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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方福光 于 2025-3-12 13:12 编辑
念佛的青蛙在时光里为我们带来天籁之音 (散文)二题
一根根唐宋王朝元明清帝国的青竹竿,在岁月长风里挥舞长诗。
风雨里摇摆不定的日子,人民的灵魂浮躁不安。八国联军来了,日本人来了---------
青蛙一直浮在水面上,努力控制着莲叶的平衡,不愿让梦想的中国沉没--------
它们的梦想乞止是为几只小虫子生存,刮风下雨时的无助。伤了它自信自尊自爱。它是人类的忠实朋友。
人们便在湖畔替它们建造了亭子,青蛙们坐在亭子间仰望人世间的喜怒哀乐。
低头沉思人世间甜酸苦辣,悲欢离合,怜悯人世间忠诚和背叛的爱情.
无奈在荷叶上打坐。水草也是折磨夜的游子,水是天堂。
它清亮亮的仰望每一个日子。蛙鸣作书笺,倾吐疼痛和无奈。
青蛙从白天念到晚上,颂念阿弥陀佛。书写人类的自由幸福----------。
同一个节奏,同一首诗行.比人类还古老的青蛙成了精灵-------。
懂得人世间的温度。用死亡抗议污染的土地,天空.共同的田园-----。
在亭子间唱歌,在旷野水田边跳舞。
在暴风雨来临时擂响战鼓。夜宴是大合唱-------歌颂生命的伟大坚強和力量。
在荷叶上打坐念佛-------在水面上用四肢吟诗作画----------。
明月清风下处处是青蛙的家或者坟墓。
在天籁月光下,天才音乐家和绅士般诗人,纯洁的佛徒,抒写爱情的天使------
由岁月时光里飞岀,满头佛光。在美丽世界祝福平安。它驱逐恶意残杀害虫。
青蛙鸣叫的地方,水草丰茂,庄稼茁壮,丛林密布,不会出现鬼怪妖魔。
它生活的地方是天堂,人们向望的世界。
蛙鸣和鸟声,是人类最天籁美妙的歌舞伴奏,念佛的效果,使天下安静,永远自由和平。
在求官路上的穷书生,或者是翰林院侍读,它一视同人。双眼长在头顶,从不卑微从不媚上,崇仰公平正义。高风亮节的生活姿态,不贪图名利的品格永远是典范。
多少朝代的文豪,向来把名利看得很高,渴望史上留得美名颂扬。
唯有青蛙,从不称呼文豪,有多少人赞美过它,它携李白杜甫屈原的情怀羞愧地一头扎进水里------不再回头。
中国新时代倡导生态园建设的每一处风景,雕它的时光之梦。
我们与青蛙为伍,写诗作画自由地在黄昏江河边朗诵。构筑共同的梦想。
青蛙,诗人画家舞者集一身的文豪,体育王子。千万年不朽的智者勇士。
它陪很忧伤!三年多少了,睡不踏实。这是七亿农民正在经历的疼痛。
搬离了长大的村庄,村庄被工业园替代,这是中国农村改革的裂变。是幸福时代的启端。
这是我大半生的结束,这是我走出农村梦的结束。
候鸟再也回不了故乡青葱枝头歇息,那片平原那片长满庄稼和果树的家园,那片新鲜而丰沛意蕴绵厚的土地。
那片葡萄藤架挂满后甜蜜,那里初生的牛犊幼嫩的亲切叫声。
那石桥码头,那明月窗口外的桃树,梨树枣树。歇满鸟声的香樟银杏树,不再在霞光下燃烧。
年老的生命,脉脉高耸的祖坟在高山坡上沉睡。
河的上游断了流,一个名叫心泾桥的古老村寨,曾经许多次出现在诗篇和小说里的村庄,从此消逝在生命的尽头。
再也无法到达无法看见村庄的美丽风景。风景里的美丽女人。美丽女人里的绿衣寡婶,站在桥畔的风姿绰然而立。
在我悠长的梦中,命运之轮碾碎了穷困但生机的岁月,三十岁时亲手建造的二层小楼,居住二十年后被拆除!幸福之门敞开之际却梦萦柔软身躯睡不安宁。
如今生活在跖离市中心五公里的城市边缘,在白屈港东岸一百米外的地方,有二套私宅各一百三十六平米加一个车库。这里依然空气新鲜,树木掩荫着河岸。
东向是工业区西向是商贸区,是新长铁路。北向三公里是长江黄山,南向是新华路崛起的高楼住宅和连体别墅。
哦,故乡的山水,哦,故乡的明月云霞,牵着内心的无奈和忧伤。
我永远回不了故乡,我的灵魂永远在故乡徘徊。留恋和凝望。
从此像船漂泊在外,永远无法坦然安宁。
站在阳台眺塑远处,日夜奔流的白屈港流淌二公里外是激荡长江。带着我的浪漫情怀流淌。
货船劈开浪花驶向长江远方雾里梦中。
在新的居所作家公寓,经营诗歌和小说的甜蜜芬芳。酸溜溜的说诉不尽生活的滋味。
西坠太阳把寓所照亮,长窗对着河港,西墙的豁然敞亮,掀开了内心的小窗。
能够静下心来写作的地方,便是灵魂的家园。神洲处处都是安放灵魂的家园故乡。
我明白,美丽新世界的中国神州可以安放诗人干净的生命。
白屈港东岸,是我生命梦想中的又一个驿站。梦想之花永远在心间开放。
把他乡视作故乡,疼痛并快乐着。自由而欢笑着。伴人类一起生活在这个美丽世界,它用身体葱郁肥沃土地。把梦想进行到底!
亭子,是一把雨伞。为匆匆行人阻挡风霜雨雪。
亭子,是相思男女的背景,亭子,不仅仅是岁月风景。
或许在山脊湖畔,或许在路边码头,它是风月的家。
它有时孤影腐朽,凄凉得荒芜寂穆。
亭子,在杨柳间船舱旁依偎,在画廓间在废墟里沉浮幻影。
在芭蕉林霞光的缝隙里,冷风中黄梁一梦。依栏情人营造一帘幽梦。
亭子,读书人留念的摇篮,秀才云游远去只留下愁肠,醉人痴梦舒心怀!
亭子,被一场梅雨淋湿。通体油亮洗去一身污垢,它苦苦等待月色,月色中合欢的恋人
亭子边的鹅卵石滑跌伤了风情贵妇,斜风里成了醉人落花-------。
丝绸似的风把明月牵挂,所有到过亭子的人,经过亭子的人们,匆匆眺望的男女都是过客。
我却像蜗牛一般生活,爬着自己的生命之路。
蜗牛,沿着青藤延伸的方向,向前爬行,驮着小小的家孤独而忧伤。
把家把爱情驮在背上,在众生芸芸的旁观者目光里乐观而优雅地活着,小资而具特色。
蜗牛,诗人在秋天的背影。柔软的肉体,包裹在壳里。
聪慧的梦想在远方,它的足迹印在月光下。
它死去,节省每一寸土地。把家变成墓碑,不用埋葬。在春风里响着贝螺的音乐。
人类,也只需要比躯壳大些的房子寄居,不觉得卑微。
人的一生在不停地忙碌奔波,像蜗牛一样,简约地追求,简单地生活。
不论春夏秋冬,爱得温情彻底,死得干净,化身为土,祭奠着青草的岁月芳香。
城市有太多亭子,亭子是一把雨伞。每个经过的人,心中萌生秋天的蘑菇,鲜活心灵-------。
诗人像蜗牛一样路过亭子,便有梦想飞翔-------。
一只猫,象婴儿哭叫 (散文)
城市边缘有一只石灰潭;冒着热汽。
一只老猫,竭尽全力,爬上高高的大楼。
叼起一条鱼儿,它的爪子锋利;它小心翼翼跳跃在楼宇间;落在楼后面的空调机上。
打落一个花盆,写诗的人被惊醒。诗人爱吃的鱼儿,诗人疯着追赶着老猫----------。
老猫坠入楼下深深的石灰潭,诗人见到月光下的幻梦里。白色老猫象梦中美女。
至少三百度的高温,包裹了猫的全身。
寂静的花园,是老猫的哀嚎,声声揪心,令人怜悯。
象婴儿般哭叫。整幢楼的窗户都拉亮灯光------。
午夜直至黎明,诗人无法入睡。身体在黎明霞光里似一只煮熟的大虾。目光里萦绕老猫的影子。
每天写诗,似老猫的哭叫。诗句沉重悲哀------.
诗人的情人死了。被她的局长丈夫制造了一起车祸谋杀了。
诗人不再写诗,不再吃鱼,不再见猫。
一只风筝清澈的梦,未来幸福的感情,冲浪的风筝,背后藏着风雨。
梦的种子,把我的血水带往天空。漂亮的衣服一片片飘散。
风筝,衰败的花朵;骨骼仍铮铮弹响;转过身去,萧杀明净的秋空。
那时的风筝,放牧到如今,花朵硕大;思想单纯微光初红,深埋蝴蝶梦的背后。
在清澈阔大的区域,冥想幸福;春猫是通灵性的神啊
漂泊的风筝,在另一个世界;劈开云霭;笼罩希望的光芒;浮起,跌落!
天空下倾斜着身体,疼痛或寒冷;茫茫四野,在的童话世界,坚持住生命的高度。
父亲在屋顶眺望,我的表情是否纯粹和忧伤。我的幻想是否很远。
我是否迷恋睡眠,穿过缓慢的黄昏和尘土,焦急地降落陆地?
父亲总想牵着风筝,在自己看得见的屋顶上空飞舞,.四季掌控.。
儿子不愿意被父亲操纵,鼻子上系着线绳被牵引.。愿做一只小鸟,拥有自己的思想。
渴望自己被硬器打击,劈开冰层,在不可预期的寒潮中,在离家很远的地方。
不畏惧眉棱打上冰凌,飞越父亲的河流,飞越父亲的目光,天鹅野鸭白鹭布谷鸟一样,在天空写下自己的诗行。
风筝飘荡,穿行于这座城市,漫天雪飘;隐藏在忧伤中;
天已经死亡,云朵被冰冻。人们用华丽的辞藻赞美卑鄙;赞美贪欲腐朽。
风中碎片的声音,一个寡妇失去了儿子的呜咽;是最后一只黑鸟歌唱。
诗人象一只风筝飘过城市;跻身于流亡者中间,
忍受了悲伤和哀痛,无法沉默。倾听风筝的音乐,一只黑鸟般最后的绝唱。
灵魂在瞎子阿炳二胡声中飞翔于飘雪的冬天。
拐过城市的墙角,比任何时令都更加丑陋;锤子和建筑工地,走进了迷乱;
我多么想告诉你,赤裸的大地,黯淡的影子;湮灭了镰刀挥舞的残酷。
赤裸的树枝上有伤害我们的光芒,装饰新的大街,投下第一缕春光。
光芒利刃一般,刺痛了劳动者;远方滚过一阵阵炮声。工友被砸死了------。
废墟中沉思许久,接受和煦阳光的人们哭着,斟满杯中的红酒,渴望爱的手消除痛苦的皱纹;
不再在曾经的寒风中瑟缩身体;无法治愈岁月留下的伤口。
我们不是异国归来的流放者,早已摆脱磨难,我可以退场了。
曾经历多少痛苦的印痕,墙上留下了我的影子。
拄着拐杖的身体在夕阳下晃动,惹得孩子们哧哧地笑。
挥舞拳头,向人类抗义!我的目光在时光里捕捉自己的魔影。
人世间是个大剧院,也是动物园,每一次表演,不分高贵卑贱,进进出出这扇大门。
不管是囚牢或者地狱,我心烦意乱;
我这个乡村诗人,让位于城市;我揪着自己的头发,如一团水草。
乱在岁月的风波里,我是一株野草,唱着生命赞歌。
我在秋风中苍老,低下头颅,从不失败。
在冬的严寒中死去,在春的怀抱中苏醒;在春风的抚摸下雄壮。
因为我是一株野草,桀骜不驯唱着生命之歌。
无需营养,无须浇灌;无需播种,无须爱情的种子。
我不是鳏夫,也不是寡妇,我有亿万兄弟姐妹;在广阔大地茁壮成长。
因为我是一株野草,倔强,坚定生命目标;
承受苦难,只是和太阳握手;和月亮拥抱,和人世间的亲吻;
我是一株野草,没有芳香,没有果实;
埋在地上的茎杆,贴着泥土荒原爬行;
我是一株野草,在四季的风雨中,在四季的鸟声中;
自由而快乐地唱着生命赞歌!无怨无悔!
你奔跑在故乡的油菜花田中央,你穿着红绸袄你是故乡的女儿。
你是故乡飞翔的鸟儿,你是蜜蜂,你是蝴蝶,你是爱情的精灵。
你是我美丽的新娘,旷野因为有了奔跑的你而鲜活。
因为你的美丽而丰美;因为有了你的歌声而动人;因为有了你的激情而灵动。
因为有了你的爱而荡漾喜悦;爱你,美丽的姑娘!
你的风韵写进故乡的天籁乐章,你的快乐流畅着诗和画的色彩.
你的聪慧绘进故乡的丰收景像的里故乡风拥抱你芳香的面容。
你在故乡的怀里笑成桃花。丽人行在山村,
红棉袄在山村,就象在春的枝头上盛开美丽。
如桃花开放,所有的寺庙,牌坊和老房子,成为她的背景。
轰轰烈烈地呼呼春天,三妹二婶大嫂,身穿红棉袄,照亮了山村的岁月。
天涯的月光,洗尽了山村的贫穷。埋葬了孤独,拯救多少忧伤?
红棉袄,一团团火焰,在废墟上,升起蓬勃的未来。
不再诅咒坎坷命运,油菜花铺满幸福光芒。
鸟们和青草绿树站在一起,蜜蜂站在花朵之上,婶婶和嫂子站在一起。
她们依偎在春花烂漫的山坡采茶,春光穿过她们的衣襟,洒满片片春情。
村庄被雷声阵阵震醒,高铁铺展在村口不远的地方。
沉睡的山村不再苍白,干净的梦想十分灿烂。
纯情的爱变得浪漫,荒芜的内心有了丰富向望。
安宁之中睡不着觉,山野暖暖晚风吹皱了春情泛滥。
摆动的苏格兰裙涨满快乐,抚摸孤独后的疼痛,不再在贫困里忧伤。
她们相约一起远行,锁上门关上窗,担上春茶一路芬芳----------
沿着铁轨延伸的北方,去省城,夜里试穿一件件绣花衣裳。
把山村的夜映亮,婶婶嫂子和村姑婀娜地离开山村。担上春茶玫瑰花五月桃。
丰满的梦想在春天铺展远方,一路笑一路唱。好一幅山村丽人行的美景----------
我听见那天午后把一根裤腰软带系上窗框。
自杀了。六年里,忘不了你盈满光彩的肖像。
你喂过几万只面包的鸟们,每年为你举行追悼会。
你疯狂的追逐自己的梦想,狂风骇浪的岁月,白色月光下的一丛花朵,只顾开放,
朝向世界的芬芳,凋谢的青春影子中,秘密隧道的大门打开了------
终于敌不住折磨你傻在了精神病院;
幻觉中黑色的光线,鸟群围聚在病房窗外赞美你。
你的亡灵一定变成了飞鸟。
在树枝上,在水面,在亭子的风里公鸡般啼叫。
忘了病毒和疗伤,你曾经坐过的河畔。
夕阳里有你朗读诗歌的声音。仿佛你依然在世界的一角吼叫!
梨花的阴影里,你的身体和思想分居着不同巢穴。
你飞走了;留下我孤独地在月光下写作诗歌。
等待黎明公鸡的啼叫,那是诗友灵魂的亲切呼唤。
向人世间不辞而别,向现实彻底妥协,无法容忍自己。
无意义的争吵在灯光里爆炸,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回忆与美女离别的情景。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人心之间隔着一条幽暗的河流。
失声痛哭的男人,面无表情。人们各行其道。
曾经自以为是的追求拼搏并没有改变生活状态。
努力上进,饱含血泪,甚至卑贱可耻,没能在城市站稳脚跟。
城乡之间的鸿沟,孤岛始终存在。富足自由永远只是一场巨大的幻梦。
用潜意识里的良心向暴力妥协,以妥协突破孤岛。这是罪孽。
所有背离人性的行为都指向一个内核:贫穷的身份。
游荡在乡村和城市之间,渴望改变被歧视压榨的贫苦命运,彻底变成富足自由的城里人。
真相一齐销毁的那一刻,在卑微龌龊的人性孤岛面前,丢失的灵魂无法回归。
他们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回忆也越来越不可靠。
我总是不遗余力地奔赴生活,写诗歌颂生命。
生活却在一场场的奔赴中变得面目全非。
如果说人类的终极命运是孤岛的幽灵,我支离破碎的努力,是否还有价值?
从大桥纵身跃下彻底消失。借酒撒疯的干脆破罐子破摔?
不管是“城里人”,还是“乡下人”, 一个平凡的人,轻唱一首民谣。留给别人思考。
既然反抗无用,离开有钱的仇人。诗人的我,是孤岛上的灯塔-------
大海和海鸟曾经是敌人啊!如今是我的朋友---------。
捡拾的鸟粪晒干培养蘑菇,捡拾的海边贝螺制作成工艺品-----。
每天的海风里是我诗句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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