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幽山岚 发表于 2024-1-7 14:44:15

与小芳擦肩而过(第十八章至第二十一章)

本帖最后由 青幽山岚 于 2024-1-17 22:04 编辑

与“小芳”擦肩而过(第十八章到第二十一章)

十八、伤了她心   自那次演出以后,三姐和我之间那朦胧的爱又加深了许多。她经常利用各种适当的场合和机会向我示爱,我知道她爱我,我也喜欢她,可我总是怕逾越那道底线,老是在她面前装傻。只要三姐一谈到有关男女情恋的话题时,我总是躲避着她那痴情的目光,不敢正视。其实,自从有了目睹女人胴体和一衣之隔接触到她女儿身的我,内心真的好想亲吻她、拥抱她,把爱赤裸裸地交给她,把她赤裸裸地抱在怀里。可又怕越过雷池,不敢去面对,怕伤害对方,也怕耽搁了自己的前途(现在想起来,用批判的眼光去看,当时的我,除受大环境地影响外,还是有一种狭碍、自私的思想在作怪)。所以,我就想方设法地把话题引开(当然,这在当时的环境里,这些想法和逆动行为,都是有违正常心理和生理要求的一种万般无奈),始终压抑着自己的情感,控制其爆发,不断地扭曲着自己正常的恋爱思维及其行为......   一天晚上演出结束,吃过当地农民为我们做的夜餐后,时间已是夜里12点过了,在回家的路上,三姐打着手电在前面走,我不言语地紧跟在她身后。走到村头时,三姐突然停下来,用手电筒的光柱指射着不远处一片竹林边的房子说:“李明,你看,那是我们大队村小代课老师刘仕宏的家,你知道吗?刘老师的爱人周群芳比他还大四岁,可他们一样地相处得很好。每天晚上睡觉前,他爱人连洗脚水都要给他端到面前,还亲自给他洗脚,他们夫妻好恩爱哦!”知道她早已看出我的心思在引导我,我却笑着回道:“知道啊,他们夫妻真的好幸福的,可大家都说刘老师是妑耳朵(意为怕妻子),被老婆管着呢!”三姐又说:“听人家讲北方的夫妻大多是女的比男的大,那里还有句俗话叫什么来着?”我跟在她后面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走着、走着,只听:“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叫女大三、抱金砖!意味着大姐姐带着小弟弟过日子,是很幸福的,妻子也更会体贴和照顾自己的小丈夫!对吧?”三姐好象找到了正确答案似地赶紧补充道,同时也想听听我怎样回答,看看我是啥样地反映。我知道这是三姐的用心,不好作答,只好默不做声地跟在她后面走着......   突然,走在前面的三姐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向我问道:“那如果换成是你,一个比你大的姑娘喜欢你,想陪伴和照顾你终身,你会和她结婚吗?”“不会,宁可男大十,不可女大一!”我违心地这样对她说。“不过,我会像对自己的姐姐那样尊敬她、关爱她并对她好的!”我又补充了一句。接下来,两人再无任何话语,就这样默默地前行着,除偶尔能听见稻田里的一两声哇鸣外,就只有田埂上急速的、轻轻的脚步声......   不一会,我们回家了。这晚,进入堂屋后,三姐没像往常那样对我亲妮地叮嘱几句才离开,而是径直向自己房间里走去。躺下来的我,反复地想着刚才同三姐的对话,无法入睡。我知道一个爱面子的女子把话说到这份上,不知用了多大的勇气,可我竟这样直言地拒绝了她,真正伤她的心了。可我该怎么做啊?还不成熟的我,挖空心思地考虑着,不知该如何做才能既不伤三姐的心,又不毁自己的前程,心里如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那一夜,也不知道三姐是怎么度过的,我想,她肯定是难过极了。
十九、违心选择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三姐和我对坐着边吃边对我说:“今晚是到八小队宣传演出,你要做好准备工作,确保演出顺利进行。接下来,再搞两次宣传今年这项工作就结束了,因为现在又到农忙时候了,马上就要开始点种小麦和蚕豆、豌豆等粮食作物了。公社也来了通知,说宣传工作暂时不搞了。”我静静地听着她讲,看着她那双有些发红的眼睛和没有笑容的脸,我知道她是在强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地同我说话。我知道她昨晚哭了,肯定哭得好伤心!她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像个罪人。听完她的话,我低声应道:“我会准备好的,你放心!”      三姐吃了很少的一碗红薯粥后,先起身扛起锄头出工去了。乘大妈到厨房不在的空档,细心、善良的大嫂看三姐出门后向我问道:“李明,你是不是惹三妹生气啦?三妹很喜欢你的,我们都知道,你可别辜负她哈!”我无言以对,苦笑着对大嫂说:“没事!过几天三姐就会好的!”   一切又恢复到从前,日复一日的生活,年复一年的劳动。送走了春夏,又迎来了秋冬;收割了稻谷,又播下了麦种......大妈一家人在后来的日子中,终于知道了我对三姐的态度。她们一家都是非常善良的人,没有谁埋怨过我、慢待过我,还是像从前那样对我好。有时我回城十天半月才回来,这期间,三姐家若要吃点什么好的,都要记着给我留一份。我也在每次回来时,尽可能多的给她们带些好吃和实用的食品和日用品回来。   记得有一次刚从城里回来吃晚饭时,黄大妈端出一碗香喷喷的热汤来对我说:“吃吧,这是给你留的一碗猪蹄汤。”强强、珍珍看见后,都馋得立刻把筷子朝菜碗里伸去。只见大妈用筷子轻敲在碗边上说:“你们两个小家伙前天就吃过了,这是给你们小李叔叔留的,谁也不许再吃哈!”强强和珍珍很懂事的立即把伸出的筷子收了回去,一幅馋巴巴的样子望着我。我说:“黄大妈,就让他俩和我一块吃吧,他们平时很少吃到肉的,我回家时,妈妈已给我的肚里罐了不少油水,好吗?”在得到大妈的同意后,我们三个吃的好开心。大嫂在一旁对我说:“知道吗?为了不让这猪蹄汤馊坏掉,三妹在前天晚上把给你留的汤碗搁进盆里,然后用绳把盆栓住吊放到田边那口水井里,那里的温度比外面要低很多(那时没冰箱,这算是最好的办法了)。所以这猪蹄汤才没坏掉!”我赶忙对三姐说:“谢谢你了三姐!”“不用客气!我对家里谁都这样!”三姐的回话好像是随口而出,其实从语气里,我已听出她的心里还在生闷气,想来也是我不对,辜负了人家一片心啊!我心里真的好想让她愉快起来,但还是因怕影响今后的前途而没有付诸行动。在后来的日子中,我也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感,尽量不让它流露出来。   自那以后,我每天赎罪似地干完队里的农活,就争着去帮三姐家里做一些挑水、担柴等体力活的事,其他时间或躲在屋里看书、写字,或搞搞乐器来排遣心中的烦闷,以此来疏远与三姐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关系。那以后的三姐,同我说话时,不再像过去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看着我了,我们在一起说话、聊天的时候也少得可怜。   现实生活中的黄三姐,别看她从小生长在农村,可她不仅善解人意,出落的亭亭玉立、貌美如花,而且也是一位知书达理的知性女人。说实话,像这种少见的农村美人儿,在当时,很自然地就成了不少青年男子所追求的目标了。为此,全公社范围内,一些长得比较帅气且有出息的农村青年,都想方设法地到我们生产队来接触她、靠近她,他们或向她送礼物表达爱意,或对她献殷勤求婚,可全都被她婉言拒绝了,没有一个成功了的。对此,他们以为是有我存在的原因才这样的呢!可自打跟我呕气之后,冷静下来的三姐,终于为自己今后的婚事对外发话了:不论是谁,只要是真心待她,肯努力且有上进心的,并能好好爱她一辈子的,她会考虑的。   此话一传出,远近的人们也就知道我和三姐之间没戏可唱了,于是,说媒的、牵线的不断,经常都能看见有人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她家来提亲。这还不算,一些家庭有点地位且胆大的小伙子,干脆就跑到三姐家来当我面,直截了当地向她本人提亲,我只好难为情地关起门来或看书,或装做有事需外出地干脆躲得远远的。就这样又过了小半年,来来去去地提亲人还是被三姐给先后打发掉了,送的礼物也无一留下全部退还了,因为,在这些人中三姐没有看上一个。   一天晚上,三姐来到我的房间,见我正在写日记,对我说道:“李明,你的字写得越来越好,错别字也越来越少了,是个读书的料,将来准是个做大事的人,加上你人也长得帅,所以,你眼光高而总拒绝我,看来是我配不上你,对吧?”我赶紧答道:“不是这样的,三姐,像我这样的人没多大出息也只能修地球,哪是做什么大事的,你那么漂亮又能干,是我配不上你才对!”“那我愿意呢!你答应吗?”面对三姐如此直言地表达爱意,我无语了......   心里非常难过的她,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后,还是强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说道:“没关系!李明,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我不怨你,你也别往心里去,别再躲我了好吗?我知道那样做会拖累你的,我今天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同意一个人地求爱了,并且已准备好给他回信了,他是我高中的同学,姓陈,前几年参军走的,现在在部队上开车。他从读高中时就开始追求我了,直到现在从没停止过,可我从没答应过他。他现在在部队表现得还不错,家庭和人品也还行,我决定了要和他确定恋爱关系、要嫁给他!”说话间,从她眼神中流露出别人不易察觉的一丝无奈和幽怨......   对此,我不知如何应答,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是祝贺她找到了自己的心爱之人,是埋怨她草率作出决定自己一辈子幸福的事,还是嫉妒那比我岁数大点的当兵人的幸运,亦或者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弄不明白,总之,心中酸甜苦麻辣咸的啥滋味都有。
二十、友情回归   一次,三姐感冒了不停地咳嗽、打喷嚏,还有点发烧,大妈和大嫂按农村的老办法,一起出门到外采扯了一些草药回来熬成药汤给她喝,可连服了两天药水都没见其有明显好转。在我的一再建议和要求下,大妈同意送她到公社卫生院去看病。      第二天早饭后,大嫂陪三姐去公社卫生院看病了,后来,三姐在那里的急诊室里输了两天液,见感冒病有所好转就急着回家了。走时,还带回一些医生开给的针药,准备回来找大队赤脚医生继续打针,以巩固疗效,说是这样方便些,免得跑那么远的路去镇上打针。我想也是,这样在家里休息照顾起来也方便些,到大队卫生站打针也近,便主动请求每天陪三姐到大队卫生站去打针,这样做的目的,主要还是想安慰她、亲近她和照顾她,使她能早日康复。   在征得大妈和三姐的同意后,当天晚上,我陪三姐来到了大队卫生站。这所谓的卫生站,实际上就是利用村小一间多余的校房设立的,房里安置和摆放着一张可供输液的病情观察床、一张油漆都脱落得不知成啥色的书桌、两条长凳和几只方凳等简单家俱,书桌的抽屉里搁放着一些病人常用的西药,一只破旧的大米柜上,摆放着日常处理伤口和打针所需的瓶装紫药水、红药水、碘酒、酒精,以及几只针具等简单医用物品罢了,再无它物。    进卫生站后,就见一长条凳上坐着三人正等着打针,三姐在一只方凳上坐下后,我就立在她旁边守着。这时,只见昏暗的煤油灯下,一个着深灰色旧外装,脖上套挂着、腰上反系着带子的一条劳动布围裙,约莫50来岁的中年男子,正要给坐在另一条长凳上的一个半老男人打针,他姓刘,是我所在大队的赤脚医生。   那晚,我看到的可怕一幕至今都还历历在目,让人难忘。只见那刘医生一手抓捏着一小坨蘸过碘酒的卫生棉球(没有棉签棍的那种),一手拿着抽入了药水的针筒,等半老男人一亮开屁股就先用卫生棉球在上面擦抹了两下,然后,笨拙地将针头对准打针部位慢慢往里锥扎。进针后,那半老男人疼的龇牙咧嘴地直叫唤:“哎哟,好痛,完了没有哦,老师?”“闹啥子?又不是吃豆腐那么快!”刘医生一边继续推针,一边冷冰冰地回道。待药水推完拔出针后就像张飞审案一样地叫道:“下一个!”“不忙,刘医生请你给我看看,我这屁股上好像有个啥东西哦!”那正想系裤腰带的半老男人指着自己的屁股,对刘医生叫苦道。我往那里一看,我的妈哎!那屁股上还插着一根没拔出的针头啊(针管与针头相脱离)!刘医生听到那话后,也看到了屁股上那个未拔出的针头,于是,赶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从那针眼处还有些血浸的屁股上拔出针头(一同打针的另外三人没看见),像没事人似的很轻松地又叫道:“好啦!下一个!”   就这样,他还用那使用过的卫生球蘸着碘酒继续给后面打针的人擦屁股、进针、推药,再用同样的手法连续打完另外三人 。这期间,这位打针的刘医生居然没换过一次卫生球,其所使用的针具是否经过消毒,都得打问号。看到三姐后,只见他色眯眯地盯看着三姐问道:“黄三妹,稀客哦!难得到我这里来,好久没见到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哦!你也打针?”“嗯!是的,刘医生”三姐话还没说完,只见刚才走出卫生站的那位半老男人,又折返回来对姓刘的赤脚医生说:“刘医生,我屁股上打过针的地方鼓起好大个包,痛得很喃,是咋个回事哦?”“没事的,回去用烫水热敷一下就行了”刘医生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回答道,因为他那双眼睛还停留在三姐丰满的胸前。“哦!那谢谢你了哈!”半老男人说完就消失在夜幕中了......   接下来,当这位刘医生还想继续用那卫生球给三姐消毒的时候,一直斜眼瞪着他的我,没好气地对他大声吼道:“用另外干净的消毒棉签和针具!”看到我发火的样子,也许知道我们这些知青不好惹吧,这姓刘的只好和颜悦色地对我和三姐说道:“好的,还有一副针具没有用过,就给我们黄三妹用吧!”这种套近乎的酸味让我很是反感。“主要是站里医用材料少,没办法,大队穷啊!”这家伙还叨咕着。说完,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没用过的新棉花签,在我眼皮子底下认真地给三姐打了针。   回家的路上,三姐温柔地对我说:“小李,你真好,谢谢你了!今后我们还是好朋友!”“不用谢,我们本来就是最好的朋友,你永远都是我最亲的三姐”回答完她的话后,我试探着问她:“三姐,你给陈大哥(就是三姐说的部队上那人)回信了吗?”“回了,我们现在已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都已经互通了好几封信了,他说今年底争取探亲回来看我,并向我父母正式提亲!”听到这话,心中有些酸涩的我,对她说了几句连自已都听不清楚的祝福话后,赶快另转话题地对她说道:“三姐,我有个想法,回去后,我们自己学着打针,我曾跟医务室的医生们学过,好吗?”她好象挺理解我似地回道:“行啊!为贫下中农服务这是好事嘛,我支持你!”    后来,我经常利用空余时间,将从《赤脚医生》书中所学的一些基本医疗卫生知识,结合向周护士请教的打针技术,开始了打针操作练习。我找了些西红柿在每个上面画上加号,之后,就开始在右上四分之一处天天练习进针、拔针。不久,我开始为本队生小毛病,不愿跑医院的社员们打针了且全是无偿服务。当然,是在他们自愿的前提下打的,且大多是打些像柴胡、维生素B12之类等一般性针药,危险性大的如青霉素等针药,我可不敢打(一旦出现过敏反应,就有可能导致生命危险。同样,如不小心打到病人的坐骨神经上,后果也不堪设想,像这样的行为,即使出发点再好也是违规的,现在想起来都还有些后怕)。   一天傍晚,我把针具蒸煮消毒后,准备了一些常用的酒精、碘酒、消毒棉花签等医用器具和物品,正准备到生产队马会计家去给他的老爹打针。刚要出发时三姐非要让我带她去,说是想看我怎么操作的,看她很认真的样子,我不好拒绝地对她说道:“好吧!你给我当助手,但得用肥皂多洗几遍手才行哈!”“好的,听李老师的!”说完,她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后笑着换衣服、洗手去了。三姐自从谈上恋爱,好象整个人都变了似的,每天像只花蝴蝶似的欢快地在外面飞来飞去、从家里飞进飞出,很难再听到她在我面前哼唱那几首动听的歌曲了,虽已如此,但我还是在心底默默地祝福着她和她的一家人。    到马会计家后,按照周护士的要求,我小心翼翼地按操作规程和方法给老爹打针,三姐在一旁认真地看着,完事后我们刚要走,不知什么时候马会计的爱人从她家厨房里,笑呵呵地端出两碗还在冒热气的糖水荷苞蛋,一人一碗地递到了我俩手中:“李明、三妹吃吧!你们辛苦了,没啥好招待的就一人两个荷包蛋!”我俩坚持地推辞着不吃,让她拿去给生病的老爹好补身子。马会计的爱人说:“还有呢,你们吃吧!”这些日子没少麻烦小李的,他都给我公公打了好多针了,公公的病现在也好多了,今天都能起床编竹筐了,谢谢你们了!”看着马大嫂的真诚劲,三姐对我说:“还是吃吧,这是他们的心意,不然,人家会不高兴的。”吃过糖水荷苞蛋后,在回家的路上,三姐意味深长地对我说道:“我们农村看病、打针非常不方便,你可得教教我,今后你要是走了的话,我也好接替你继续为大家服务,但你得答应我,如果你真走了必须经常回来哈,因为这里有你的家!”说话间我从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看到了闪动的泪花。    道不出心中苦涩的我,微笑着对她说:“好的,黄书记,我一定教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能返城工作的话,我一定常回家来看看,这是必须的!”三姐,这辈子是我欠你的,这个社会无论怎样变,以后我的人生之路无论怎样走,我都会始终想你的,直到老死。我在心里默默地说着并强忍着感情流露,任凭眼泪在心底里横流......
二十一、幸福到来   时间如流水逝去,几度春秋、花开花落,转眼之间我下乡已四载有余,翻过浸满汗水的年历册有4本共计1460多页,虽如此,但这日子还得过,还得像从前那样修地球。就这样,时年近20岁的我,在农村这个广阔天地里继续默默地耕耘着、收获着,看着大地上的春花,望着天空中的月亮,赏着翠峰顶的红日,静等着阳光明媚的那一天到来......
   是年冬季,停止招工多年的冰河终于解冻了,大招工开始了。招工的主要对像为,在农村劳动锻炼表现好且下乡两年以上的未婚知青。比照这一要求,我的条件完全符合,生产队的魏队长和社员们也都积极地推荐了我,期盼已久的这杯醉人甘露,终于让滚了一身泥土的我如愿以偿。   那年,到我们公社来招工的有好几家省以上的大型企业,其中,有3个招工单位的来人在经过对我的调查了解后,都看上了我。因为,我除劳动表现比较好外,还有会几种乐器的特殊爱好(那年月,工厂都喜欢招有体育、音乐爱好的特殊人才),所以,都愿意招我进厂。最后,我如愿地被招进了一家央企工作。我的离开,并未影响同三姐一家继续来往和交流,彼此都十分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情谊,工作后,我还曾多次回去看望过三姐及其家人。   再后来,我边工作、边读书,最终获得了自修大学的毕业文凭,圆了我上大学的梦并荣幸地进入了政府部门工作,继续着自己未来的事业。改革开放以后,三姐成了当地有名的养猪户,并且与其退伍回来的老公一起,将养猪赚来的钱作本钱买了好几辆中巴车,做起了农村短途的客运生意,生活也因此得到了不断改善,几年后,他们收购了边远山区一濒临破产的醣果糕点生产企业,不再做客运了。由于他和陈大哥俩经营醣果糕点有方且能吃苦,厂子越办越好,生意是越做越红火,一双儿女长大后都考上了大学。读者们还记得前述三姐有两个叫做强强和珍珍的侄儿侄女吧!这俩小家伙也不简单,他们后来也都很有出息,哥哥强强读书用功考上了重庆大学,妹妹珍珍参军后因各方面都很出色,被抽调到了时任军委主席的刘华清身边做服务员工作。每每听到这些喜人的消息,我都为这一大家人有这么美好的结局而感到高兴,都在心中默默地为他们祝福和祈祷,祝福他们健康幸福!祈祷他们一大家子都好人一生平安!现在的三姐和陈大哥夫妇,已定居在一大城市里安享晚年了,生活过得很幸福。(完)
附诗一首:
七绝.忆当年
提毫难写问苍天,苦辣酸甜解当年。插队蒙恩深似海,岂能忘却个中缘。https://chuangshicdn-mpres.51vv.com/v_block/81e9e100ca360cd2d5267be7c7527f7b.jpg

程占功 发表于 2024-1-7 15:48:34

创作辛苦啦!

青幽山岚 发表于 2024-1-7 21:19:38

程占功 发表于 2024-1-7 15:48
创作辛苦啦!

谢谢程占功文友的读赏和留言!问好!:handshake

红安云 发表于 2024-1-8 17:28:13

写作不易。
问好,祝福!

青幽山岚 发表于 2024-1-8 19:33:23

红安云 发表于 2024-1-8 17:28
写作不易。
问好,祝福!

谢谢红安云文友的读赏和祝福!:handshake

程占功 发表于 2024-1-16 15:34:06

创作辛苦啦!

青幽山岚 发表于 2024-1-16 15:37:37

程占功 发表于 2024-1-16 15:34
创作辛苦啦!

谢谢理解!问好!:handsh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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