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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 擎一盏诗歌的灯盏,独自前行 (散文)二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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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3 14:31: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方福光 于 2025-3-3 14:35 编辑





擎一盏诗歌的灯盏,独自前行   (散文)






人生的戏剧舞台,活着时的圈子,别人的江湖,走出去了,别想再回头。
擎一盏诗歌的油灯,在文明的黑夜里陪你前行,而不是点亮长明灯,照映坟墓帝王将相葬身的长夜;
漫长岁月里,油灯燃烧了唐诗宋词秦歌汉赋楚辞元曲。陪伴了多少诗人孤独的长夜。追求光明与真理的梦想,在长夜重烤风干。
从青铜器到唐三彩,从甲壳文到竹简木椟,由铜铸铁浇石雕,陶瓷古老优美的造型,灯灯相传,生生不息,把墨黑的长夜缩短;从端坐威武的狮子到英俊待发的战马,由腾龙凤舞到飞虎扑城,骑手刀客侠士勇士谋士,就在油灯的阴影下跃动力量雄乾和壮烈!
故园乌啼,萧萧江畔蒹葭,江阔渔火,流落天涯。傲笑诗词歌赋,
卷树叶不眠三更,喝下酒伴鱼虾飞鸟鸣叫,今宵有仙家,只铭记不回望,在异乡埋下心中太多惆怅,隔山有渔村,梦里驾船晨光而去……
船窗里油灯,盛开着似一朵花……
虚空的影子,在文明的黑夜里 ,前行,吼叫,呻吟,歌唱呼唤!那怕成疯子和孤鬼,也要发出自己的声音。
不必要囚禁于无往不在的枷锁里,行走天涯的诗人和作家,才会收获云彩下生命的亮色。

春夏季节,常会梦见自己在巨大的睡莲上跳舞。我是个仙子王孙。
双眼越过城墙立交桥,顾盼颜色和声音。倾听真实的世界美丽而烦杂,摸索着在城市每一角落劳动或者歇息。
我一直眼睛睁着将灵魂的城门闭着,不敢自由地放松。
在这半梦中,我活过了多年真实的岁月,受威严权力的欺辱。
尘土与尘世同等肮脏,雾霰强迫我张开嘴鼻呼吸,长街屋檐下悬挂着的红灯笼,广场背影里浮动肥鹅般的达官贵人,我怀恋的耕犁与木轮车在奔跑的旷野上溃坍。乡土文化在历史岁月车轮中沉沦。
我和所有芸芸众生一样在人类的手中,被抵押。在别人目光里沉浮挣扎----------
我住在别人的家乡,心里一片荒凉。我毫无防御的喉咙,可能被抑郁勒死。
我在人类的别人手中,被抵押身体和灵魂。
城里来的医生除了看射线,片子什么也不懂。
专家来了,把长霉斑的梨子和苹果说成是生态果子。摇摇欲坠的房间,人世间光灿夺目,我在里面踱步,被人窥视的房间,锁钥在别人手里也有一把。我的罪孽是一无所有。
我的屈辱是爱天下所有人们。我的愿望是杀了这个蛆虫般蠕动的世界。
别人有耕田有牧场有游船矿山大厦别墅农庄。我是惊惧之下的小鸟,找不到巢穴。
当午后我在草丛中停泊梦想,会被戴袖章的人拎起。我居然躺在别人的私家花园。
阳光落在我书上,虫子落在我书上,在伊甸园的苹果树下,众人象踩踏一只原罪的黄蜂,我在岁月风中嗡嗡作响。
人世间再没有自由和天籁。草木鸟兽的名字,黯然中逝去。我想大声叫喊;我有罪,天空大地被别人霸占!我有罪,灵魂被别人扼杀!
那些庄园富人区是人类共有的土地啊。别人踩踏得更厉害的旷野被罪恶的障碍围困。
炸鱼薯条,不是我们的宵夜。炸鸡啤酒,不是我们的宵夜。
无人居住的村庄,被迫愤怒地离开。只有鸽子和燕子的回声,回响在心扉上滴着泪光。
冬季在我们舌头上凝聚成霜,大地崖上绑着的石棺,绳索牵挂后人们征服者的奢望。
过去即将消逝,未来有了新的开始。疼痛不安或许谁也无法阻挡。
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历史三百年一个轮回,六十年一次大变革。文明记忆被接受,就象婚礼过后日子里,平凡而礼仪地生活。与爱情无关。与贫富无关。与自由的灵魂无关。
新居在无锡惠山新城吴韵路一个小区里。茶花,郁金香,百合花,蔷薇,三角梅,桂花在栅栏四周散发出温热的花香。
居十六层,午夜过后,在一阵巨大的昏厥中,淹没了我的灵魂和理智,心灵和耳朵在琴声中张开------。喝几口茶后,凝视楼后万达广场区域新城的雄姿,心中是长长的叹息。
在我不眠的夜里,亡灵的歌声刺耳地飘出。玛瑙般坟冢馥郁的香气阵阵袭来,折磨我的柔软内心。你亲吻过的红唇,残酷的折磨了多少青春岁月。就象一堵无影的墙,无法纯净我新的恋情。燃烧着的思想,似一枝芦苇,低下头颅在风中,苍老了白发。伴随着春天黄昏的回忆,迷茫的夜雾,抖颤最后的霞光。
年过半百了,我病态的气息升起浮躁,无数鲜花丛里摇着苍白的睡莲。
在宁静的水面凄凄闪亮,带着创伤,沿着水塘,把失恋的绝望,拍着翅膀的飞鸟驱赶彼岸。
火热的夏天过后,死亡、哭泣、声如野鸭嘶吼,在脑际浮想联翩--------
宁静的水面上,巨大的睡莲上站着的小鸟。那是二十三岁的我,青春的初恋
白色幽灵般似恋人的魔影,一堵神秘的墙,淹没了夕阳。
见到已经逝去的女友,在这白浪里,独自漫游---------,在芦苇丛间跳来跃起--------
睡莲上,仰头低鸣。守望在月光下的湖岸---------
诗人的向望---------我站在异乡的河流边,傻笑着树枝上欢跃的小鸟,心里回荡一种别有的滋味。我们错认了乡愁,它不是软弱的生命感伤,而是生命里的驱动力,促使我继续读下去、写下去。而回顾故乡,也是我最深的本能。
好像走在我自己的梦里。在为故乡写下一千首诗歌以后,我明白了,那是溶在血液里的。
我好像是转弯了,对我来说没有转弯,我是随着生命的道路往前走。我最大的幸运,就是中年时失去了自己的故乡。这是时代发展的结果。谁也无法阻挡前向的历史车轮。
无怨的青春期没有在故乡渡过。没有定居的地方,在城市军营小镇漂泊,但是有了写诗的激情和冲动。写诗的情怀一天天膨胀,在生命向前的泥沼长出莲花朵朵,鲜艳而蓬勃。
对故乡的追寻,使我永远年轻,最饥渴的清泉井水来自江南小山村,最温暖人心的是米粥,最忆念的是奶奶外婆的微笑脸庞。
在远古的篝火旁,向上天祈求的第一篇祷词就是人类的第一首诗。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亭台楼阁烟雨中,屹立过多少诗情画意,湮灭于红尘岁月中,谁又能怎么样?突然觉得我们只是来过,像一只蜜蜂劳作生活之后有一天忽然死去。短暂的生命嘎然而止。或者像一只苍蝇抚摸人类疼痛之后,反被谩骂咀咒。蜜蜂和苍蝇都是这个世界的诗人。活着并快乐着,边飞翔生命边歌唱美丽世界。
一位俄国的诗人说过,诗是大地上的青草,它不受管辖,自然生长,但你要保护。不能毁坏它。
诗人的乡愁可以在心上发芽,花卉瓜果蔬菜种植在阳台上,种植在目光里,明媚葱郁城市的生活。一个时代过去后,我们也许只记得几位领袖,但我们会记得每个时代都有它的诗人或者代表,诗歌就是这个时代完成的圆满的穹顶皇冠。
我的生命春季已经结束,到了明媚的秋收时光。行走的每一步,都有诗歌的光芒。我自由并傻笑着。愿意见过蜜蜂之后,辞别这个美丽世界,一片落叶般飞翔在风里,投向大地的怀抱--------
无法关闭灵魂的城门。越过城墙立交桥,颜色和声音。真实的美丽世界,摸索着在城市每一角落劳动或者歇息。
我一直眼睛睁着将灵魂的城门闭着,不敢自由地放松。
在这半梦中,我活过了多年真实的岁月,受威严权力的欺辱。
尘土与尘世同等肮脏,雾霰强迫我张开嘴鼻呼吸,长街屋檐下悬挂着的红灯笼,广场背影里浮动肥鹅般的达官贵人,
我怀恋的耕犁与木轮车在奔跑的旷野上溃坍。乡土文化在历史岁月车轮中沉沦。
我和所有芸芸众生一样在人类的手中,被抵押。
我住在别人的家乡,心里一片荒凉。我毫无防御的喉咙,可能被勒死。
我在人类的别人手中,被抵押身体和灵魂。
城里来的医生除了看射线,片子什么也不懂。
专家来了,把长霉斑的梨子和苹果说成是生态果子
摇摇欲坠的房间,人世间光灿夺目,我在里面踱步,被人窥视的房间,锁钥在别人手里也有一把。我的罪孽是一无所有。
我的屈辱是爱天下所有人们。我的愿望是杀了这个蛆虫般蠕动的世界。
别人有耕田有牧场有游船矿山大厦别墅农庄。我是惊惧之下的小鸟,找不到巢穴。
当午后我在草丛中停泊梦想,会被戴袖章的人拎起。我居然躺在别人的私家花园。
阳光落在我书上,虫子落在我书上,在伊甸园的苹果树下,众人象踩踏一只原罪的黄蜂,我在岁月风中嗡嗡作响。
人世间再没有自由和天籁。草木鸟兽的名字,黯然中逝去。我想大声叫喊;我有罪,天空大地被别人霸占!我有罪,灵魂被别人扼杀!
那些庄园富人区是人类共有的土地啊。别人踩踏得更厉害的旷野被罪恶的障碍围困。
炸鱼薯条,不是我们的宵夜。炸鸡啤酒,不是我们的宵夜。
无人居住的村庄,被迫愤怒地离开。只有鸽子和燕子的回声,回响在心扉上滴着泪光。
冬季在我们舌头上凝聚成霜,大地崖上绑着的石棺,绳索牵挂后人们征服者的奢望。
过去即将消逝,未来有了新的开始。疼痛不安或许谁也无法阻挡。
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历史三百年一个轮回,六十年一次大变革。文明记忆被接受,就象婚礼过后日子里,平凡而礼仪地生活。与爱情无关。与贫富无关。与自由的灵魂无关。
唯有在死寂的新城睡下之后,我的心灵翅膀才可以飞翔。我的灵魂才可以放纵,在春天运河边徘徊中捡拾贝螺,梦幻中的天籁果实难道就是贝螺?卑微自由游走的小生灵?
河流上空的飞鸟对我说,就是啊! 就是!泥泞堤岸下是我的脚印,深深浅浅地延伸在月光下的远方,直至湮灭在江南越来越浓烈的雾霾中。
双脚丈量着土地的肥沃,心头的笔尖如春笋茁壮,写下生命的鲜活跃动。









我愿意在江南小镇光影里老去      



江南小镇的美人总是令人遐想;让人幻觉。
江南的春夜和雨巷,我用脚丈量了每个角落;屹立文化站四楼嘹望塔眺望远方。
令人迷醉的江南小镇,我在三官镇文化站工作了三年时光。经济发展时期,站里实施自负盈亏,没有了工资划拨;领导又不善于经营,领不到工资只能离开另寻生活之路。
山峦拐弯的河湾孕育了小镇,秦国将军白起在这里开挖了白屈港和东横河。
石桥戏台古街悠然而坦荡,只是少了周庄和盛泽古镇的风韵。
每一条巷子珍藏太多的铭记和美名。吴王夫差和美女西施在定山敔山湾建有别宫。也在东边香山採摘香荼。在定山脚下芙蓉湖划舟游玩戏耍。
每一家商铺酒店茶馆咖啡座戏班……软软的吴越风情留下我的怀念。
浸泡在温情的迷醉里,我在河边捡贝蚌蛤螺。煲汤啊蒸馏啊;包裹在荷叶糯米蒸饭里品味。荷花蒸饭啊炖鸽子瓦罐,老鸭芋头煲羊汤哦。外加米酒奶茶生煎馒头;每天更换不断。
小巷角落散发诱人的幻香;酱鸭烤鸭烧鹅香哦;卤猪杂牛杂羊杂香传船码头和茶坊酒馆书场。
透亮精巧时尚优雅丰韵的女人啊。就春夜夏天午后晃悠诱惑。
绣织着丰厚韵味十足的日子,卷春于怒放的山水画
她们似水墨画册中的插页,令人遐想——
她们是阿娟阿芳小雅大妹,姑娘或者少女,清凤婶娘。
有秋瑾侠女有李照杜十娘啊邻居小妹,高贵或者傲骨,
她们刚走出山庄,才走出果林酒坊花棚绣室;她们不是柳如是啊杜十娘;
她们是珍珠妹妹,赫嘉莉。她们是鲜活灵秀的公主或者女老板。
冬天,也在河湾汰洗美丽长裙,朝霞般绚丽的脸映得小镇明丽鲜亮。;
她们柔软的身姿娑娜的腰肢喔令人幻影中怀念。
每一次小住游行。在宜春汤山小镇,在咸宁温泉
在周庄在同里渔阳;在古朴悠闲的每一处江南小镇……
我心情特别舒适而畅透。心灵至真而灵动。
会有小说诗歌散文的火花闪烁。在四处报纸发表;荡漾喜悦似河中清波。
哦,我在这迷醉灵魂的地方浸泡情感,肆意泛滥;
浓厚炽热的诗情溢出思想的幻觉,荡漾而羽化……成诗仙诗圣诗神诗魔……
在水乡浸泡着的美人温情可人,出现在我诗歌散文小说里微笑。
丝绸似光鲜声音,融化了坚硬岁月;使我无法衰老苍白。
在街巷,廊桥在广场和戏台一般
婉转的身姿和如花朵盛放的笑容
她们风情万种,美在骨子里柔在笑声里媚在时尚衣裙里,芳香在美食里。
她们品性气韵和神釆各具韵味江南小镇,迷醉我的生命

江南小镇,有诗歌的烂漫和醇美;沉淀浓淡相间的生活底蕴;
香味浸染情爱浸润;泡在忧伤之中的牵挂;
使人眷顾和留恋。令人怀念。
江南小镇,闲散而闲适;安宁静谧又安逸;乡情泛滥而情怀至真;
可以诊疗历经生命坎坷的悲痛创伤。
可以调养心灵的忧怨委屈情感;使生命拥有情趣和质感。
透明而又真诚;敦厚而又绵软的小镇风情;以诗歌的激情空灵而浪漫;令人向望和依赖。
怀抱一个美人在小镇的房子里入眠;会舒畅适意;忘了天堂在那里。
灵动灵秀使心灵智敏捷锐的小镇;适合诗人长居而天籁。
每个夜晚喝酒聊天侃女人;大声叹息,多情地落泪。
唿唿地吹嘘生活困窘时仍然飞扬幻梦的口哨。随手搞一页柳叶採河畔节苇杆;
折一张竹叶可以吹响音乐清脆爽朗的情歌。
我走过无数小镇,我四处漂泊,没有打过铁补过锅;
也不会泥瓦匠木工或铜匠银匠谋生--------
我也不会贩茶卖布酿私酒,招摇撞骗沆瀣别人亏欠生命中相遇过的人。
打马飞奔走天涯;打过架没有偷过东西骗过婆娘。
我带着一把二胡一支秃笔吹着口哨;踏着诗经指导的生命运程;存在于小镇风俗中。
趟过石桥和河滩-------不贩毒不嫖妓不欺负弱小,
不惧怕坏男人和美人;一路风尘-----------。只为沉淀诗歌的韵味和情怀绵长悠然。
我没有理想没有产业,混日子的模样很卑微;仍然高昂头颅不做奴仆。
生活的实在,在远方梦想的弧线上;操控自己的命运。。
每一天脚步跄踉很响亮;。
在一个蝴蝶纷飞的晚上,觉着手痒了心也痒了-------
骑着老爷车继续前行!我坐车离开的小镇街尾;
一个优雅风情的女老板跟我走了------。她说暗中观察了我五年。
她像是一枚甜蜜的果子;落进了我背上的布兜。她家有一家酿酒坊在桥边。
我携着她白嫩的手走向小镇外宋桥畔,如莫奈油画的明媚春天里;共舞并且祭拜明月。
跪在了教堂门外发誓成为这个世界和女人们多情的笑声。最亲密相爱的人。
耳朵里回响小镇的流水声。还有美人午夜为我酒缸里沏酒的香醇笑声。
她如今在城市巷口开着一家面食馆,每天风情万种笑迎宾客;
而我喝着酒在暖洋洋窗口下写着诗歌;边喝茶香;让诗情纯澈明丽。
小镇女人太有个性,不再有从前的内敛柔弱。
她们秀色练达清华明丽……
有的似腊梅,有的似水仙花淡雅清幽。
有的似杜鹃花有的如美人蕉,热烈赤诚。
有如桃花梨花石榴花聚合娇艳的光彩。
有如玉兰花啊茉莉花……绚丽雅致,清华绮雯。
她们淡定静态,优酷时尚……她们吟哼着乐曲,散发幽香
灵动着鲜活着娇嫩脆爽性情……
她们眼光锐利,构造宏观信念,理想远大。
制造浪漫激情的梦想,营造欢乐昴扬向上的优良品德。
锻造坚韧性格柔性博爱;塑造自己生命璀璨的健美形象;
酿造甜蜜甘醇的生活;智造精彩灵动的生活境界;
创造崭新的未来。打造人世间安逸和谐天堂;
缔造自己不同的卓越王;









我在江南小镇光影里老去



小镇的底色 ,是我生命的本质;清丽幽韵而明媚干净;
时光的舞步在小镇边缘回旋;心情舒畅。
华美的姿势日益绚丽;永远改变不了小镇的模样。
宁静干净的街巷不长,铺满了阳光的原色;
桃花绿柳的影子里。
花香和草的清香摇曳着底色;是小篆字体般优雅的女人;
悸动的晚霞凸映出丰韵影子。
小镇店铺白墙,画出她们的线条和笑容;
小镇永远是水粉画似的淡雅,而不是油画水彩画。
小镇的河水浅浅似夏日初的斜月;清晰而不是迷蒙。
搁住在河滨废弃的水泥船,船上的白鹭在轻声地傻笑。
嘲笑河畔担水浇菜园的少妇湿了裙子;
如泣似诉的二胡把小镇拉入梦里,
羊汤的暖意米酒的醉意豆腐的白嫩;
融为一体柔柔地芬芳肉体。肉体扩展了膨胀了梦想哦。
]幽香的生活质感在回眸中,串起鲜活的记忆。
小镇的历史绵延着祖先的血脉,有时会有淡淡的伤疤。在雨天会有点酸楚。
穿越了千年时光的小镇,温静古朴的底色深藏密密的快乐及
甜蜜的自由布满今天日子和男人女人的脸庞,相约小镇聚会的情人又一次醉了。
你活着,为了什么?情人又一次追问。
为云霞,随风而去。为光芒,瞬间逝去。
为闪电,必须献出人的炅魂。
为鸟声召唤,宁静而快乐地飞舞在每个日子的田园。
为雨声,像一滴水似地蒸发;无声无息。
为尊严活着,千年不朽。为生存,必须苟且偷生。
为理想,焚烧身心。历经死亡和卑微,决不低下头颅。

为文学,坚守清贫而傲骨;融化所有欲望。
为爱情,孜孜不倦;海枯石烂忠贞不渝。完全没有必要。
为信仰,决不低下身子;昂起坚强头颅。决不沮丧哀怨。心底的花朵永远鲜艳!
秀丽风水汇集的小镇唷;斜阳,桨声……木船,油纸伞……
灯影里的风情,平民安居的地方;市井百姓做梦的地方。日渐绚烂炫富。
被浓烈的香水烟云。熏醉了,迷情了;梦魇太多,浸泡于忧伤的回味里无法自拔。

小镇的岁月,被千年巷口的鸟龟青石磨光了。我穿着布衣身影缭乱彳亍而行走雨夜河边。
捕捉旧时美人黛玉影子。
神秘的小镇,依然古朴纯粹;腌制的传奇故事风干了思想。
和口的店铺幌子一起飘荡在岁月长河。;
小镇的风月水墨画似的册页;尘封在友人瞎子的肚子里吟诵不止。
小镇外开发区挖出了二千年古墓。心情抑郁难受。
而我,无法追寻到多年前初恋的背影;
抚摸着耳边白发苍鬓,常会泪光闪映。诗人在小镇的慵懒生活够平庸的。在写完二十部中短篇小说,二十万字散文后,决计离开小镇。

我台桌下的罐子里,储藏镶嵌银饰的酒杯;镶嵌金色的头冠;一个花岗岩橱柜,乳色玻璃瓶中插着象牙笔筒;生命逐渐耗尽,我仰望街对面美丽女人照着镜子。
五十岁的她,在我上面微笑;城市酒店陈列柜中烟酒这里都有;这是我的家庭小旅店。
她站在时代繁华的时光里,渐暗的小镇黄昏,外套是皮袄,跳着舞,街上从容不迫的脚步声,春风里晌着金属珍珠做成的头饰胸饰。
贫穷的耻辱并非永久,卑鄙的行为将被原谅,屹立于光辉灿烂小镇潮汐中,男男女女崇尚慵懒的生活。一切是为了什么?沉重的生命,那些欠债仍活着的忧伤正在逝去。
那些有钱人,没有一个君子;可以欺辱我的母亲妹妹,家族。
已经诞生众多鳏夫寡妇的山镇,迎来了改革开放的春天;
故乡匠心安放,一个超幻的时代里,静静地等待,桀骜不驯的人们臣伏时代。
谁在创造太阳下的明丽光景?当数年后,我回去,回到我的家,院里长满野树野草;我的脸用清甜的井水洗过。寻找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制造新生活。
酿造米酒,母亲的家传。百分之十五的红利,年年月月,酿造诗意的状态。
熏醉了小镇,我在妻子经营的小旅店卖酒喝酒写诗。
自由而慵懒的生活,诗人的多年梦想;流淌在幸福的故乡。
昨夜的乡愁,如融化的霜雪,点点滴滴融化,在这温馨的小城清晨,我的天真必须坠落;晶莹透亮的纯情必须湮灭。
一双翅膀的抖动,举着折断的旗杆,惭愧的凯旋,在五月风雨中,在那个梦醉时分的屋檐下,历史的年月,不可挽回地失去了纯粹的爱情。
像一个城市早晨散步的鸟,失去了伴侣孤单。
我们驱赶爱情上路,抹不去过去生活的痕迹。把毁灭了的曾属于我们的记忆,重新补偿。
剥夺了自由和生命的从前,一群孩子的声音,在我们的床上雀跃。
兄弟姐妹分道而立,想像一杯茶或者咖啡的休闲。
一份报纸或者一本诗歌,打发这光阴。
一声电话铃响,自己的根脉在对方回响;全部的爱,在五月一个早晨追赶鸟儿----------
九十年代初建造楼房,娶妻生子;二十年后拆迁安置在社区,所剩下的希望,上大学的女儿
上班的妻子,写诗的我;那是我们的记忆,虽然清贫,非常快乐,寄予希望。二十年里,一直如此有信仰乞盼;简朴诗意地生活在阳光下。现在,慵懒地生活在回忆中,无聊无趣无味。
把玉米粒丟在空中,鸟们送来诗句,象是唐诗宋词元曲一样干净纯洁。
在喝完二坛黄酒醉了二天后,离开小镇去州打工。先在新华社广东分社发展中做釆编工作,后又去了一家商业连锁公司总部做总经理办公室秘书;开始了另外一段人生。每天奔忙于珠江两岸,常会偷闲心在广州大桥下的二沙岛芒果园梦想思,与同事畅谈未来。写下五百余首诗歌吟诵给榕树上的白色鸟倾听;我也是一穷三白的鸟啊。寻找心中可以停泊梦想的榕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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