定了定神。然后慢慢进了屋。
   松芝跑过来说:“哥,这是怎么回事?”
       “金子是憋的。被一个小帅哥荷尔蒙激活了。”
        “那你刚才对鱼儿说了的是什么?”
        “儿童不宜。”

        松芝正要再问,无奈金子的房间传出了呻吟的声音,先是轻轻的,再过一会呻吟变成了呐喊。
   松芝先是听了一会,感到尴尬,说:“哥,你施了什么魔法,怎么变成这样了。”过了一会金子呻吟声音夹杂着鱼儿的气喘吁吁,不时的在客厅回响,呆呆松芝竟然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禁不住用手摸着自己的脸庞。见我再看她,羞的自己跑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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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12 15:44:36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点评】这一部分的点评,笔者想说的是:小说怎没写?这个是个大问题,很复杂。复杂到众说纷纭,各种书籍、教材很多。但是,笔者认为,写小说是记叙类体裁,就是说事儿,把事情说明白就行。笔者曾经犹豫是否保留这部分章节,因为本书字数庞大,文字长了,难免惹人烦,且有“无病呻吟”之嫌。但是,最后还是上传了,因为这部分笔者觉得是生活的一部分,且为后期的文字的情节发展铺路。
我们不应该改回避生活的真实。但,也不能“白描”这种生活。文学的表达方式很多,不然语法中的借喻、隐喻等等修辞格,去不是无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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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14 06:50:2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3-12-14 07:05 编辑

   松芝先是听了一会,感到尴尬,说:“哥,你施了什么魔法,怎么变成这样了。”过了一会金子呻吟声音夹杂着鱼儿的气喘吁吁,不时的在客厅回响,呆呆松芝竟然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禁不住用手摸着自己的脸庞。见我再看她,羞的自己跑回屋里。


      接近一个小时的狂风暴雨,总算是停了下来。我平静的继续坐着我的手中的工作。在我收拾电脑准备吃饭的时候后,金子蓬头散发,脸上的汗珠隐约可见。她穿着睡衣走出了房间,看见我绯红的脸色露出了笑容,也不说话,就去了卫生间。
        一会松芝为我热饭。我吃饭的时候,金子冲完凉出来了,朝松芝歪着头调皮的一笑。松芝气的咬牙切齿,低声说:“金子,你给我等着。”没过一会,鱼儿又出来了。我向他摆摆手,示意他过来,然后又是一番耳语。鱼儿点了点头。就去冲凉了。
   松芝很纳闷,说:“哥,你又对鱼儿说什么了?”
   我说:“儿童不宜。”
   这回松芝不买账了。说:“你告诉我,我就给你做海参吃。”说完抢过我手中的玉米饼子,又端走了我的洋葱和甜面酱。
   我说:“好好,我告诉你。”
   松芝说:“这碗海参鸡蛋汤必须喝了。我都做了,扔了可惜。”
   我说:“好好。附耳过来。”
   松芝立刻凑在我面前,我耳语道:“金子今天被刘佳怡荷尔蒙激活了,春心荡漾,你想啊,婷婷怀着孕,那个刘佳怡也是荷尔蒙四射,就这样子的。”
    松芝听了,想了一会,又说:“这你说了,不是这个,你刚才和鱼儿的耳语说的什么?”
         “我告诉他,先做好前期的柴火慢慢点燃,不要一下子直奔主题。就是前几天我说的《黄带内经》那段。”
         “那刚才你又对他说了什么?”
         “我告诉鱼儿,今晚再做一次。巩固成果。”
         “哥,你怎么什么都懂?这个是从哪里来的?”
         “等我吃完饭,再告诉你。”

         真是所谓开了一扇窗户,又关闭了一扇门。我上床关了灯已经进入假寐状态,松芝从卫生间冲凉出来。她也没开灯,上了床就钻进我的怀里。身体还有些湿。捏住我的鼻子,把我弄醒。
        “哥,我想联通。”
        “以后吧。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呢。”厚嘴唇凑了上来,吻得我几乎窒息。我睁开眼,开了灯。松芝起身跪着,说:“哥,我真的好了。我要你要我。”
嗯,面包是开始复原了。在旁边的屋子再次响起歌唱的时候,那双手伸向了久违的犁铧。


       做第一首:
        渔舟唱晚,微风吹动波澜起,风萧萧兮壮士引弓策马。壮士激烈豪情动。
   电闪雷鸣 ,暴风骤雨号角起,渔歌互答五十里连营寨,将军弯弓入城门。


       再做第二首:
   城破水漫漫,壮士铠甲尖, 拨开云见日,海天阔无边。
   黄沙漫天舞,城门芳草深。 战马嘶鸣叫 ,红楼歌舞引。

       又做第三首:
   硝烟余威猛战鼓锤, 将军壮士呈夜追。山峰坚挺何言惧,峡谷收兵雨露翠。
   拨琴弦,农夫做园丁,梳理箐箐芳草园,葱绿一点红,向前看,万山红遍 ,水漫金山


       “哥,是你让我有了生命的春天,”
      “松儿,你怎么哭了?”
     “哥,三次。你还是那威武的将军,你是我的国王…  也是我的诗篇…”



   早饭的时候,松芝要招呼金子和鱼儿吃早饭,我拦住了。我说:“松儿,她俩是刚刚痊愈病号,不宜打扰。”
   松芝为我端上米粥,自己也不吃,这么傻傻的看着我。我放下碗,说:“我都让你看不好意思了。”抬头再看松芝,红润的脸色已经不见了苍白。 我端起碗,又继续喝粥,过了一会说:“裴多菲说:我愿是你的常青藤,我说:我愿是你的药渣。”
   松芝摸了下自己的脸,说:“微微发热。感觉真好。”说着就起身去了厨房。一阵锅碗瓢盆声响之后,松芝走出了厨房。她的手里端着一碗鸡蛋海参汤。我一看,沮丧的低下了头。
   松芝说:“哥,我喝一半,你替我喝一半,反正你是为我喝的。”
        “不喝!”
        “不喝也得喝!”
       “不然我扭着你的鼻子灌你。”
       “好吧,我还是喝吧。”
       “哥,你说他俩出来以后,会怎么样?”
        “就和你刚才一样。”
       “那我把海参藏起来。”



      我在威海的办公室没坐多久,电话响了。是戴安的。戴安说:孩子已经回国了,学校的同学们要举行毕业典礼活动。大约过几天就回来。签证会重新办理的。
   安又问我:“下次,孩子来中国怎么办?”
   我说:“妹妹别担心,《外国人居住证》得申请表,我已经拿了。孩子回来以后,直接到我这里上班,我安排他办理相关手续的。”
   戴安又说:“哥,我想让他学驾驶。”
       “行,你上次说过。我会安排的。我再给他买部车。”
   戴安说:“哥,谢谢你。你什么时间来一次青岛。我一个在家寂寞了。过来看看我。”
        说完放了电话。
   松芝打来电话:“哥,婚庆公司找好了,新婚典礼是安排在烟台呢还是威海?”
       “安排在烟台吧,那里有些客人方便过来,再说了新房也在烟台。我几天有事儿,如果赶不上婚庆,你和金子还有丛伟张罗吧,证婚人,就来做就是了。有事儿你打我另外一部手机。我想去一次青岛和苏州,你戴安姐那里看看苏州测区的事情。”
   松芝说:“哥,婚庆公司的典礼程序,我给改动了。我们要有自己的风格。你看咋样。还有婷婷的双方的亲戚怎么安排?住宾馆标准房可以吗?整个活动需要两万块钱,我让刘佳怡打欠条,要他婚礼后算账。”
      “不错,这样安排就挺好。”
   松芝提到钱,我这才想起什么。就拿起内部电话,达到了财务。说:“珊珊,我现在要两万的现金。”
   不一会珊珊进拿着一沓现金了办公室,她接过我打的收条,说:“叔,什么时候我们再去测量?”
       “怎么办公室不好吗?”
       “不是。我都发胖了。你快点安排测绘任务。”
       “就是有测绘任务,你也不能离岗,财务能没有人吗?”
   珊珊一听,摇着我的胳膊,说:“叔,有任务,你可要为我说话,我想去测绘。”
       “告诉你,撒娇不好使;美人计也不好使。现在你给我消失,把丛副总请过来。”
       “叔,婷婷婚礼我们给多少钱的礼金啊。”
       “二百或者四百就行,土豪随意。”听我这么说,珊珊这才出了办公室。


        丛伟进来了。
   我说:“你和张一鸣研究一下测绘用的无人机情况,包括价格,如何使用,我们怎么培训我们的同事。形成文字后。传给我。”
   丛伟刚刚出去,连春燕进了屋。说:“叔,我想专职 搞策划。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职位。”
   我一听有新意,说:“说说看,你的打算。”
       “刚才烟台那边金总来电话,说是接受了一个烟台消防的公益公告。这个是政府行为,需要仔细加认真。第二呢烟台威海的广告基本都是室外广告,需要大型高像素的打印设备,这个叔,需要置备。我们办公室还有一个单间,我想要那个单间。还有一个头衔:策划总监。这个是为在外面联系业务方便用的。你看咋样。”
   我想了一会,说:“我同意。一会你告诉丛伟副总,办公室今天就可以调整,就说我同意的。职务的问题,你可以马上用,在对外的名片上就可以出现。你整理一个企划书,传给我、你松芝姐、金子姐和丛伟。我看了你今年的业绩,不错,有三十多万是吧。我想为你配备职务工资。”
   燕子刚走,我的手机响了。是个新加坡号码。我打开,里面传出了王倩还没睡醒的声音。说:“大哥,我明天的航到青岛,我需要你去机场接     我,有事情找你帮忙?
       “是不是有没有钱了,你个败家娘们。”我边笑着边说。
       “哥,这个不全怪我,你借给我的钱,我只是按时还了我大姐了。现在又断粮了。所以还得求你帮忙。”
       “机票谁买的,你还是别人?”
       “别人。我只次回去,只剩下机票了。与我同行的还有我的一个姐们。和我一样两手空空的。我想你借我几千块钱。你看咋样。”
       “差评!”我说:“你回来一次不容易,你就不给你父母带点东西回来?还有你弟弟怎么样了?你这会都要看看,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这么不成熟?

        我手机余额只有六千,现在给你转过去,赶快起来,出去看看,买些东西。你的那个航班我知道0:50的酷航。还有,你这些日子沾了那东西没有?我怎么感觉你有些不靠谱。不行,这次你回国,就别回去了,在国内找个工作得了。”
   王倩说:“哥。这个我可以保证绝对没沾。明天送给你看看,我说假话了没有。”
        “那行,我明天七点半之前到青岛机场去,给你凑两万,行吗?”
        “太好了!哥。行…行。”


   我找到了郑惠民给我的《外国人居住证申请表》带上。113路公交到了威海城铁站,威海烟台人口密聚,站点多,这次乘坐的车次,用了近二个小时到了青岛站。
   等我到了戴安的家里临近中午,戴安已经准备了午餐。我在餐桌坐下后,戴安换了一件夏装,坐在我对面。她打开一瓶白酒,说:“同舟哥哥,我补偿一下,上次你过来没有吃饭的错误,今天我陪你喝点白酒咋样?”又指了指桌上的一个大的盘子说:“看看,这是我为做的咖喱鱼头”。我这才发现戴安做了一桌子的新加坡菜:辣椒螃蟹、罗惹、叻沙、海南鸡饭。我面前的还摆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骨肉茶”。
   我说:“戴安妹妹,做这些菜得多上时间才能做好。你恐怕是半夜就起来了吧。而且这些新加坡名菜,食材买回来后,就是加工,也需要很长的时间。”
   戴安一听,连忙跑过来坐在我身边,立刻一阵幽香扑面而来。戴安说了一声:“我乐意这样做。”就把嘴唇伸过来吻我。刚开始有些不适应。慢慢的我开始和回应着她。
       她靠在我肩膀上。拿起我的酒杯,送进我的嘴里,我喝下了。自己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没有饮下,放在嘴里,噘着嘴,送到我的嘴里。
       “我知道,你的心思全在松芝那里,我大姐都排不上到队伍的前边。”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报答。没有她,我沉尸海底已经十一年。”
      “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你,我的孩子就是孤儿,我的丈夫就是鳏夫。我的家庭就会解体,我也要报答恩人。”
   我叹了口气,说:“妹妹,我是一个小人物,没有力量承受更多的女人。”
      “哥,我不要什么名分和花前月下,我只要你别忘了我,时常送来温暖和雨露滋润。”


       咖喱鱼头,被送到我面前。真香石斑鱼与咖喱汁恰到好处。我不断的点头,不断地称赞连连。
   第二杯酒喝下。戴安敞开了上衣,两个柔软的半球,低着头,像害羞的女人,我凝视着它,喃喃道:“真美。简直是美奂美伦。”
   小个子戴安起身,半球送我嘴边,我用手,抚摸着说:“软软的,令人心旷神怡。”我轻吻了一下。抬手板过戴安的脸,戴安闭上眼睛,呼吸有些急促,脸色在变红,我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厚厚的嘴唇,然后抚摸着她的耳垂,轻轻吹起一口微气,吹向她的耳廓。戴安浑身颤栗着,鼻息紧促,我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静静凝视着戴安那白皙绯红的脸。
        不一会戴安睁开眼,看着我,半晌也不说话,我右手端来酒杯,轻轻的、缓缓地向她微闭的嘴里倒了一滴,她张开小嘴接收了,我又将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向她的嘴里送去,她张开了嘴,右手拉住我刚刚放下酒杯的手,送到她的柔软的半球。然后闭上眼睛,慢慢的把酒送进心田。
   我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妹妹,真柔软,也真美。只是会不会引起国际战争?唤醒苦难的轮回?”
       “哥… 哥…放心,景哥已经离我而去,他消失在我的心里,消失的荡然无存。”
       我把罗惹里的油条,放进戴安的嘴里,戴安张开嘴,吃下,又撅起了嘴唇。轻吻中,我的手开始游走她的润滑白皙之身。再送罗惹里的凤梨和芒果,送上一个轻吻,戴安剧烈起伏的胸膛,嘴里放送着轻轻的呻吟。
       “我不忍伤害你的老公,他也是一个男人,大逆不道是罪过,更何况我们的年龄不再是青春的年轮…”
       “哥……  哥…… 你就是我心中的老公。尽管岁月让我分属过不同的人,年龄是岁月的罗列,是时光留给的美好的沉淀;哥 ……我别的不要,只要你这清澈的甘霖,让这甘霖滋润干涸的树林。”

      看着戴安扭动的身体,羞涩着绯红,洋溢的笑脸,再送一口美酒,戴安用手掀起罗莎长裙,白皙柔嫩是秀腿的光芒,彩色的裙底,是光芒的映衬。我用胳膊扶起美人,又送一个深吻。

       两只白藕,搂住我,一会儿又牵手走向里屋的床边。一边是我的江山;另一边又是我的小个子美人。我把她轻放床上,在她微微的呻吟中,退下光芒的映衬。 你的真实年龄,
       我想知道 的是:花儿为什么还是这样红?
       花瓣为什么还是这样嫩?
       霜打不见痕留
       骤雨难觅曾经的年轮

      告诉我你为什么光芒四射,
  又为什么这样美的浩瀚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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