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3-12-12 07:39 编辑
正说着,鱼儿进了屋。 我吃了一惊,说:“怎么这么快就沈阳往返了?” 鱼儿说:“哪里沈阳往返,我只是把景叔送到了青岛,他在青岛流亭上的飞机。” 松芝说:“金子,你家鱼儿这不回来了吗?”再一看金子脸上早已经是挂满了厌恶。 我心里暗忖道:哎!一步错,步步错!
金子先是装醉,趴在桌子上,过了一会,见鱼儿还没有回去的意思,起身拿过那瓶茅台,说:“你先回吧,把这个带上,这是景叔给我们的。” 鱼儿说:“你怎么回去?” 金子说:“我打车,外面有的是。”
鱼儿刚走,松芝就说:“金子,你怎么这样对待鱼儿?就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能与鱼儿相处好了?我看还是你问题。” 金子说:“我俩真的是没戏,上次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对我叔说过想离婚,结果被我叔给骂了。我现在真的是很迷茫。” 我说:“金子,还是你的问题。刚才你姐说的对,女人嘛,自有女人的光彩照人的一面,这是老天爷屏蔽了男人眼中女人的缺点。那句老话是怎么讲的:十八无丑女,就是这样意思。说你不对,也不全面,可能是你的工作压力过大所致。这会儿,你换个活法,我把你和你接的职责在重新划分一遍,腾个环境给你,改善一下你们的夫妻关系。还有就是把你家的鱼儿调离开车的差使,以后我出行,需要车,就和你姐同车。让鱼儿专职办公司的工作,包括检修那些需要修理的仪器。我说你不能离婚是有原因的,你把鱼儿离了,你想过鱼儿会怎么样?她一个人,不像你父母都在身边。他能去哪?还是变成社会的流浪人,你可别不在意,现在职业学院毕业的学生到处都是。再一个,夫妻嘛,本来就是阴阳对立统一体,它有时候统一,有时候对立,这是它的本身属性。这个道理应该懂。你姐五月桃花水深海救人,哦,到了你这里就随便像扔垃圾一样,随便换人。那怎么行呢?” 金子说:“叔,你可不知道,鱼儿现在在家里什么话也没有,除了游戏,就是那点事儿。哪像你们吟诗弄墨的浪漫。”停了一会,金子又说:“我想喝酒,你俩谁支持我?” 松芝说:“姐支持你。”说完就喝了。 金子说:“叔,你咋不喝呢?” 我说:“你再喝一杯,我告诉你秘诀。” 金子说:“叔,你这是灌我,我不上当。但是我想知道你说的秘诀。” “那不行,这个可是收费节目。想不喝酒,没门!” 金子说:“好吧,我喝,不过你得陪我。我已经多喝好几杯了。”
见金子喝了酒,我压低声音说:“金子,我和你姐做功课,可是有秘诀的。这女人啊好比是一壶水。她怎么能够沸腾呢?是男人的柴火烧出来的。我和你姐在床上,我从不强行交公粮。注意,这个不全是年龄的关系,而是让你姐发出信号。有了这个,说明水壶里面的水想沸腾,这个时候你加柴火,那水岂不是顺势而为,效果自然就是事半功倍了。我告诉你金子,正因为这样,你姐总是夸我优秀。很多回都是三…” 松芝抬手捏住了我的嘴唇,说:“哥,你流氓,这个不能说给外人。” 金子说:“姐,看你的小家子气。看你阳光雨露滋润的,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我叔说的有道理,我领会下。” 松芝说:“哥,你的这些理论从哪里来的,又在现编骗我们是吧。” 我说:“松儿,这个还真不是骗你们。《黄帝内经》你看过吧,那上面就说:‘盛则损,弱则泄’。” 松芝说:“哥,那本书我也看过,怎么到了你这里成了房中术了呢?” 金子说:“叔,你刚才说的那个‘盛则损 弱则泄’,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这女人没有准备好,男人霸王硬上弓,这就是男人的‘盛’,这女人已经进入状态了,你男人却‘不盛’了,那是‘弱’;弱了,女人没有感觉,那就是白忙活一场,也就是自己发泄了。所以长久以往,待烧开的水,和烧水的柴火关系就错位了。” 金子听的是津津有味,连连搬着自己的椅子,往我这边凑来。松芝起身走到金子的身边,说:“你给我回到原来的位置,你是不是想把你叔,当成你自己的柴火了?反了你了。你叔告诉你这些就已经够多的了,自己深刻领会。”说完又嘟囔着:“我都守着十多年了,也从来没知道这么多。” 金子说:“姐,你不厚道。你那会回来,不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可是一见到我叔,就立刻神采奕奕的。原来是这个样子啊。”一会又转朝我说:“叔,你说的这些我也记不住,就是记住了,鱼儿也不会信我。叔,你找个时间和鱼儿说一次咋样?” 我说:“这种床帏之事,我的孔老师说说出去不雅。你让你姐跟鱼儿说吧。” 松芝在吃一块鸡肉,正爵的费力,刚喝了一口酒,想缓冲费力气带来的尴尬,听了我这句话,“噗”,把嘴里的食物连同刚喝下去的红酒,迅雷之势,喷到自己的右侧。拿着餐纸边擦嘴,边说:“哥——,亏你想得出。”
这天傍晚,刚吃过饭,一个人呆在客厅,等待着松芝回来,她是和金子一起在烟台与一个老客户吃饭。大约能有不到九点,戴安的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里说:“哥,你要过来一次青岛。我再次想请你吃饭。”新加坡华语总是让人别扭。我答应了。 刚放了电话,两个美女蛇就进来了。一进门,喝的歪斜的松芝说:“哥,我今天没有酒驾,我把车开到了东方巴黎的车库里。金子开的车。” 我说金子:“你喝酒了没有?” 金子说:“叔,我姐都喝成这样了,我那里敢喝酒呢?” 松芝说:“金子,姐,今天喝的不少是不假。但是我要你陪姐再喝点啤酒。补偿你的亏欠。” 我说:“松儿,你已经喝的不少了,赶紧休息吧。” 松芝说:“哥,今天是周六,不要紧。你可不知道今天的这个广告是我们家战江承揽的。我和金子去拿了支票。小伙子都能拦成广告。说明我们公司有人才。” 我说:“八成那个客户老总是女的吧?” 松芝说:“哥,你说得对,是女的,我们两个一见如故。很投机。答应下期还是我们的。”说到这里咧着嘴笑了,说:“不然,怎么会喝这么多呢。”
我连忙跑到厨房,开始做起菜来,又觉得这样慢,干脆给刚刚回来丛伟打电话。丛伟这次没有在家玩游戏,而是在查看他小区住着的我们同事的宿舍。我让他在夜市买些硬菜过来。告诉他通知鱼儿一起过来欢度周末。 当他们敲门的时候,我带着围裙为他们开了门。丛伟说一见我的样子就说:“叔,看见你现在,就像《纵横四海》片尾的周润发,”一会和鱼儿低声惊叹道:“天,我姐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我说:“在烟台与客户喝的。这不非要补偿你金姐,不让走了还。” 我进了厨房,外面的四个人就开始喝上了。 就听松芝说:“鱼儿,你今天别喝饮料,我为你倒半杯红酒,这酒是好酒。你一个大男人,不能滴酒不沾,” 丛伟说:“姐,你偏向。干嘛让我喝白酒,我可是你亲自引上这条道的。不行,我也喝红酒。” 松芝说:“不行,你是标准的男子汉,怎么能喝红酒呢。你和你金子姐一起喝白的。”
外面的的气氛很热烈。我先做了蜊子豆腐汤,端上桌。丛伟见了说:“叔,我已经喝了一大泡白酒了。他们合伙欺负我。你要主持公道。” 我说:“老侄儿啊,你准时平常得罪人了,要不怎么群起而攻之。再说了一炮白酒算什么啊。”我说着,拿起丛伟面前的一个满杯的白酒,一仰脖子,干了。也没有说别的,继续回到厨房,做起了第二道菜。 因为丛伟带过大多是肉类:猪肉串、羊肉串、烤猪腰子等等,夜市这个点,也只有这些了。剪好的鱼,端上桌,立刻被兴致很高大家,分而食之。不要紧我飞速的将“肉炒西蓝花”,“炒芹菜”,后备用的“猪头肉白菜。”闪亮登场, 饿狼群食的场面总算是得以控制。在我准备米饭的时候,鱼儿拿着我的手机进了厨房,说:“有你的电话。”鱼儿满面红光。但没有像以往呈醉态。 我万万没有想到,电话是在新加坡的王倩打来的:“大哥,你睡着了还是在外面喝酒?” 我说:“今天我家有客人,在做菜。” 王倩说:“大哥,我弟弟要交学费了,我这儿手头没钱,你先垫上,我回头再给我大姐。你的号码就是刚才往大姐要的。” 我说:“你需要多少?” 王倩说:“你先给一万咋样?” 我说:“行。你让你弟弟给我电话。” 发放了电话,不一会,我的电话就响了。里面是个怯生生的小男孩在说话:“大叔,我是王倩的弟弟,我姐让你加入她的微信。还有我这个学期是八千元。” 我说:“你在哪里上学呢?” “我在上海华东政法大学学法律的,我叫王宁。我们见过面,上次放假的时候,我还在烟台汽车总站等过你呢。”这让我想起来了去年的那次新加坡回国时候王倩让我带过去笔记本电脑和钱。 我说:“王宁,告诉你叔,你现在还有欠费没有,比如房租什么的。你要说实话,我和你姐是朋友。” 王东在电话里犹豫了半天,才说:“我欠了两个房租大约是一千多块钱。一万块钱够了,叔。” 我说:“那你下个月咋办?这样吧,你加我微信,就是这个手机号。我给你转账三万。以后需要的话,尽管对我说。注意,不许你网贷。明白了吗?” “叔,我记住了。谢谢你,叔。”
刚转完账,王倩又打电话过来,说:“大哥,我真的感谢你帮我大忙,我是不好意思张口向你借这么多。以后用着我的地方,你说话。” 我说:“王倩,钱不着急还。你弟弟什么时候需要钱的话,让他给我打电话。还有,你可别沾那玩意。要不然我们没法做朋友。” 王倩说:“你说得对,大哥,我的几个同来的姐妹,吸毒了,苦不堪言,我现在都害怕。放心吧,我会管住自己的。微信你加了吗?好,我们经常保持联系,还有我现在正在给大姐做下手呢。” 我说:“又想噌吃是不是?”王倩嘿嘿笑了两声,就扣了电话。
我做好了米饭,为爷爷奶奶们端上桌,就在面红耳赤的热闹中,悄然离开去了卧室。
第二天一早,我登上了最早一班的城铁C6556,去了青岛。北站下来后,我把戴安发来的微信定位图,给了出租司机,直接到了戴安新家的的门口。 尽管小区还在施工,但豪华的格局已经初露倪端,我佩服戴安的眼光。我进了楼栋后,电梯上了十楼。原来是电梯入户,电梯门一开,笑容可掬的戴安,双手抱在一起,为我鞠躬,说:“欢迎同舟哥哥。”我也鞠躬:“感谢你的光临。”说的戴安格格直笑:‘你总是这么幽默。’ 房子装修的很漂亮,新加坡人喜欢的黄色与黑色在和谐的布局中,尽显优雅。坐下后,戴安说:“哥,我的大儿子已经毕业了。是南阳理工学院文凭,现在已经国内,小儿子明年就毕业,也想来中国。目前,大儿子持的是旅游签证,这次想直接留在中国,你看看要什么手续,为他办理居住证。” 说着戴安拿出一个文件袋,我接过一看:文凭的影印件,学校的英文的推荐信,华文资质证书,再就是父母亲的资料。我拿出手机,一 一进行了拍照。然后说:“这个我马上回去给你办。我是这样安排的,先让你儿子去一次威海,完成我们的聘用手续,我们在烟台有分公司,在烟台上班,就行了,住处呢先住烟台的东方巴黎小区松芝的住处。你看如何?” 戴安想了一会说:“行。可是我儿子的签证就要到期了,哥,你需要抓紧时间。” 我想了一会,又说:“你儿子有驾照吗?” 戴安说:“新加坡驾照考试费用高,两国驾驶证又是基本通用的,我想让他在中国学驾驶。” 我说:“这个我安排。” 戴安说“我新的职务是协调两个办事机构的工作,来完成公司在中国的业务。另一个办事处设在苏州,都是我管辖的范围。我的领导是廖副总。” “廖?哈哈我想起来了。”我乐了:“就是那个潮州的,一嘴的鸟语的家伙。” 戴安不乐意了,说:“哥,那是我老总,你能不说他的坏话吗?”说完自己也笑了。 我说:“等有机会见面,我让他用潮州话说:‘各个国家有自己的国歌’试试。” 戴安一听,自己先不出声得的试了一会,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说:“别说,真的像鸟语耶”
我们东扯西扯地聊了一会,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中午,我说:“你请我吃饭,怎么现在也没有人做呢?” 戴安很吃惊:“这个时间吃饭?请客人吃饭都需要下午的。行我招呼他们回来,他们去海边潜水了。就在栈桥那边。” 我说:“算了。我还得抓紧时间回去给你办事儿呢。” 戴安说:“上次委托你招标测绘的事情,现在公司已经中标,青岛这块儿,是珍妮经办的,测绘费款是五十三万新币,支票珍妮留在我这儿。”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新加坡大华银行的转账支票递给我。我看了一眼,就装进兜里。说:“妹妹,我先收了支票。收据发票,我让你孩子捎回来。你这样,你为他置办一个中国手机,这个办理手续的时候是要用的。再还有——”我说着话,拿出一个红包,递给戴安,说:“这是给你温锅的红包你收下。” 戴安说:“什么是温锅?” “就是朋友搬家乔迁,朋友祝贺送的礼金。这是现金二万。剩余的三万我回去让财务转到你卡上面,这样可以为你缓解一下装修房子资金问题。以后,不管在新加坡还是在中国,有什么问题,尽管和我说。” 看见我起身要走,戴安站起身,说:“哥,你等等。”戴安从包里又拿出一张A4纸来。说:“这个给你,为什么这么要你快过来,就是因为这个,这是我移民厅的朋友给我的。她周日在大连入境。” 我接过一看:是一张表格,上面用英文清晰地记录着照片这个女人的名字,护照号码等等一些入境资料。住址还是新加坡“古力玛”大街。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上面载有她前几次的出入境记录。
戴安说:“这个就是焦方舒的太太,甄玉。三十六岁。我新加坡的朋友说,她这次回国可能与你说的那个东西有关,所以我才让我朋友搞到的。哥,有用吗?你不知道我在新加坡也看见过吸毒的女孩子,很惨的。” 我说:“星期日,今天星期二,还有三次天。那我的抓紧是时间回去了。戴安,我家松芝你也看见了,遭了多少罪啊,我非得除掉这帮害人精。” 我站着和戴安说了近期的一些状况,在走的时候,小个子戴安抱住我的腰,塔头贴在我的胸膛,过了一会说道:“哥,我们全家多亏了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我没有接她的话茬,两只眼睛盯着上衣敞开的胸部,说:“妹妹,你真美。”戴安发觉了,立刻松了手,格格笑着说:“哥,你真的变坏了。”
十三点十五分,我登上了青岛到荣成的城际火车,上了车后,我直接去了餐车。一天没吃饭,真的饿了。我忍受着餐车提供的难以下咽米饭、鸡腿、火腿肠,总算是消除了肠胃的抗议。 松芝打来电话,说:“哥,我想今晚在烟台住,你也过来。我买了菜了。”
我又把电话打到王月那里,王月很吃惊,说:“董事长,我已经被你家总经理拒绝了好几次了,干嘛这么刻薄。我想不通。” “你郑哥,说得对,你就是连连失败的大学生。”我说道:“有亲戚从国外来,一会我把照片发给你,你最好去接站,有事情不能去,你就安排你的朋友去,贵客嘛,总是不能糊弄的。” 我发送微信图片后,王月回复:收到。就没有消息。一个小时以后,在烟台南站下车,刚到出站口,就见一个打扮时髦的姑娘在等我,看见我,老远就喊:“叔——。”第二字“叔”,没有喊出来,就到了我面前,挽着我的胳膊,说:“郑哥,不厚道,哪有这么年轻的叔叔,以后我要喊你大哥。” “喊叔叔,喊大哥,我的公司都不要你。你没戏。”我说。 我上了王月的车,王月把我接到一个茶楼。上二楼的时候,就看见郑惠民已经在坐。见我到来,忙起身。 我说:“老郑,大连周水子机场,你有管辖权吗?” 郑惠民说:“这个不是问题。只是她这次回来意图,有没有其他资料?” “没有。只是我朋友说她周围有不下于十人在为她跑腿。而且基本都是我们大陆人。你不妨先安排人先监视在在国内的活动。” 老郑点了头,说:“先只能这样了。”他的话刚刚说完,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王倩。王倩说:“大哥,我这里断粮了,你帮我一万块钱。下个月给你。” 我说:“咋啦?” 王倩说:“我不是有个男朋友吗。前几天沾上了那东西,欠账了。那帮人找到了我,比我还账。我没办法了手里的一千五百新币,给他们了,我现在没钱吃饭了,你得帮我一下。” 我说:“你男朋友咋样了?” 王倩说:“别提了,我们分手了半年了。他已经身无分文,这周日就回国,在青岛流亭机场到达。” 我说:“他回来干嘛呢?不在国外呆着。” 王倩说:“谁知道呢,我都有杀他的心,他的事情我是彻底不管了。” 我说:“你有他的照片吧。把他的照片发过来,我看看认不认识?” 王倩说:“哥,我的钱呢,能不能帮我?” 我说:“你先把照片发过来,钱,我余额不足,半小时以后我回公司,我微信转账,自己换成新币。”
刚放了电话,手机微信滴的一声,打开一看,是王倩发来的图片。我把手机递给老郑,说:“这个人也是星期日回国,青岛流亭机场TZ86航班,吸毒状态,估计也是回国带毒的。” 老郑一听来了精神,说:“小赵,不,王月,把大哥手机的图片传到你的手机上,我们立刻回去进行布置。”过了一会,说:“大哥,我的这个同事下一步你可以录取,我和局领导请示了,小赵在你烟台分部办公,她的业务是你们公司烟台分部的广告业务员,她承揽的第一部广告是我们系统内部消防公益广告,这笔钱财政给了,一直没用,局长的意思,算是支持你们公司支持警方工作的一种表示吧,钱不多,就十万块钱,你可别嫌少。”说着,又从包里拿出几张申请表,递给我。说:“这是你要的外国人居住证的申请表格,弄好以后交给赵静。”说完,站起身,对赵静说:“我们走吧,怎么你想单独宴请董事长? 赵静慢腾腾地站起身,说:“郑哥,批点经费给我,我真的要宴请大哥?” 郑惠民说:“怎么不称呼大叔了?” 赵静说:“你快拉倒吧,人家长得比你还年轻。” 郑惠民说:“真啰嗦,快走吧。”又说我:“大哥,你五分钟以后再走,别让人发觉我们是一起的。”
我坐在茶楼里面,用微信转账王倩二万快。又叮嘱她管住自己,千万别沾毒品。有时间多去大姐那里帮帮忙。然后就打车回到了东方巴黎。 推门进家的时候,发现金子也在。就说:“你不回威海干嘛?” 金子说:“叔,你可不知道,我让我姐弄得一天没闲着,她要搞什么知识大赛,忙得我一天没吃饭。我现在开车的力气都没有。今天不回了,就在烟台。明天还得继续。” 我把支票给了金子,说:“还继续存在烟台的账户吧。你一会给你戴安姐,转三万块钱。我答应今晚的。” 金子说:“叔,你一出马,就是大数。真的了不起。”松芝端饭上来看了一眼支票,说:“这是什么款项?” “戴安的公司青岛中标了,这是给我们的测绘费。数额不是很理想,先这样吧,她下一步为我们协调苏州的办事处的业务。所以不能计较太深。张一鸣回来了没有?” 金子说:“前天前回来了。现在在威海公司那边。叔,烟台这边办公的都是本地人,三个。” 我说道:“这回是四个了,上次来招聘的那个小姑娘,不是被你拒绝了吗,他托亲戚找到我,让我安排一下,我同意了,你俩明天给他安排一下,记住,她属于广告提成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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